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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厲害吧,對不,哥哥?”
阮天昊無語,想了想,眼瞅著寶兒似乎很開心笑著,也不知道是能夠做到而驕傲呢,還是有些幸災樂禍,反正他懷疑也沒法子,誰讓他現在虛呢,聽著道理是很充足。
最終他還是隻能忍了,看著寶兒認認真真磕碎了雞蛋,掰開來,遞給他,閉著眼吞了。
此時此刻,阮天昊覺得自己找寶兒服侍是一種完全錯誤,瞧著寶兒像頭小狐狸一般吃吃笑,圓乎乎臉蛋一笑那就更加鼓開來,彷彿發麵一般脹氣開去,就像那做包子前一晚娘醒好麵糰,第二天呼啦一下子從一個小團變成一大臉盆麵糰。
牙根癢癢,怎麼當時就撲上去捱了那一下子呢?
可是再怎麼想,也是無法想明白,也許只是因為她和他畢竟一塊生活了幾年了,想一個那麼小孩子如果被那拳頭砸到會如何?寶兒是英娘交給自己,怎麼說也是他責任,如果傷在寶兒身上她又沒有他結實鐵定會傷得更重,姆媽就該傷心了,他是寧願自己傷到也不願意讓英娘難過,他是男孩子嘛,本來就該多擔待些。
想來想去,也就想到了這些來平衡一下自己,雖然順服了自己心,不過看到小傢伙發福紅潤臉蛋就有點牙癢癢,冷不丁就伸出手去扭住了倆鼓出來面頰肉:“小胖墩你再那麼好吃回頭沒人敢娶你了,你就蹲家裡頭養膘吧你!”
寶兒正得意自己又扳回一局,一邊瞅著雞湯想是不是嘗一口美其名曰看看湯冷了不,看來她這一世好吃習慣還是沒有變,好在現在她才四歲,胖點還是可愛。
就在這時阮天昊突然發作一樣扭上來她臉蛋,扯著她傷口,她立馬哇啦哇啦叫起來:“哥,你幹嘛,嗷,放開我,疼疼疼!”
阮天昊捏著興起,手下軟乎乎滑膩膩手感特好,他那麼大本來是對寶兒這個嬰兒嗤之以鼻,甚至家裡頭七毛也沒有真抱過,不知道孩子面板那麼滑溜溜,眼見得小傢伙齜牙咧嘴樣子突然覺得解氣,不由更用力了。
寶兒疼絲絲叫,其實天昊身上有傷哪裡有力氣,不過是捏著她臉蛋不舒服而已,阮寶兒看近在咫尺傢伙得意神色一下子又把要老老實實做人想法拋到爪哇去了,反手就去揪對方大腿肉,阮天昊吃痛瞪了一眼:“小豬崽你敢掐我!”擰住了她胳膊豎起身子壓過來,嗷一聲撲在寶兒身上。
寶兒哪裡肯就範,也死命扭動身體往上踹,你別看她小,從小吃啥都落胃,養得好,小肥腿挺有勁道,踹上來也挺疼,吼,尖叫著一下子踹在肚子上疼得阮天昊一縮身子就被小丫頭反壓上來。
阮天昊豈肯罷休,卯足了勁又盤起腿抵住她小腿腰裡一扭,嗷嗷一聲愣是又壓回來。
倆個娃打得不亦樂乎,全忘記在床上把個床弄得飛塵張揚,被面糾結,生生纏在了身上,誰也不讓誰,倒是忘記了身上傷痛,痛也只是哼哼唧唧更加大了互相打鬥熱情。
“你倆在幹什麼?”正打著熱情呢,也不知道房門啥時候開,就聽到有人冷不丁問了一句,倆個人拿眼去瞧,楚原白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抽著嘴角看著屋內,背後是一片陽光,日頭正好將一片金燦燦光芒投射在他身後形成一個美麗金線,倒反而看不清他面目了。
阮天昊和阮寶兒面面相覷,呼啦一下子放開對方,這才發覺一床狼籍,阮天昊大喘氣往後一靠,後知後覺發現身體全是汗,一陣陣腦袋發暈,而寶兒呢,渾身刺痛,昨天剛剛結痂傷疤被磨破了幾處,透過腿上褻褲和外頭綢綠色褲子滲了一絲紅出來。
這才意識到痛死個人了,瞪了一眼罪魁,哼了一聲。
對方也不甘示弱,回瞪。
楚原白搖著頭走進來,也懶得說啥,這對兄妹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昨兒個安靜太過詭異果然是假,這不,才多少會啊。
瞅瞅擱在床邊雞湯,香噴噴倒引起他食慾來,今日心裡頭擔心兄妹二人,趕著請了安過來,倒還來不及吃東西呢。
“好香雞湯,怎麼沒喝,灶房裡昨兒個我讓人燉了,補元氣養傷最佳呢!”
“原白兄若是喜歡就喝了吧,我一肚子粥甜膩死人了灌不下!”阮天昊扯平被子隔著被子踹了腳寶兒,示意她下去,賴在他床上成何體統。
寶兒再瞪了他一眼,也不想在床上賴著哧溜一下下了地,靸著鞋,端起了雞湯碗走向楚原白,微微一笑道:“楚哥哥,一大早沒吃呢吧,喝湯!”
楚原白看看小丫頭頭頂一撮毛朝著天,亂亂髮堆在腦袋後頭,衣衫皺亂,打小就沒見過女孩子這麼樣子,家裡頭無論多大女子可都得整得乾乾淨淨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