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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好罷了,聞著固然香,吃食裡頭放些,聞著舒服,吃著舒心,不也是享受?”
“呵呵,色之外觀,香之鼻端,味之口腹,俱全方為饕餮,寶兒你不愧那小當家美食客稱呼,山磬兄說你是吃客祖宗,倒也不是很誇張!”
阮寶兒一吐舌:“子陵哥哥又編排我啥了,祖宗,他這也太誇張了吧!不是因為每次我燒了新鮮玩意總拿他當試驗編排我吧。”每回這花子凌也是狗鼻子,有些啥新鮮花樣研究出來,他都會搶著嚐嚐,頭幾年她剛開始研究,分量把握不好,不知道鬧壞了幾回他肚子了,這傢伙也是挺奇怪,拉成那樣了還是念叨著試吃,很有點不怕死精神。
好在後來她手熟了,做出來花樣也多了,總算把前幾年拉又給他補回來了。
“那倒也不是,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聽他念叨你手藝了,回頭買了這些東西回去,也給楚哥哥我做一回嚐嚐如何?”楚原白笑著問,口氣有點清淡,眼裡頭倒是洋溢著一種笑意。
寶兒想了想,不好意思道:“這自然好,楚哥哥好久沒回來,也該我請回客,就是怕燒不好你別見怪哦,這些新鮮花樣還是算了吧,我燒些拿手給你嚐嚐好了。”
楚原白道:“也不必,我正是想嚐嚐你燒新鮮玩意,山磬兄和維隅兄可都是嘗過,我楚原白也該有這一回不是?”
阮寶兒愣了愣,有些不明白看看楚原白,對方卻一派閒散望向這店夥計,對著那個面板油黃傢伙一通聽不懂言辭,對方恭恭敬敬稱了幾克香料,給用精緻小包錦囊盛放好遞過來。
阮寶兒頗感意外,道:“楚哥哥你這講得是哪裡話呀?怎麼你還懂這些番語?”剛剛對著那個印度人也是,這傢伙趕現代就是一個語言專家了。
楚原白一笑,把香料包拿過來拎著,道:“在揚州也有市舶務,居中事物常需要與州府調和,那兒市舶務使臣有不少來自番,一來二往多了,我與他們也有些熟悉,便也學了些各番語,這樣往來事物也方便些。“
阮寶兒聞言立刻用崇拜眼光盯著楚原白道:“哇,楚哥哥,你這可真是了不起!”
楚原白看寶兒那一副樣子有些個好笑,卻也無比可愛,不由咧嘴道:“楚某和你家天昊哥可是不敢比,他會可比我多了豈不是更了不起?”
寶兒一嘟嘴,“在我看來,還是楚哥哥你略勝一籌!”這可不是拍馬屁,阮天昊和她打小打架鬥嘴多了,也沒見正經有什麼了不起,倒是這楚原白,從小到大都給她一種超凡脫俗神聖感,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是麼,寶兒可真覺得如此?倒是我楚原白榮幸!”楚原白聞言雅然一笑,嘴角彎起弧度比平時都要多一些,讓這個溫文爾雅又頗有些高不可攀少年露出一點點親切感來。
寶兒沒注意到,顧自被那一路花樣忙不迭吸引著,卻聽楚原白道:“過幾日淳風書院要舉辦一個蹴鞠賽事,你天昊哥哥和子陵兄弟都會出席,我也要去做個評判,我們約定了贏了球在英姨酒樓上包個雅間慶祝,到時候由寶兒掌勺,讓我嚐嚐你那手藝如何?”
“啊,蹴鞠賽?真麼?”阮寶兒聞言睜大眼問,這事沒聽阮天昊提起過嘛。
“正是,寶兒可是像去看看?”楚原白像是她肚子裡蛔蟲知道寶兒想著什麼,愛熱鬧丫頭能錯過這事嘛:“也就是前幾日才定下來,三月三日上巳之日,書院設完齋醮之儀後,請了維隅他們太學院學生與淳風書院本院一起舉行一場比賽,若是你想看,我帶你去看便可,那一日我也是評判之一!”
寶兒聞言喜笑顏開,連連點頭道好,不經意間楚原白站定在了一個賣珠花首飾棚戶前,隨手拈起一直金累絲雀頭點翠髮簪來,在手裡頭看了看,隨州插入湊過來阮寶兒頭上,眯了眼打量一番笑道:“好簪,雀立枝頭,好兆頭!”
寶兒一愣要去取,被楚原白一聲道:“別動!”隨即上下看看似笑非笑道:“便是這般好看,今日花朝節,寶兒也莫顧著看吃食也挑個首飾回去,這個髮簪乃是暹羅手藝,算是楚哥哥送你請吃飯回禮,收著吧!”
阮寶兒仰著頭摸著腦袋似懂非懂,正好看到楚原白朝她一笑,在那身後一片人頭攢動中,如同綻放了一朵極其好看茉莉花來。
那麼一笑極有風情,倒令寶兒一時鬧紅了臉。
第八章蹴鞠比賽一
就在這時,“寶兒妹妹,楚少爺!”一聲呼喚打斷了空氣裡頭這種微妙感覺,。
尹馨瑜不知何時走近了,正笑盈盈在一邊叫道,一點點旖旎氣氛隨著這一聲呼喚,消逝而去。
尹馨瑜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