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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引起了在場觀眾,尤其是那些女眷們矚目。
這也是情理之中,來者都是一些花樣年華少年郎,個個又都是學院裡頭風頭正健,頭幾名且不說早就是京裡頭這些待嫁閨女耳裡頭聽著,家裡傳著,牙人婆子叨唸著絕好人選。
今日難得有機會親眼看到,能不興奮麼?
進入場地少年郎雙方各有十二名,太學院以額頭一抹紅頭巾,一身純黑色窄袖短打,黑綢馬褲,外頭系松竹梅歲寒三友紋牛皮護膝,小羊皮金線翹頭馬靴,腰間繫紅紋腰帶,扎眼而利落。
對方則是一身暗紫色同類短打加馬褲,紫色頭巾加紫色繡金線腰帶,二十幾名高矮相差無幾挺拔少年齊颯颯在那場子裡頭一站,端是器宇軒昂。
最扎眼,自然是太學院學生,不僅是他們身在大宋朝最高學府,也是因為風頭最勁幾個少年正是在這裡頭。
阮天昊和花子凌,原來還有個楚原白,三個人都是太學年輕有為,楚原白十二歲考入太學,十八由外舍入了上舍,當年上舍試及第狀元,而今年,阮天昊和花子凌都將參加上舍試,乃是及第熱門人物,無論如何,這些人都已經算是步入仕途,前途無量了。
自然也早就是牙婆眼中大熱門,英娘和花姑近來有事沒事不知道接待了幾位上門來說合,只是因為孩子們說了要等有所作為再定,這些年倆個孩子學識見長主意也就大了,兩家現在能說上話成了各自兒子,也確實不想太早訂了親忤逆倆個孩子,便也就不急。
這時候場子裡頭做最後準備,各家學生互相道好寒暄,花子凌朝女眷臺這邊看過來,桃花眼一眯笑了下,扯扯阮天昊,朝這邊走過來。
自然是朝著阮寶兒幾個座位而來。
花子凌過來也不客氣,將一塊棗仁糕往自個嘴裡頭一扔,嬉笑道:“幾位妹妹好興致,給哥哥一會留一些啊,回頭渴了餓了可找你們呢!”
這些年,幾個一塊長大少年竄飛快,花子凌和阮天昊都是高個頭,子凌依然細瘦一些,但是這臉蛋特別精緻,尤其那雙和他娘一樣桃花眼,眯起眼來一笑,那可真是用寶兒話叫妖孽一個。
三個女孩子和他一塊長大見多了,巷坊裡頭不知道多少姑娘媳婦唸叨這個花花強,這些年倒是甚少再有人提起花姑風流韻事,比起她兒子,那可差了一截了。
據說他學堂裡頭從未少過送零嘴,香囊,成日裡頭香噴噴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又送了帕子啥了,每回路過花街柳巷那些伶人散暫和他拋媚眼,總見他笑眯眯也不避諱,大宋朝有養伎之風,有時候作為內舍風雲人物他也有出席宴飲機會,好像他名聲還挺大。
思妍不太待見這傢伙,說是小小年紀沒得總是勾魂吊稍著眉,笑起來妖里妖氣沒男人氣概,一見他又想伸手去取面前蜜棗,啪一下拍開他爪子橫眉冷笑:“去去去,一邊去,這是寶兒剛醃製,可不夠餵你這牛嚼牡丹傢伙!”
第九章蹴鞠比賽二
花子凌眼一亮,朝著寶兒笑道:“寶兒,你這手藝越來越不錯了,上回那個棗仁酥吃得我那些兄弟們個個都讚歎不已,這蜜棗再賞哥哥我幾顆唄,回頭有力氣打球贏了可是你功勞!”
阮寶兒笑笑,卻把食盒捂嚴實了:“你蜜棗兒上回我讓花姑帶給你了吧,這不是做給你,別想貪吃!”
“哎喲喂小氣,那上回也不知是誰偷了去,早沒了,不就是幾顆棗麼,回頭我請你吃豐澤堂蜜蛋就是了唄!”
阮寶兒就是笑,死不鬆手,倒是李桂娘猶豫了下,從懷裡摸出一方綾帕,裡頭有兩顆棗,她取了一顆遞過去,臉紅彤彤笑笑沒作聲。
花子凌也不客氣,接過來一拋,張嘴接住了,一邊笑道:“還是桂娘妹妹大方,得嘞,看哥哥今日大展宏圖,如何領袖風雲哈!”說完握著拳頭往兩側一抬,做了個使力狀。
思妍冷笑:“你那蜜棗兒不知道孝敬了哪個妹子去了還在這裡賣乖,也就桂娘好欺負,我說桂娘你個沒節操小妮子,看你心軟,這個花花強有什麼好,儘讓他哄,他那麼些個姐姐妹妹哪個不是嘴甜抹了蜜,就你趕著上給他使喚,回頭看日後他不把你吃得死死!”
李桂娘笑了下也不辯駁,卻倒了鍾茶水遞過去讓花子凌喝,道:“天熱了多喝些水吧,不然一會動了渴了慌!”
花子凌接過來就一口吞了,十二孝桂娘還掏出塊絹帕遞過去提示他擦拭下口角,看思妍大翻白眼,搖頭不已。反倒是花子凌似笑非笑道:“思妍,你這般妒忌哥哥我是何道理?學學人家桂娘,女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