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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揮起拳頭就要再打,一旁桂娘一下子撲過去眼淚汪汪的求著:“天昊哥哥你別打了,強子哥已經答應我們不再去賭了你饒了他吧!”
寶兒也在一邊喊道:“三毛哥!”
阮天昊看了看寶兒,最終鬆了手,推了把花子凌厲聲道:“收起你那副成日好似多少人欠你八百兩的樣子,給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若是再那麼沒事找事,我看你也別來太學院了,反正你也不在意自己不在意你娘!”
說完懶得再看花子凌那被自己打腫半邊臉不做聲的樣子,一把拉起寶兒:“回家!”
寶兒不敢做聲,低著頭老老實實被牽著走,就聽到後天花子凌突然喊了聲:“寶兒”
聞言他腳步一頓,回頭看過去,花子凌一手搽嘴角的血漬,啐了口血唾沫,眼裡頭有種糾結著的痛苦,似不捨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最後輕輕道:“多謝,還有,對不起!”
寶兒點了點頭,轉回頭去,到是阮天昊卻有停下腳,回頭看了看他,丟下一句:“恩師這些日子在氣頭上,你在家老實幾日,年前記得上門說句軟乎話,別橫鼻子豎眼硬頂!”說罷抬腳便走。
花子凌遠遠看著寶兒遠離的背影,記憶裡頭那個小小肉肉的身體終究已經長大,而且越發出落的明豔而靈動,每一次見面,她總會給人以耳目一新的不同,時而調皮,時而靈動,時而迷糊,時而睿智,每一份不同都令他著迷,看著她長大,兒時的戲言不知何時變成一種內心的固執,希望她終將能夠成為自己真實的那個伴侶。
他不明白,自己並不不比別人差,他努力了那麼久,他自問比不上更好的卻總是足夠優秀的,然而他終究失去了得到寶兒的資格,這份不甘心,時刻困擾著自己,讓他寢食難安,也讓他每日干什麼都定不下心來。
然而此刻望著遠去的背影,那倆個背影如此親密,他又怎能夠插得上去絲毫?
李桂娘在一旁看著花子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嘴角還有一絲的血跡,看著心疼,掏出懷裡頭的絲帕去給他搽拭,問道:“疼麼?”
花子凌側了側頭,那半邊臉熱辣辣的能不疼麼,只是這一拳打在臉上傷的是皮肉而自己的心呢,今時今日他終於明白,不屬於自己的本來就不屬於自己,再苛求也是沒用的。
“桂娘,強子哥是不是很沒用?”他苦笑,學業無成,做事半徒而廢,遇到挫折輕易頹廢,說到底,自己確實差了別人一大截。
“不,強子哥是最棒的!”桂娘很小聲的道,蚊子一般哼哼的聲音卻足夠把她鬧紅了臉,被不過花子凌並沒注意到,只是發愣的看著遠方。
寶兒被阮天昊拉著往家走,後頭亦步亦趨跟著沈思研,大傢伙一時都沉默著,大概是阮天昊氣場太過陰冷,誰都不開口,到了街口,阮天昊這才道:“那麼晚了思研你也快回家吧,沈叔該擔心了。”
沈思研偷瞧一眼也不敢說什麼,朝寶兒吐吐舌頭老老實實上了阮天昊幫著叫來的暖轎走了。
寶兒隨著阮天昊一路往元昊樓走,路上時不時偷看阮天昊臉色,從小到大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他這回氣的不輕,斟酌著好半天不知道如何開口,想想這元昊樓裡頭還有個武夫人,自己這回不好過得有個幫忙的,怎麼地也得把這個阮天昊拖下水幫著說話才是。
猶豫來猶豫去,眼看著接近酒樓,拐角處有個僻靜地方四下沒什麼人,她鼓起勇氣扯扯阮天昊衣角道:“哥,哥!”
阮天昊狀似未聞,只是拿眼角嘌了眼寶兒,腳步到是放慢了,寶兒知覺有門,嘿嘿一笑道:“哥,今日雖然有錯是吧,不過呢,好歹咱把強子哥勸回來了,他那麼大好個人混跡在那裡也不是個事,是吧哥!”
阮天昊看著她:“恩,他就那麼讓你惦記?若是哥如此,你會記得那麼連家裡頭都顧不得回麼?”
寶兒道:“那怎麼,哥你絕對不會像強子哥那麼敗家不是?瞅了眼不動聲色的阮天昊她又趕緊忝著臉拍馬屁:“哥哥即便是真有這事,不用人家來叫,寶兒一定立刻去勸哥,哥放得下姆媽放得下阿麼,對寶兒也一定是放不下的吧!”
說完這話,阮天昊停了下來,轉過身正面看著寶兒,眼裡頭閃過一絲光芒,照的寶兒有些瑟縮,想著往後躲一躲,被阮天昊一把拉住,似笑非笑著道:“知道哥放不下寶兒?那寶兒你呢,可有記得哥哥?大白天的不著家,倒是和強子在外頭逞能,我咋沒看出來你惦記我那麼會用心呢?”
寶兒被他這麼一拉有些窘迫,突然湊近了的臉好久都沒見似親切又陌生,那手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