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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是要治個妄議朝政,越權輕狂的罪名,老夫也是納悶,怎麼這便沒人出來給他說話了?頭前那些幫襯的大人不知為何今日什麼話都沒說呢!”
武夫人急道:“那老爺,您為何不出面說句話呢?”
“夫人吶,我這剛回來立足都未穩,胡亂說話,那還不得被人當眼中釘?如今主戰主和兩派鬥得甚火,若是站錯了隊伍怕是日子難過,現如今別看主戰一派消極些,指不定日後又上來,我這隨意也不好說話,阮家那孩子風頭太勁,明顯是主戰的一派人物,前些日子還來咱們家換過庚帖的,若是我這麼急著出來說話,那以後咱家日子便不好過了。”
“那老爺問過沒,那孩子現如今被關在哪呢?”
“錢塘縣衙大牢,不過你可別去探,這事咱輕易不能沾,不知道情形看看再說!”
寶兒聽到這裡,已經沒心思再聽,一轉身離開,匆匆回房間換了身衣衫,便急著要出家門。
史芸兒阻攔不住,只得又跟上,寶兒僱了轎子,一路直往錢塘縣大牢而去。
到了牢門口,寶兒將手中鐲子塞給看門獄卒,那人眉開眼笑頭前帶路,將寶兒帶進了大牢,來到關押阮天昊的牢門口,很意外,倒在門口看到楚原白和楚靜。
遠遠的寶兒不及打招呼,只聽到楚靜道:“天昊,你這又是何苦,聽了叔伯他們的話吧,省的這牢裡頭受苦,啊,你要是喜歡寶兒,大不了一起娶了就是,我也是看著寶兒大的,斷不會讓她進了門受苦,這不好麼?”
寶兒聞言放輕了腳步,扯了扯獄卒讓他離去,示意讓自己一個人便好,獄卒收了錢,點頭哈腰的應了。
就聽到阮天昊清朗的聲音裡頭透著一絲冷漠:“夫人不必勸了,我阮天昊不過是個小人物,當不起人家小姐青睞,男子漢若是要靠裙釵脂粉才能做事,莫若一身孑然。”
楚靜聲音裡頭透著哀求和悽婉:“天昊我知道這些日子那些叔伯讓你不開心,你要生氣也罷了,可是何必拿自己前途開玩笑,今日這事,就是一個警告,你若是是不從,事便難了,不若你虛應了也是好的,出了牢門再計較不也行麼?原白,你快幫我勸勸啊,寶兒丫頭終究家世不夠,幫不上你,我也不是不讓你娶,但是你若一意孤行只娶一個,你日子不好過,寶兒也不會好過不是?”
只聽楚原白道:“姑姑,侄兒其實早和你說過,天昊一貫執拗,若是他不願的事,你再說也是枉然,與其和他磨,不如多勸勸藍家那些叔伯們,何苦苦苦相逼,天昊的才幹,難不成還比不上個女兒家的事麼?何必非要聯姻才是?”
楚靜道:“原白你是糊塗了麼?這樣的事在楚家還少麼?若沒這姻緣做保,如何讓人家放心助你,你倆個都要朝堂上有所作為,你娘這些日子沒和你說起過要娶什麼人家的麼?”
楚原白默然無語。
他確實明白這裡頭的厲害,也因為此,他明白阮天昊的堅持,更是無法說出什麼勸話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又何嘗願意屈服在母家這些日子所給予的壓力?
只是藍家,遠比自己母家那些人要有魄力的多,也是看準了阮天昊如今急切需要政治力量的幫襯,所以才這麼強勢的要求聯姻,只是他們不清楚阮天昊為人的那一份倔,從小一起認識那麼多年,他可明白這個兄弟,什麼都好說,骨子裡堅持的東西,命交出去都未必肯屈服。
這也是他左右為難的原因。
看看站在牢裡頭以沉默來表示抗議的阮天昊,他清楚他絕不肯答應,不由頭痛萬分,這些日子本來倒是順利,朝堂上打壓自己這方勢力的人因為藍家的加入而被壓制,可是突然藍家提出這個要求,事情便鬧僵了,這回,若是藍家袖手旁觀,只怕難保阮天昊,主戰這一方就會失去一大好助力,真是親者痛仇者快了。
嘆口氣側了側僵硬的頭,突然看到彎角處人影,嚇了一跳脫口道:“寶兒?”
這一下所有人都被吸引過來,牢裡頭阮天昊也緊上了幾步兩手抓住牢門柱子,將臉湊近了看,同時也喚道:“寶兒!”
寶兒在幾個人矚目下施施然走近,朝著眾人笑了下,輕鬆愉快的喊了聲:“楚哥哥,楚姨好,三毛哥!”
所有人都在昏暗的牢房裡有些發愣地看著俏笑而來的寶兒,看著她笑語靨靨的走過來,也許是因為剛才的話題讓大傢伙胸中不安,無法確定寶兒到底聽到了多少,也不知道寶兒會怎麼想,均是忐忑的看著寶兒。
寶兒依然如同平時一樣,朝陽一般的青春洋溢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蓬勃的力量,不論開心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