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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潤喉。既如此,月芝也跟著進來吧,看看我和寶琳是如何服侍主子的,以後你也好上手。”
四人輕聲魚貫而入。三個侍女一併蹲身道:“給格格請安,給雍郡王請安。”
殿蘭點點頭,這三個侍女才起身,月芝捧著小燉盅,遞給了寶珠,寶珠端給了殿蘭,卻被胤禛攔截下來,他開啟聞了聞,這才一口一口喂著殿蘭喝下,“你的丫頭倒是有心了,這個時候喝些雪蛤杏仁露正當時,又滋補身子。”
“你這是怎麼了,”殿蘭在寶珠的服侍下漱了口,才問胤禛,“昨日是我小性子發作,才讓你一口一口餵我喝湯,今日你倒是主動起來,你如何像是做這樣事情的人。”
“爺如何就不能餵你喝湯?”胤禛端起新沏的茶水,喝了一口,“爺喜歡你喝湯的樣子,柔順得緊,也乖巧得緊。”
“哼,”殿蘭一揚頭,“怎麼?我平日就是個乖張狠厲的?”
“平日裡你可沒這麼好說話,”胤禛自然知道殿蘭沒有生氣,撫摸著她的手背,“是否該讓你的丫頭們依然喊我姑爺?爺想念得緊,後來她們叫我四爺、雍郡王,聽著太生疏,殿蘭,我以後自然是她們的姑爺。”
“那也未必,”殿蘭故意嗆聲,“她們都是我的陪嫁,到了你府上,自然要喊你主子爺,喊我福晉,如何有什麼姑爺?況且做我陪嫁的幾個小丫頭子,未來還不都是你的通房丫頭?自然是喊你主子、老爺的。”
“淨瞎說!”胤禛可不敢應承這樣的話,殿蘭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他可沒自信到犯了錯誤還能輕易再被殿蘭接受,她若是撂開了手,爺就算賠盡了小心,也不好說還能不能挽回,“你也不用再試探爺,只睜大眼睛瞧著,爺承諾給你的,到底做得到做不到。”
“我就先信著,”殿蘭夾了他一眼,轉頭對著三個丫頭道,“寶珠、寶琳打小伺候我的,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雍郡王不比旁人;月芝你昨日跟著寶珠也該知曉我的身份,和四阿哥的身份。今日起,你們就喊他姑爺就行了。我阿瑪額娘那裡也是知道的。”
胤禛攥著殿蘭的小手,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他對著蘇培盛說道,“以後若是沒有外人,你也不用一口一個那拉格格,只叫福晉就是了,爺日後的府裡就算納再多的女人,她們也不過就是個擺設,你只認清楚誰是你主子就行。”
四人皆應諾。
到了辰時,眾人下樓到了客棧的飯廳用膳,費揚古和覺羅氏看到閨女與四阿哥舉止親密,知道這是好了,小兒女總是這樣,一時惱了,一時好了。況且殿蘭現在和四阿哥簡直稱得上是如膠似漆,連用膳,都恨不得眼睛黏在對方身上。
膳食用畢,眾人漱了口,殿蘭對著費揚古和覺羅氏說:“阿瑪、額娘,寶珠身後站著的丫頭是月芝,我新買的丫頭,會做些膳食。月芝,你對老爺、夫人叩個首,今日到府衙立個賣身契,從今就是我府上的人了。”
月芝規規矩矩行了大禮,口稱老爺、夫人。
慶書一雙眼睛盯著月芝猛瞧,很有點兒一見鍾情的架勢。殿蘭打趣道:“我說慶書,你府裡可是一妻三妾了,還盯著我新買的丫頭看什麼?若是今日契約籤成了,她可就是我的下人,就算你看好了,也只能當個侍妾通房,況且,你我雖然意氣相投,但也沒有哪個姑娘家送大老爺們侍妾通房的道理吧?”
“殿蘭,說真格的,”慶書難得地臉紅,“你這個丫頭看著就不凡,倒是通文墨的樣子,不如給了我吧。我書房裡正缺個磨墨的丫頭。”
“誰信?”殿蘭樂得看慶書笑話,“你們家又沒分府,鈕祜祿府上大得很,還能缺了你丫頭用?怕是為個紅袖添香罷?我偏不給你。”
“格格,”慶書起身,對著殿蘭一揖到底,“我是真心看重月芝,你身邊的丫頭個個不凡,想來不缺少和詩解悶的,但是我府裡頭別說丫頭子,就是那些妻妾也是略識幾個字罷了,哪裡說得到一起去,你把月芝給了我吧。”
“好好的,你對我作揖幹什麼?”殿蘭穩穩當當地受禮,沒絲毫的愧疚不安,“我倒是有心成全你,但是你把月芝接到你的府上,她到底算是個什麼身份?現在沒簽契約,她還算是自由人,總沒得人家一進去就必須卑躬屈膝做個丫頭通房吧?你想怎麼安置她?”
“不如我以姨娘之禮,抬月芝進門如何?”慶書毫不遲疑地問道。
“格格,”月芝出人意料地插入主子們的談話,雙膝跪地,“奴才不願意,奴才想一輩子呆在主子身邊、伺候主子。”
胤禛聞言皺眉,這慶書十足好相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