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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到最後,第一次被插入,居然就插射了……明明厲劍沒有啥技巧,明明那個人野蠻而粗魯,但是那高潮,卻是……我靠……無法形容……
他沒有給厲劍打電話,厲劍也沒有來找他。還記得第二天上午在賓館前的分手。厲劍只是看著他,然後上了計程車,揚長而去。歐鵬卻在路旁站了很久,滿心的,不知道是懊惱還是回味。滿身的,卻是痛楚。一身都在痛,似乎連骨頭都在痛。更不用說那個隱秘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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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再過二十小時左右,開始行動。”眼鏡男說完,挨個地看了一眼,收拾好東西,走了。
奇狼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順手操起幾個戒指狀的鐵箍,戴在右手上,皺著眉頭說:“就這麼些玩意兒怎麼幹活?飛狼,看樣子還是你的裝備過硬些。”
飛狼玩著一把細長的匕首,冷笑一聲:“別把交通工具也算在內。如果碰到什麼劫道或者攔路虎,這麼個匕首有什麼用?殺了委託人還是自殺?最起碼,也得弄個什麼火器吧。我不指望什麼全自動半自動,至少也要把格洛克吧?”
跳狼舉著手中的小罐子,哭笑不得:“好歹那些個玩意兒還有些殺傷力吧?我這算什麼?女性防狼必備武器?這東西能夠幹什麼?”
奎狼笑嘻嘻地東看看西看看,不停地玩弄著手上的一枚手雷,心情看上去極好,吐出的話,卻尖刻得不得了:“放心,真要出了什麼意外,我的這枚手雷,炸不死他們,也得嚇死他們。”
渣狼小吳看著手上的一截繩子,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這個不是國安局的工作嗎?他們應該有的是裝備吧?”
厲劍手指輕輕拂過手上的利刃,手腕一翻,利刃插入袖口。他伸手開啟電腦,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早就不是軍人了,而且,這裡是北京,首都。各位打算把這裡闢為戰場嗎?”厲劍插入u盤,慢慢地站了起來,掃視著這幾個人,平靜地說:“那時候接到任務,你們也會這樣質問上司,抱怨武器裝備?”
幾個人立刻閉上了嘴。
厲劍挺直腰板:“我們早就不是軍人了,所以那時候養成的習慣,學到的技能,就都可以放下了,是不是?如果這樣,我們就回去吧,老老實實地在保全學校呆著,做教官,做保安,或者做其他平民做的工作。”
狼群們低下了頭。
“當初我們保家衛國……”厲劍接著說:“但是也並不是每一個軍人都在硝煙中戰鬥。絕大多數的軍人,和平時期的軍人,時刻準備著,為國家奉獻一切。可是那也僅僅只是時刻準備著,因為現在,不是戰爭時期。”
厲劍轉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天陰沈著,街上熱鬧非凡。這裡是北京,是首都,是政治文化的中心。厲劍接到的任務,是在58小時內保護兩個人,從他們下飛機的那一刻,直到上飛機的那一刻。
“如果國安局能做,為什麼還讓我們來做?”厲劍有些不爽,然而血液已經開始沸騰:“或者在部隊接受任務時,你們會要求上司把來龍去脈一一解釋清楚?保密規定,都沒有學過嗎?”厲劍握緊了雙拳。已經是平民了,這幾個人走在一起,源於對部隊生涯的眷戀,源於冒險的本性,源於……那種對國家和對人民的責任感和奉獻精神。這話在一般人看來很有些虛偽和做作,但是卻是真實的,毋庸質疑的。十三億人口中,這樣的人的確存在,他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個。碌碌無為庸俗地過完一生,他們會不甘心的。用滿腔的熱血來澆灌這和平之花,是他們受到的教育,是他們接受的信仰。
“又或者,”厲劍轉過身,變得嚴厲起來:“你們寧願去給韓國的日本的臺灣的香港的明星做貼身保鏢?那樣很風光,也很安全。”
這個單子不是崔仁明接下的,是崔仁明的堂叔崔大校接下的。有些事情,官方不宜出面。當年他們在部隊的時候,也接過秘密任務,但是那時,軍隊和國家是他們的後盾。此時,他們依靠的只有自己。官方會掃尾,但是不能替他們撐腰。
厲劍理解崔大校的苦心。當初崔大校是可以保住他的。但是為了深愛的軍隊和戰友,厲劍選擇了退出,帶著某些人給他的不光彩的檔案回到地方,崔大校因此一直過意不去。再深究的話,也許崔大校覺得厲劍的能力和身手,在地方根本就是屈才,也辜負了軍隊對他多年的培養。
“所以,還有什麼問題嗎?”
狼群們竄了起來,飛快地列隊,給厲劍敬了個軍禮。厲劍覺得分外地亢奮,就好像仍在軍隊中一樣,這些人,是他的部下,他的戰友,他的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