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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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是繼續擴充黨羽,培植自己的勢力,抓住軍權打死也不鬆手,同時也在密切注視著司馬懿以及司馬懿黨羽的跡象。
雖然司馬懿病退一段時間,但是,至少他的兩個兒子是不會就這麼下崗的吧?
從247年5月到248年10月,這一年半的時間裡,大家就以這種表面上看很和諧的方式對峙著。
曹爽不是傻子,他沒有給司馬懿發動致命一擊的機會。
司馬懿也耗得起,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鬆懈的時候。
終究是年輕人,耗了1年半之後,曹爽心裡有點犯嘀咕了,難道司馬懿真的不行了?
去試探一下吧。
於是,小弟李勝出馬了。在河南尹的位置上做得好好的李勝要到荊州任刺史,行前“按照慣例”去拜望“德高望重”的司馬先生。
於是,司馬懿再度施展了塵封很久沒有使用的龜息神功——司馬懿假裝病重,讓兩個侍婢扶持自己,要拿衣服,結果拿不穩,掉在地上,還指著嘴說渴(看人家演戲的敬業精神)。侍婢獻上粥來(群眾演員上來配合了),他用口去接,結果湯流滿襟(我靠!大腕高潮迭起的時候連形象都不要了,不過當年玩全身癱瘓更是不要形象,當然了,如果真有那事的話)。
李勝說:
“眾情謂明公舊風發動,何意尊體乃爾!”
——都以為您是偶有小恙,舊病復發,怎麼衰到如此境界?
司馬懿故意睜不開眼,上氣不接下氣(一條過,看來已經演習過無數次了)地說:“年老枕疾,死在旦夕。君當屈幷州,幷州近胡,善為之備。恐不復相見,以子師、昭兄弟為託。”——我馬上就要死了,您去幷州當官很辛苦的,估計我是看不到你了,到時候我的兩個兒子就靠你照顧了,拜託。
李勝說:“當還忝本州(李勝是荊州人),非幷州。”——司馬大人,偶是回老家荊州做官,不是幷州呀。
司馬懿故意錯亂其辭:“君方到幷州。”——對啊,我沒有說錯啊,你不就是去幷州嗎?
李勝(還真有耐心)又說:“當忝荊州。”——我暈,大爺,我是去荊州,不是幷州啊,並且在荊州和幷州幾個字上加強了語氣
司馬懿這才“恍然大悟”的說:“年老意荒,不解君言。今還為本州,盛德壯烈,好建功勳!”——我靠,我老了,不好意思啊,連個話都聽不清楚,回老家當官也是一件好事啊,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開始啊,呵呵,然後就是一堆祝你副壽與天齊的客套話。
看看這麼交流實在是太費勁,所以,李勝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回來了。
回來就對曹爽報告:“司馬公尸居餘氣,形神已離,不足慮矣。”
——司馬懿剩不了幾口氣了,精神頭也沒有了,不足為懼。
過幾天,他又掉下了幾滴鱷魚的眼淚說:“太傅不可復濟,令人愴然啊”。
至此,如果說曹爽並沒有全然不把司馬懿當一回事,至少也不像以前那麼謹慎了。
也就是說,司馬懿的機會來了——這就是次年開春司馬懿發動的嘉平政變。
無疑,司馬懿的綜合素質,司馬懿集團的綜合素質都要比曹爽高出很多。
這個和正義由誰把持沒有任何關係,但就實力對比來看,曹爽落敗也是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看他選擇那一種失敗方式,如何被司馬懿擊敗的了)。
但是,
司馬氏的福音對於曹氏來說,則是徹頭徹尾的夢魘,曹爽的落敗宣告了一個時代的結束。
屬於曹操,屬於曹操的子孫的時代結束了。
不管曹操當年是不是有過司馬氏篡權的噩夢啟示,當自己的“不肖子孫”曹爽放下心中的警戒線之後,這個時代不可避免的結束了。 。 想看書來
41—29:輪迴,獻帝夢魘(1)
嘉平元年,也就是249年的春正月,小皇帝曹芳要去幹一件大事:
離開洛陽去祭掃魏明帝的墳墓高平陵。
而無論是親情還是禮法的角度來看,“天字第一號”的曹爽都是要陪同幼主前往的。
這一點沒有問題。
而司馬懿要想發動政變的話,也必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
問題出在曹爽此次居然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
他不僅把自己弄出來了,而且還把自己的兩個弟弟,中領軍曹羲、武衛將軍曹訓,真正掌握兵權的人也都給帶出來了。
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