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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默變成艱難而微弱的啟齒,“痛……痛……嗚嗚……”你在我旁邊怔了一會,躍下床抓出手機撥著號碼,我看到的,是朦朧錯落的你,匆忙地走來走去,痛到了麻木,我的世界在短暫的停歇中黑暗了。
迷離錯亂的思緒像是無意走進的夢,記憶衝進腦海,母親穿著一身樸素的衣裝緊緊抱住我痛哭,我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嘶啞地呼喚,喚不回那曾經熟悉的父親,歲月丟給我們一堆榮華富貴,奪走了我們的愛,冷冰冰地去了,我望著孤獨的窗臺上流離的雨淚,一臉的漠然,父親走後,我更是成了母親掌心的寶貝,她不許我下樓和小朋友玩,不許我一個人上街,不管是什麼社交活動母親都嚴厲地禁止,你甩給我一堆堆貌似有趣的東西,我被鎖在高樓裡,一遍遍看著小火車轉啊轉啊,看得累了,看的厭煩了,就不得不躺在大床上入睡,我一直經受著母親精心的照料,母親也一直嚴厲地要求著我,每每失誤,小則講理,大則責打,可我總是倔強地貫行著粗心大意的習慣,沒少受母親管教。長大後,便更是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被冠為有自閉症的自己從來只懂得以書為伴,拼命學拼命學,有時甚至倔強地拒絕吃飯,啃了幾口乾脆面取而代之。這總算是取得了比較不錯的成績,卻身心疲憊,我深深藏在內心的渴望積蓄成一股強大的力量,迸射在內心悠遠的深處,我想要一個人照顧我,愛我,不責罵我,用一顆真心來彌補我愛的缺漏,每一縷陽光照射在我身上,都會反射成渴望,只是我習慣了沉默。就像玻璃,漠然的迴環著鏡面反射,誰也不會知道它多麼痛苦地渴望著這份愛而倔強地將它推走的無奈,立在角落裡,不管是陰影還是陽光,都只屬於自己,生命是自己的,沒有人會陪你走,這句話,我一直記到現在,這是母親經常訓誡的話語,在我心裡,就是至理名言,我佩服母親的哲理,因而我對母親言聽計從,不敢更不會有絲毫的反抗。
緩緩睜開雙眼,淡藍色的袋子懸在半空,我躺在另一個狹小的床上,身邊伏著熟睡的漣兒,熱情親切的漣兒,不知匆匆忙忙為我做了多少事,才睡的這般香甜,我望著陷在藍白格子被窩裡的漣兒,那柔軟的髮絲帶著陽光的清香,依舊是那套學生裝,唯一的不同是溼透的衣襟和不停地滴落著的水珠,窗外一片凝重的漆黑,我望著窗格外的世界,淡淡地笑著,你我都像是在黑暗中行走的人,我牽著一雙陌生的手,準備著和你約定永遠,而你,純真地望著安然無恙的我放心地熟睡,你我會在哪一個人生的岔路口走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裡巨大的渴望終於找到了倚靠,我終於找到了一個,愛的港灣,我將頭埋進枕頭,安靜地睡了,我在黑暗裡,第一次鎮定地安靜下來,夜,深沉得令人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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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女孩——擦出火花
玻璃女孩——擦出火花
我睜開眼睛,望見一片晨曦灑在病房裡,散亂的長髮無力地陷在枕頭裡,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想要動彈,卻發現手背還留著冰涼的疼痛,揮之不去。轉過身,漣兒已經醒了,坐在一旁慢慢喝著一盒牛奶,眼角卻一直斜斜地望著我,我看見她時,她觸電一般地站起來,“恩,那個,你醒啦,快喝吧,這是你的,諾。”我柔柔地起身,接過牛奶,腦袋裡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言語,漲紅了臉,好半天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謝謝。“吶,不用的。”你的眼眸停在我的神情裡,確定恢復些許紅潤後才釋然地回到小凳子上坐下,悠然地吮吸著牛奶,記憶像被卡帶,綿長地被拉回了現實,你我定格的姿勢冗長地持續著,不知是我習慣了沉默,還是你依從著我的倔強,“我要上課。”依舊細弱的聲音一晃即逝。“恩,你還沒好呢。”漣兒怔住了片刻輕輕地說。“我要上課。”沒有強硬的語氣,依舊的柔弱卻不代表簡單的重複。漣兒的眼角噙著淚,不情願地輕輕拍了拍我的身子,走了出去。
輸液管拔出的瞬間,我恍惚覺得我失去了我的軀體,靈魂漂浮在空氣裡,感知不到疼痛,我的腳踩到地面的瞬間,跌落在水泥地上,漣兒忍住淚水,為我戴上遮陽帽,默然地扶起我下了樓,攔了計程車,我們一同回了學校。
我們錯過了早自習,正是下課時分,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喜笑顏開地綻放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沙沙的細雨在窗外飄著,雪白的教室裡,幾十張油亮整齊的課桌,正前方是淡青色的鐵製講臺和嶄新的黑板,看來早自習沒有講什麼重要的東西,我的臉色開始慘白,微紅的嘴角輕輕上揚著,錯過了排座位,隨著漣兒的牽引我在後排趴在桌上不動聲響,漣兒坐在我旁邊,一臉的關切,手卻一個勁兒不停忙著。不一會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