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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蔣傑宇先前比試時輸給了她卻不服氣,嚷嚷著只是因為他的愛駒病了才會輸,不斷叫囂著要再與她“公平”地一較高下;她心想,若是再好好比上一場能讓他從此閉嘴,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此才應允的。
蔣傑宇咬了咬牙,對於騎術輸給個娘兒們深感面上無光。
他嘴硬地哼道:“我也不想再跟個男人一樣的姑娘比了,就算贏了個假男人也沒意思!”
他的語氣充滿了惡意的嘲諷,讓丁茉茉不禁有些惱了。
“像男人又如何?總好過硬要跟人比試卻又輸不起,那才像個娘兒們呢!”她忍不住反唇相稽。
是這傢伙成天叫囂著要與她比試,這會兒不僅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甚至還惡言相向,真是半點氣度也沒有!
若是說她的本事不輸男人,她會當成是個讚美,可若說她是個“假男人”或是“像男人一樣的姑娘”,那她可不能接受。
要知道,她不僅有著不輸男人的射御書數本領,姑娘家該會的琴棋詩畫,她可一點兒也不馬虎。
這一切,全都要拜她身為丁家的獨生女之賜。
“丁家馬場”是她祖父在數十年前一手創立的,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東北一帶眾多馬場中的佼佼者。
由於當初她孃親生了她之後,就因為意外墜馬受了重傷,儘管當時幸運地撿回一命,卻從此沒法兒再生育,而深愛孃的爹又不願再納妾,因此身為獨生女的她,從小就被嚴格地教導著,幸好她的天資聰穎,什麼都難不倒她。
出色耀眼的她,簡直就是男人們的“眼中釘”,畢竟任誰也不想接受自己樣樣不如一個姑娘的事實。
“你……你說什麼?!”
被一個姑娘譏諷自己像個娘兒們,蔣傑宇的臉色霎時變得更加難看。
“哼,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與其處處爭強好勝,不如擔心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吧!都已經十八歲了,卻還乏人問津,沒人願意追求你!”
丁茉茉身為“丁家馬場”的當家主子,不僅有著嬌美的容貌,更有著不容小覷的工作能力,宛如驕陽般令人無法忽視。
然而,正因為她實在太過耀眼出色,城裡的男人們沒一個敢追求她,就怕被她硬生生比下去,更怕被她狠狠地拒絕,那豈不是顏面掃地,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柄嗎?
蔣傑宇心想,這下子總可以讓丁茉茉感到難堪了吧?想不到,丁茉茉聞言只是輕笑了聲。
這件事情對一般姑娘家而言,或許真是一大痛處,但是對丁茉茉來說,根本只是不痛不癢的小事一樁。
她不在乎自己從沒有人追求,也不在乎城裡的媒婆都為她急得跳腳,或許是因為她身邊的男人們大多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因此她對於自己的終身大事一點兒也不著急。
與其隨便找個平凡的男子託付終身,她寧可專注於經營爹所留下的馬場。
再說,她相信姻緣天註定,只要時機到了、緣分來了,那麼命中註定的那個人自然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的終身大事不勞蔣公子費神,你還是先擔心有哪家的姑娘願意嫁給你吧!”她笑望著他,美眸燦燦發亮。
“你說什麼?!”蔣傑宇的臉色又是一陣青、一陣白。
他愛慕城裡賣豆腐的蘇姑娘已久,前陣子他鼓起勇氣上門提親,想不到卻遭到回絕,這事兒讓他面上無光,也是他心中的痛。
丁茉茉聳了聳肩,實在不想再與他耗下去了。
“我還有事,先失陪了,記得把我家的馬兒送回去,倘若你中意它,看在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的分上,我可以算你便宜一些!”
她扯動韁繩,嬌叱一聲,栗色馬兒立刻揚蹄狂奔,不一會兒工夫,蔣傑宇就幾乎快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丁茉茉策馬在風中疾馳,耳邊呼嘯的風聲宛如在吟唱一首歡樂的曲子,被風撩起的髮絲宛如舞者在風中盡情地舞動。
恣意賓士的暢快感受,讓她忍不住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早已將剛才那些不愉快給遠遠拋到腦後,而她臉上那抹飛揚的笑容,簡直比天上的日陽還要燦爛耀眼!
身為“丁家馬場”的主子,每日至少將偌大的馬場巡視一遍,是丁茉茉的例行工作。
這一天,她巡視完馬場之後,忽然興致一起,騎著她的愛駒“追月”到城外去跑跑。
她一路往山林的方向而去,沿途的綠蔭、涼風讓她捨不得停下,繼續又往山林深處多騎了一段路。
直到她終於盡興了,才勒住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