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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給花澆水……念萁端了一盤新鮮龍眼過來,放在茶几上,剝一個放在他嘴裡。馬驍吃著龍眼,皺著眉說為什麼這樣的事都安排你去?你整天在太陽下曬著,吃得消嗎?念萁再剝一個塞他嘴裡,說這次不用曬太陽,我只和基地裡的教官們負責聯絡事宜,陪訓站隊的事不用我。馬驍撲撲吐出兩枚核在花盆裡,說那別的老師呢?念萁撿出來,說你這人真討厭,吐在這裡要招螞蟻。把核放在一張廣告紙上,說別的老師要備課寫教案,我是閒職,當然也是救火隊的,哪兒有事哪兒缺人就把我塞去了。你總不能讓校長副校長親自去和一群兵哥哥們交涉吧。
“兵哥哥!”馬驍嗤之以鼻,“那嚴禁你和兵哥哥們說說笑笑,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你一是良家婦女,二是學校老師。你不知道那幫當兵的,平時見不到女人,一旦見到,就是豬八戒看見了嫦娥。”
念萁把手從他臂下穿過,手伸得老長,捻了捻手指。馬驍用噴壺裡的清水為她洗手,念萁伏在他背上咕咕笑,說也就你把我當嫦娥吧?就我這樣的都是嫦娥了,那馬路上一大半的婦女同志們都是賽貂嬋。
馬驍扭頭看著肩上念茸的臉,說:“你不覺得你漂亮嗎?”
念萁說:“從不。”又笑說:“我是氣質美人,我有氣質。當一個女人不漂亮,說她有氣質總沒錯。如果氣質不明顯,就說她知性。老實說我從來不懂什麼叫知性,不過這個詞很好用,越是定義模糊,越是找不到錯。”
馬驍放下噴壺,轉身捧著她的臉看,問:“那你說漂亮女人是什麼樣?”
念萁想一下笑道:“范冰冰那樣的。”
馬驍不相信她的話,“你喜歡范冰冰那樣的?”
“你也知道範冰冰?”念萁笑話他,“你看報紙不是從來不看娛樂版的。”
馬驍摸著她的眉眼說:“入口網站首頁老大的圖片,不認識也認識了。不,我覺得你比她漂亮,那個女人太妖,你的氣質比她好多了。”
念萁笑得打跌,還真的跌進馬驍的懷裡,“吹牛都不打草稿,說出去要笑壞人家大牙了。不過說來說去,還是說我有氣質不是?不過你肯這麼說,我領你的情就是了,在老公眼裡都不是最美的美人,那當老婆的也沒趣得很了。”
馬驍順勢坐在身後的藤坐墊上,把她橫抱在懷裡吻她,也笑說:“你這話前一半是謙虛,後一半是完全正確。”越吻越低,聲音也低覺了下去,“又有一個星期抱不到了,這次要不要我去基地看你?”
念萁說不要,別惹學生們閒話,我還要在學校做老師呢,師道尊嚴知道不知道?
馬驍把面孔埋在她胸前嘿嘿地笑,“不去就不去,那你說說,那次你為什麼發脾氣?我去看你不好嗎?不想看到我?還是真的氣我沒打電話?我給你買的泰國絲的圍巾喜歡不喜歡?”
念萁抱著他的脖子,眼睛裡已經滿是淚水。她把下巴擱在他頭頂,不想給她看見,“喜歡,很喜歡。”聲音放得低低平平的,不讓他聽出有異來,“你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裝傻,是真的不知道。”馬驍親她的鎖骨中間的凹陷處,那個男人眼裡女人最性感的地方。“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就跟上次你發脾氣說我的手亂摸一樣,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念萁把手指插進他的髮根裡,指尖慢慢地在頭上划著發路,“你既然不是裝傻,那就是真傻。”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答案,”馬驍輕輕咬她的脖子,“你們當老師的,不是錯一點點都不給分的嗎?”
“那你說說你猜的答案,我來判卷打分。”念萁眼裡的淚水乾了,心卻溼得在下雨。
“你不說我也不說,要說大家都說,要不說大家都不說。遊戲規則對參賽雙方都是一樣的公平的。”馬驍和她開玩笑。
念萁再一次心酸了,這次她掩不住她的淚意。咬她脖子的是獅子,說出規則二字來就是靈犀的相通。要到他問的那一天,他去看她的那一天,她才明白他臉上扭曲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要到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她偷窺到了男人的秘密。有些秘密就是秘密,不必讓另一個人知道,好比她現在守著秘密不說,馬驍也不想讓她看到他失控的樣子。那是一個男人最軟弱的時候,雖然那個時候的他很強,雄性激素高漲到極致,卻也是軟弱到不堪一擊。而她吃驚的眼神,就是最傷人利器,她犯了一個錯誤,他躲開了。
而那個時候她還不懂,於是她在他來向她求和的時候憤怒了,她以為她是正確的,你對我那麼溫柔,你讓我愛上你,卻不肯付出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