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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安撫地輕輕在她的背部加點力,又往下滑到了的腰裡。他知道有時恰到好處的力是可以讓女人放鬆的。果然楊念萁像是得到了暗示,她放鬆她的身體,靠在了他的身前。
要這樣一個矜持的女人做出這樣的舉動,那就是她也在暗示他,她願意有進一步的發展。馬驍臉上飄過一絲痛苦,既然如此,就是她吧。已經這把年紀,就不要再幻想激盪人心的愛情會再次降臨在他身上。
出了電梯,他放開擱在楊念萁背上的手,想他這一生,也就這樣了,年輕時的桀驁不遜,在現實生活中都一一做了妥協。未來五十年的日子,這此交到了這個女人的手裡。
兩人坐下來要了套餐,楊念萁低頭安靜地吃著,眉眼間有一些羞澀和興奮,他看了不覺動了點情。如果是前女友,他會兩三口吃完飯,回家盡興一回,但對面是楊念萁,這點情動了也就白動,這樣的好人家好教養出來的女孩,不結婚,是不會和男人上床的。他覺得有點掃興,好女孩就是這點麻煩,上個床還要先結婚,因為結婚,實在是一件最麻煩不過的事。不過他本來就是抱著結婚的目的和楊念萁相的親,那他求婚就是必需要做的。
他開口說道:“吃完後去你家見見你父母可以嗎?”楊念萁抬起頭來略帶驚訝地露齒璨然一笑,霎時如春花綻放,映著流轉顧盼的眼神,欲訴還羞的嘴唇,情致殷殷,萬般柔順。那一刻,馬驍真的想親吻那兩片微微顫動不上的粉色雙唇。
結婚步驟進行得很快,兩邊父母傾盡心力辦了一場讓彼此都滿意的婚禮,裝修房子買傢俱定酒席買禮服定蜜月旅行的地點和房間,把兩個新人差得團團轉,婚禮前沒有一點獨處的時間,馬驍沒撈到什麼時機親吻他的新娘,看看那嘴唇是不是和他想象中的一樣柔軟嬌嫩。
辦完婚禮,兩人累得倒下就睡,也沒說親熱一下。而他洗個澡要從衛生間裡裸身出來,就把楊念萁嚇得躲到陽臺上去站了半天。
兩人早在一個星期前領證的時候就是合法的夫妻了,但因為新房還沒有完工,工程隊的工人回鄉下收麥子去了,耽誤了裝修的程序,塗料還要再刷一層,燈也沒裝上,衛生間的地漏裡堵塞著碎水泥塊,新傢俱要進場,還要開門開窗散一散可怕的甲醛。於是兩人領了證後一起吃著飯,商量冰箱是雙開門還是三開門,完了去家電商場看冰箱,最後馬驍送楊念萁回家,把大紅的證書給岳父母看了,岳父母第一次開口留他住下,但馬驍不想在岳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和楊念萁有什麼親熱的舉動,萬一楊念萁在燕好時叫起來,他還有什麼面目見岳父母?他倒不是不好意思,只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楊念萁聽他說告辭,就說我送送你,也沒說要他留下來的話。馬驍惡作劇地想,你楊念萁就沒想過要和我有進一步的實質性的親密關係嗎?你要結婚就結婚,卻不想付出什麼?想把這個掛名夫妻做下去?你楊念萁以為男人是什麼?就是你手指上的裝飾品,點綴你的人生的?他不露聲色地從岳父母家出來,對楊念萁也沒露出什麼不滿的表情,楊念萁這個傻丫頭站在路邊繞著手指扭著脖子眉眼含情地看著他,細聲細氣地問,你真的不留下來?
馬驍滿意地看著楊念萁的暗示和邀請,心想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跑都跑不了。
一星期後舉行的婚禮,婚禮上他被幾個哥兒們灌多了酒,想辦事也辦不了,他也不想草草辦事,如今這個社會處女新娘太難得,他要好好的清醒地享受一番。他冷冷地看著楊念萁和她媽媽在耳語,那一副撒嬌的神態,一看就是在講她的新婚之夜。他有些怒了,這個女人幾乎是個白痴,這樣的事都可以講給媽媽聽?他可以把追女人的事情在哥兒們面前吹噓,可以告訴前女友做分析,但卻不會告訴他父親或母親,那是根本不同的性質。而楊念萁,都二十七歲了,還沒走出父母的懷抱。
他打算教她一點男人是什麼,結婚又是為了什麼。他想她沒這麼天真,以為他馬驍會愛上了她楊念萁,又不是言情小說文藝電影,一男一女隔著電波就可以相愛,隔著時空就可以交心,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交命的,不過是到了年紀,不想一個人過,當然合法合理地擁有性關係也是主要的原因,有了婚姻這個保證和約定,她不能拒絕,而他什麼時候想要都行。
到了酒店他倒沒想馬上擷取他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屬於了他的那一層薄膜,他十分確定那層薄膜的確存在,就等著他什麼時候想去開啟就開啟,留得越久,懸念越大,就好比搖骰盅,搖了那麼久,開出的數字總要對著起押寶的人。他打算和她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在深夜的海灘散步,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