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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什麼,舅爸爸明天給你買。”
等服務小姐送回銀行卡和發票還有優惠券,六個人站起來往外走,在繞過幾張大圓桌時,念萁被叫住了,對面那位是個年輕小姐,笑吟吟地說:“楊老師,這麼巧啊。”
念萁想確實巧,怎麼老是碰上她,也回笑應道:“是啊,太巧了,莫言老師。”看她一眼打扮,便知道她沒有叫錯她的身份。莫言穿一身十分淑女的高檔薄絲衣裙,輕薄透明的印花絲下是淺淡的粉玫瑰灰色襯裙,於是她整個人就像是被淡煙薄霧籠罩著。裙子的腰線微高,貼了略深一號的絲質緞帶,領口開得不高不低,露出美麗的鎖骨,裙子在膝蓋以下,腳下是一雙半跟的白色圓頭皮鞋,整個人看上去純潔又高貴,還有一絲隱約的風情。臉上乾乾淨淨,像是沒有著妝,卻又眉目如畫。
莫言笑著說:“楊老師和家人出來吃飯?這是你先生吧?你好。這兩位是伯父伯母?你們好。”跟著把她挽著的一位男士介紹給念萁,“這是我朋友。”並不說他是幹什麼的,卻又對那位西裝眼睛儀表堂堂的男士說:“這位楊老師就是我在暑期裡英語夏令營的同屋室友,她很照顧我,一直對我像大姐姐。”那位男士年紀比馬驍還要大著幾歲,一身名貴西裝,氣度像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樣子。
念萁明白了,她是要利用自己的老師身份和家人的良善為她做證明,證明她身家清白,勤奮努力,暑期都在打工,是個值得愛惜的好姑娘。念萁想萍水之交,我不會說任何是非,更是謙和地說:“哪裡哪裡,莫言老師才是照顧我的那一個。你們還沒吃吧?那就不打擾了,我們以後再聊,再見莫言老師。”
莫言也笑著說再見楊老師,那位男士衝他們點頭致意,然後挽著莫言上樓去了。
念萁想年輕姑娘真像打不死的白骨精啊,剛還在為婦科病要摒棄和男人有關係,轉眼就有成功男士做她的男朋友了。哪像自己,心病比身病還要深。心裡在發著感慨,就聽馬琰說:“這位小姐冷冰冰的,臉上在笑,眼睛卻有戒意,嘴上又甜得像抹了蜜。真是個奇怪的人。她是做什麼的?”念萁想馬琰果然是馬琰,一下子就看出了莫言的心虛和假熱絡,簡短地說:“勤工儉學的大學生,我們在英語夏令營認識的。”
馬琰笑一下說:“沒錯,確實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出了飯店大門,轉頭對馬驍和念萁說:“你們回去吧,不用跟過去了。明天早上我們再通電話,我晚上擬個單子,看想得起什麼,你們幫我買了再過來。”攔下一輛計程車,把兩人像趕小雞一樣的趕進去後座,抱了小睿說跟舅爸爸舅媽媽說再見,也不讓父母和弟弟他們多說幾句,乾淨利落裡讓兩人回家。
計程車裡念萁含笑說:“你姐姐真是生了一雙透視眼,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
馬驍忍了一晚上的手終於放在了她的腰上,一搭上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四肢百骸都舒服了,對前面的司機說了地址,另一隻手握著她規規矩矩放在膝上的手,緊了一緊,咬牙切齒地,卻又低聲的,帶著笑意說:“別再跟我說一句廢話,你再說一句試試?”
念萁忍不住笑。這句“你再說一句廢話試試”原是她說的,沒想到六月債還得快,轉眼他就把這話回扔給她了。念萁反握住他的手,笑道:“我們的牌局還沒分出勝負呢,到底算誰贏誰輸啊?這句不是廢話吧?”
馬驍也笑,“雙贏。”
四七章 愛和喜歡,很多很多
計程車到了樓下,馬驍刷了卡,拉著念萁下車,就想往樓上走。念萁站著不肯動,馬驍回頭瞪著她,說:“你的力氣大還是我的力氣大?我不用力是怕把你手腕捏斷,聽話,回家。”念萁側轉頭不看他,說:“我有三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上去。”馬驍哀告說:“姑奶奶,舅媽媽,我都答應行不行?這裡是公共區域,雖說是我們付了公攤面積的費用的,但人家也是出了份子錢的,這裡不是我們兩人的,你一定要在這裡拉拉扯扯?你就不顧師道尊嚴了?”
念萁咬著嘴唇忍著笑說:“這就是我說的第一個,你不許在電梯里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攝像頭在偷看。這裡還好,黑洞洞的,路燈不知被誰打壞了,物管也不說來換個燈。”
馬驍笑著推了她的背進樓門洞,說:“電梯裡要是敢有攝像頭,我也去把它打壞。就跟你那些學生一樣,什麼東西都往上面招呼,臭鞋子爛襪子,書包筆記本,要知道我從前也是很能破壞公共財物的。那第二呢?”
念萁按了電梯鈕,白他一眼,“真好意思說。這下你有興趣聽第二了?”
馬驍把手插進褲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