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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弟子的四妖究竟是何來歷,術法是何傳承,輕率往攻隨風,恐怕難有勝算啊……”
仰山雙手一攤:“那不還是私心作祟,過於愛惜羽毛所致嗎?況且聽循道所言,那四妖未必與隨風是一條心,或許只是因事偶合罷了。近日隨風邪教之中,可還有那四妖的訊息?”
履道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仰山擺擺手制止住了,仰山道:“我也不是在責備汝等你剛才的話,倒給我提了一個醒,不妨就大加宣揚遺山師兄的猜想,宣示門人,登仙之途,該是戰出來的。或許便會有某些人肯於踴躍去剿殺邪教,甚至與隨風一戰了。”
履道偷偷斜了一眼仰山,心說你責備我等?難道你自己就不是真人嗎?後面所說這“某些人”裡面,肯定不包括你自己吧?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說得比唱得還好聽,目的不過是想把麻煩事兒全都推給別人,自己好坐享其成罷了。不過對於我來說,宣揚一下遺山師伯的猜想,倒也不算很麻煩,若是宣稱想要閉關以領悟這一猜想,說不定下回誰再起意征剿隨風,我也可以躲得過去了……當即拱手:“師叔所言,甚是有理,宣示門人之事,小侄願意一力承擔。”
正待告辭離開,突然間窗外一聲清唳,飛進來一隻赤冠白鶴,口銜一份文書,落在仰山真人案前。履道一隻腳即將邁出門外,卻又縮了回來,略側過身,想要瞧瞧這又是什麼事兒啊?就見仰山接過文書,展開來一目十行地掃過,不禁雙眉微皺,隨即伸手招呼:“且慢。”
“師叔還有什麼吩咐?”
“澶江源頭出現了一名古怪的女子,四處打探隨風訊息,彗元前往查問,反倒被她打傷……”仰山一擺手,“你去看一看吧。”
履道心說真倒黴啊,我剛才就該趕緊地離開,為什麼偏想打探靈鶴銜書的內容呢?門內俗務,自有掌門代理和幾位長老操心,就連掌門人都藉口閉關閃一邊兒去了,我又何必在意?這不,事情纏上身了吧,既是仰山吩咐,旁邊兒又沒有第三位真人,我想躲也躲不過去,想推辭也沒有理由啊。
內心自怨自艾,表面上自然不能顯露出來,只得雙手一伸,向仰山索要文書,同時問道:“不知是哪門哪派的修者?”
仰山把文書遞給他,隨口回答:“裝束非常,功法詭異,恐怕只是個散修吧……速速將此女擒來,若確定是受到隨風謬論蠱惑的愚人,甚而妖物,當場殛殺了也無妨。”
履道閱讀那份文書,不過寥寥幾行字而已,寫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禁心中暗恨。不過這雖然是件麻煩事,應該沒啥難度,既是散修,撐死也就金丹巔峰而已,她即便能夠戰敗只是普通金丹的彗元師侄,碰上化神真人也必然束手。不過若真是散修,有可能功法奇特,說不定打不過能夠逃得過,自己還得去追……真是浪費我大好青春……啊不,大好的修真時光。
算了,攤上這檔事兒也是莫可奈何,誰讓自己好奇心太盛,偏不肯提前閃人呢?還是快去快回為好。於是履道便撇下文書,然後運起遁法,化道金光就下了洞玄山了。
澶水源頭距離洞玄山並不太遠,履道御風而行,不過盞茶功夫便已抵達。不過他路上還在幻想,除非對方是個傻子,否則竟敢打傷我洞玄派門人,就不怕我等老人家為晚輩出頭麼?理當遠遠地遁去啦。最好是跑得無影無蹤,傳訊息的弟子也跟不上,到時候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打道回府,不必費心與之糾纏。
打架多累啊,還不如回去睡一覺來得舒服……
可是看看飛近澶水源頭,當即便有本門弟子騰起空中,拱手相迎。履道假裝橫眉怒目地喝問道:“打傷彗元的妖人何在?!”對方伸手朝不遠處一指:“還在那裡。”
履道聞言,不禁就是一愣唉,你咋不逃呢?真是傻子麼?
那名弟子稟報說,他們一行四人巡查到此,見那妖女向凡人探詢叛徒隨風的訊息,便即上前喝問,本來只想動動嘴,沒想到對方好橫,直接就動了手啦,彗元師叔竟然不是她的對手,被打成了重傷。四人之中,就以彗元的境界最高,即將邁入金丹巔峰,其他人一看連彗元都不是對手,更不敢貿然上前了……
有兩人心思比較靈敏,直接扛著彗元就跑了,說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光剩下這名年輕弟子,生怕就這麼回去會被師長責罰,又怕對方從後追殺,於是大著膽子,呵斥道:“我等都不是你的對手,但即便打敗我等,也不見其能。可敢等我喚師長前來麼?我洞玄派數十名化神真人,但來一個,便要你跪地求饒!”
本打算嚇退對方,沒想到那妖女卻冷冷一笑,說:“你自去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