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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太湖裡的鄉下妖精,見識短淺而且水怪不比山精,它在被法朗和尚鎮壓,繼而被虛空魔主救走前,可能就從沒有離開過太湖水域它以為自己苦心經營的秘窟能夠躲過道教諸神的搜尋,其實滿不是那麼一碼事兒。
尤其如今不是九天玄女一神在此,道教諸神少說來了一半兒,而且還有不少佛教羅漢加入,其中自有某幾位擅長搜尋蛛絲馬跡之術甚至是占卜之術想要窺破鼉怪的偽裝,必不為難啊。
當然更重要的是,倘若只有鼉怪一個,提前就潛伏在了這裡,諸神未必會想到要搜尋它的蹤跡,但它生性怯懦,不敢一人藏匿,偶爾發現了魏文成,就想撈來做個幫手……九天玄女可正在追殺魏文成呢,按跡覓蹤,輕易就打上了門來。
就鼉怪那點點道行,它設下的禁護手段,難道還能攔得住玄女娘娘麼?
魏文成腦筋一轉,當即就明白了前因後果,他決斷很快,立刻毫不猶豫地雙膝一屈,傾金山倒玉柱就伏跪下來,然後用慘厲的聲音高呼道:“冤枉啊~~”
玄女聞言倒不禁一愣。她本來一進秘窟,就打算伸手殛滅這一人一妖兩個魔主黨羽的,就算魏文成跪下來告饒,那也不寬恕,可魏文成開口就喊冤枉……你這冤從何來啊?眼瞧著旁邊兒鼉怪有樣學樣,也跪下來喊冤,玄女當即伸手在額頭上一抹,皮開肉綻,天眼現出,放金光罩定了魏文成至於那老妖精,還並不放在玄女眼中口中冷冷地問道:“汝有何冤?”
魏文成急忙答道:“下走本為道士,修真於太湖西山林屋洞天,後皈依釋道,師從法朗、慧可、僧璨等,不意為虛空魔主黨徒所劫,迫我從邪。正若李陵之陷匈奴、郭循之縛蜀地,非欲從賊,不得不然耳。乃請玄女指引,使還正道……”
玄女聞言,微微皺眉,但並不就此收斂金光,而是冷哼道:“雖出無奈,終淪賊窟,汝之所學皆魔主邪術,即能悔悟,終無可回首也!”
魏文成說不是啊,我能背道藏,能誦佛經,而且正經說起來,我修行法術的根基,那也是道家一脈生死關頭,保命要緊,當即就把袁公授他天書之事合盤托出,還說願意指出天書埋藏所在,讓天庭可以順利回收。
玄女倒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天書在汝手中?”
“正是。”
“然則,有二異人,如此這般相貌,與袁公相勾結,竟是誰人,汝可知曉?”
魏文成一聽玄女的描述,啊呀這不是“界王”和“博士”麼?他剛才還滿嘴實話,這回卻不得不藏私了那二位是他保命的最後一根稻草,豈能輕易供將出去?於是愣了一下,就回復玄女說,我只當那是兩位上仙,曾經指點我脫離虛空魔主,尋機逃命,但他們究竟什麼來歷,我是真不清楚……
其實這倒也並非假話,魏文成只是賭咒發誓,說這兩位上仙據小人看來,應該跟虛空魔主沒啥關係。
道教諸神挺忌憚這突然間冒出來,旋即又影蹤不見的兩個“異人”,不知道究竟是何來由,是敵是友。其實宇宙間自有不歸二教、不受羈絆的神人存在,本不出奇,問題這二位根據回來稟報的幾位“九曜星君”所說,道行深不可測,可能不在釋、道二教幾位教主之下。後來向袁公逼問,可是袁公也不清楚他們的來歷,只說兩人時不常的會從自己變化成巨石的方位,鑽地投入冥之中。再探索那個地方,卻毫無線索底下也沒啥通道,那倆究竟跑哪兒去了?
怕就怕這也是虛空魔主的同黨,則魔主將更勢大難制,故此道教諸神才會匆忙設下圈套,謊稱瀛洲有盤古秘寶出世,引誘魔主一黨前來,打算圍而殲之。
所以魏文成雖然自稱不清楚那二位的來由,但他終究是跟他們接觸過的,玄女聞言,下手就必然謹慎一些,以免大戰未息,再樹新敵,反而旁生枝節。她繼續罩定魏文成,瞥眼望了望鼉怪:“汝又有何冤枉?”
鼉怪連連磕頭,說我跟旁邊兒這位一樣,也是被迫上了虛空魔主的賊船,其實並無與二教為敵之意,相反對於滅世之說,始終不大感冒,所以才陽奉陰違,躲在這裡不去增援瀛洲還請上仙明察秋毫,念我多年修行,化人不易,饒了我一條小命吧!
玄女威嚴的目光橫掃這一人一妖:“汝等當真心生悔意,欲歸正道耶?”那倆趕緊磕頭,指天劃地地發誓。於是玄女大袖一揚,即將魏文成收入袖中,隨即望向鼉怪,輕叱道:“還不現形,更待何時?!”
鼉怪聞言,趕緊一個翻滾,現出本相。於是玄女一腳踩踏上去,隨即便以鼉怪為坐騎,騰空而起,復往瀛洲飛來。
到了地方一打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