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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算父子甚至爺孫了……根據張祿的判斷,那並非鈴鐺之過,而純出修煉者的水平問題。霍君宇修“攝魂鈴”多年,發揮效果並不顯著,張祿上手不過短短數十日,真要運用起來,已經比在霍君宇手中的時候強得多啦。說不定若能完全發掘出“攝魂鈴”的功用來,比“絕綱鈴”也只差一線而已,不會如此天差地別,被徹底壓制。
所以“前輩”就不應該把三枚鈴鐺交給三個等級相差如此懸殊之人——他若能找到公仲桁幫忙,則很有可能說動其他某位無我境中上階高手,而不會託付其一給霍君宇。叛出師門的時候,霍君宇也不過才剛窺奧巔峰而已。
因此很可能,公仲桁既是“絕綱鈴”的持有者,也是“前輩”本人,所謂鈴鐺分授三人,只是掩飾自己身份的一種託詞罷了。
照此思路推理下去,那天的事情也便順理成章了。獨孤恨召張祿前往,倘若公仲桁不是“前輩”,且與“絕綱鈴”無涉,他即便聽說了也根本不會在意。但若他是“前輩”或者“絕綱鈴”的執有者,就很可能知道張祿懷揣“攝魂鈴”,生怕內情暴露,故此匆匆前往窺探——你真當他是偶爾巡查到得彼處的麼?哪兒那麼巧啊!
張祿作為“攝魂鈴”的擁有者,並不清楚另兩枚鈴鐺都在誰的手中,而且他在霍君宇的記憶裡,也並沒有挖掘出相關資訊來。倘若公仲桁即為“前輩”,那他知道張祿擁有“攝魂鈴”就順理成章啦;倘若僅僅是“絕綱鈴”的擁有者,即便境界較高,待遇比霍君宇強過那麼多,仍舊屬於比較奇怪的事情。
進而公仲桁生怕那段時間差被張祿察覺,所以才特意禁足風赫然,不使他與張祿見面,也可以說得通了……
那麼倘若公仲桁完全跟此事無涉呢?“前輩”和“絕綱鈴”持有者的身份就比較難以捉摸了。但有一點想起來頗為恐怖,就是此人竟然能夠暗中跟隨張祿前往流雲宗,進而窺伺在側,竟連獨孤恨都幾乎不察……誰能有那麼大的本事?還是說,此亦“絕綱鈴”功用之一?
除非,此人雖非公仲桁,但亦是流雲宗內之人……
張祿不大相信當世有人能夠長時間跟蹤自己還不被發覺,即便是靠了什麼異寶,可能性也非常之低——真要那麼能耐,是不是已經可以破境飛昇了?所以思來想去,流雲宗裡有內奸都是最合乎常理的推算。
那麼,如今那個黑影已經知道張祿還沒有下定決心研修“攝魂鈴”了,進而又發現張祿的境界遠非世人所知的無我境初階,更進一步,張祿很可能將其中內情都稟報給了獨孤恨知道,他又會作何應對?
出於對黑影本身毫無瞭解,所以這個問題完全找不到任何可能的答案。
張祿告別風赫然之後,返回寢室思考了半宿,然後把自己的猜測和懷疑寫成一封書信。第二天一早起來,新婚夫婦各處拜問賀客,風赫然跟他們見了一面,然後就打算趕緊折返流雲宗去——他是逃出來的呀,多呆一刻,暴露的可能性就更大一分。張祿便將書信交給風赫然帶回,請他找機會上呈獨孤恨。
暫時張祿並沒有折返流雲宗去調查相關黑影真相的想法——這種事兒還是獨孤恨來操辦更方便一些,自己作為一個外人,卻很難尋得其門而入。他打算按照原計劃,前往南海去搜尋妖龍遺骸。
他懷疑當初從堂陽季藏寶中所得到的那片龍骨化石,就是來自於陸離子見到過並且模仿創造的龍骸,也正因為如此,即便根本尋不出用途來,堂陽季仍然珍而藏之,竟然跟寶貴的海圖擱在一處。
可是在海圖上並沒有任何特殊的標記指向某個特殊的地點,所以張祿懷疑妖龍殘骸更在海圖所描繪出來的範圍之外。然而即便海圖所繪也已經很廣大了,大小島嶼不下百座,他不知道一座座搜尋過來,總共要花費多少時間……這是大海撈針,發現龍骸的可能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只是張祿對自己的運氣頗有信心,而且他相信即便找不到龍骸,南海如此廣袤,海盜數量相對極其稀少,一定在很多角落中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定就對自己進一步理解天垣世界的天地法則,進而提升境界直至飛昇,能夠起到推動作用呢。想當初在醉鄉世界,他也是這樣對“升遐會”諸老說的,由此才得到了諸老的理解和部分認同。
固然海上風浪不測,對於普通人來說下海就是九死一生,但張祿並不在意。對於天垣世界兩手可數的無人境高手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凡間生物可以威脅到他啦,或許值得戒懼的也就只剩下了天地之威。但無人境已然大致通徹了本方世界的天地法則,既可勾引天地之力,又可將身跳脫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