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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一邊翻著書,一邊就往家走,莫名奇妙就穿越去了口袋地球世界。對於張祿來說,這段經歷彷彿是人類歷史的倒轉:許多年後登天成仙,就連前一晚加班時候的很多細節他都能回憶起來,是徹底的“信史”;但從在地鐵上打盹兒開始,直到遇見乞丐,買下《無上神秘經》,這一段經歷卻模模糊糊的,總感覺有不少的欠缺和跳躍,可以算“半信史”;從買下經書到莫名穿越,當然就是神話時代啦,他完全回想不起來究竟生了些什麼……
就連自己最終有沒有回到家,有沒有倒床上睡,張祿都徹底想不起來了。
這回在第四代口袋地球世界裡不期然現了入口,匆忙投影進去,沒想到竟然落在了自己穿越的同一天。張祿這陣子一直在研究三維世界和各三維世界,以及口袋地球世界的時間系統,想要尋找出其中相對應的規律出來,表格已經列了一長溜,但現每兩個點之間的間隔忽長忽短,似乎完全沒有規律可言——起碼不是普通四則運算的規律。有可能……這規律是一條曲線,甚至要用更復雜的數學公式才能夠解析?
張祿真懊悔自己在地球上的時候沒有學好數學,這完全不得其門而入嘛。
當然也不能排除兩者之間根本毫無對照,或者對照本無規律的可能性。就好比生活習慣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他們起居的時間真能夠一一對應,從而透過其一推算出其二來嗎?時間在同一個宇宙中是否普適,尚且不得而知,但在不同宇宙中肯定是非普適的,既然如此,又有什麼道理一定能夠對應?
至於地球的時間系統與三維世界的時間系統,不說對應,是否有所關聯,因為無法直接投影——而要透過口袋世界中轉——所以就更加一頭霧水啦。但打死張祿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夠跨越到穿越之前——是時間倒流了麼?還是有更復雜的機制隱含在其中?
六點十分,理論上這個時間點自己還在公司加班,領導尚未開恩,放自己回家休息哪,倘若能夠儘快趕去雍和宮大街,或許能夠窺見自己登仙時的情景,補上記憶中缺失的那一部分吧。而且,若能逮住那個神秘的乞丐,也許對於揭開口袋地球世界之謎可以提供非常重要的線索。
只是自己身在天津,距離北京還十萬八千里地呢,真的耽誤不起了。因為想到這點,張祿才匆忙踏足,便欲騰空,打算直飛北京,可是沒想到腳下一個拌蒜,直接就撲路邊一輛轎車上了……
張祿愣了一下神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能飛了!不僅不能飛,而且三維生物的種種異能貌似全都無法施展。這是為什麼?是自己還無法準確掌握地球的物理規律嗎?還是既然已被封禁,則地球根本就排斥各類非機械的事物呢?
倒黴啊,如此一來,自己不就根本沒有機會及時趕去北京了嗎?!眼瞧著線索就在手邊,偏偏摸它不著——命運耍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行,哪怕只有一線的機會,自己也要嘗試把握住。距離莫名其妙地穿越大概還有三個小時,京津間城際列車需要花費半個小時的時間,從北京南站坐地鐵到雍和宮,大概也是半個小時……我還有機會!
想到這裡,張祿快爬起身來,轉過頭去問賣報的大爺:“請問,高鐵站怎麼走?有多遠哪?”
老頭兒瞧他的眼神就跟瞧一神經病似的,但還是熱情地指點道:“右拐上黃緯路,沿著道兒一直往東南方向去,接金緯路——也不算很遠。要麼那邊兒等324路公交,下車後穿過意式風情街,雖然繞一點兒,但度最快……”
沒等老頭兒說完,張祿當即撒開腳丫子,朝著東北方向猛然躥將出去,然後一拐彎就上了黃緯路——他才沒空去等公交車呢,雖然法術無法施用,他對自己的體能還是很有信心的。因為你瞧,剛才整張臉都拍在人家轎車窗玻璃上,竟然一點兒也不疼,就連面部的突出物——鼻子——都絲毫無損,我終究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啦。
大概三點幾公里的路程,張祿風馳電掣一般,挾帶著一溜虛影,用了大概還不到十分鐘便抵達目的地——很有可能打破世界記錄了。理論上,應該能夠趕上七點十五的那趟城際列車吧,但是等到來至站前,張祿猛然間打了一個激靈,這才醒悟過來——靠,我該怎麼上車呢?
他如今身上是空空如也,除了肉身外只剩下一套現代人的裝扮,別說人民幣了,就連身份證都沒有,這怎麼可能買得著票,上得了車?!
了一小會兒的愣之後,張祿一咬牙關:我試著硬闖吧!於是找準機會,“嗖”的一聲就擠進了排隊的人流,然後緊貼著前面一人的背脊,就待往站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