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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是藏寶的金鑰,上附一道穿越法術,只要有強大真氣注入,自可將擁有他的人直接送至寶庫之前。只是歷代得此符者,全都拱若珍璧,生怕毀傷,誰肯以大力轟擊?
只有張祿,無巧不巧地從睚眥身上搜出青景符來,揣在懷內,然後被嘲風一掌,正中此符……
所以他穿越了,跑藏寶的島上來了。
這大概就是三無所說的什麼“氣運”吧;也說不定是那和尚多少幫了一把,免得自己直接被嘲風打個半殘,至於掌風中符,得以穿越,估計他也始料未及。
同時,這應該也是堂陽季設下的圈套,只有他才知道怎麼找到寶藏,別人就算得著了符,若沒有他的引領,頂多穿來一人。你得了寶,卻拿不走,離不開島嶼,回不了大陸,只能徒喚奈何……
張祿如今就徒喚奈何,可是既然找到了寶藏,總得瞧上一眼才能甘心。他再次仔細觀察那兩扇石門,只見斑駁陸離之間,苔蘚覆蓋之下,貌似有一個小小的長方形凹陷,就跟青景符形狀類似。伸手撥開雜草,颳去苔蘚,發現凹槽內也有島嶼刻畫,跟青景符背上一般無二。
張祿明白了,於是即將青景符背面朝著石門,鑲嵌進凹槽裡去。只聽“喀嚓”一聲,貌似有什麼機關響動,石門緩緩向內側敞開——可惜年深日久,機關失效,這門才開打了一半兒,便即停止,張祿用力推了兩推,竟然紋絲不動。
好在側著身子用力擠,還是能夠擠進去的。當下舉著火把進去一瞧,只見是一間並不算大的石室,也就十來個平方,但是密密麻麻堆滿了箱籠,靠牆還碼放著黃澄澄一片——那是金子嗎?
火把即將燃盡,好在牆上還有備用的,當即引燃了,騰出雙手來,過去翻看箱籠。開啟箱籠,裡面碼放得整整齊齊的,乃是大小不等的木櫝或者竹篋,開蓋一瞧,火光照耀下寶氣沖天,有金飾、有玉璧、有珍珠、有瑪瑙,還有些器物殘缺斑駁,卻珍而藏之,大概是古董吧。
張祿心說這才對嘛,不象某些影視劇裡拍的,不管什麼金銀珠寶,全都亂糟糟往箱子裡塞,你當所有寶藏都是沒文化外加沒起子的加勒比海盜藏的麼?
可是反覆翻查,光見著珍寶了,就沒有一樣武功秘笈或者神兵利器。張祿初時興奮的心情漸感失落,心說我要這麼多財寶幹嘛,當飯吃嗎?想到吃飯,忽覺腹中飢餓——糟糕啊,我要是守著那麼多財寶卻被活活餓死,後來者非笑掉大牙不可!
好在左臂已然痊癒,趕緊拔下牆上的火把,端著出了石室,一路疾行,時候不大,便即返回海邊。他撇下火把,手足並用,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山崖,四下一望,這島嶼果然和青景符上的刻畫一般無二,但是非常之小——大概比口袋地球世界上的天淵所在,還要瘦上那麼一圈兒。
好在植被茂盛,不但樹上多野果,草叢間還有些樣貌奇特的齧齒類小獸活動。張祿如今武藝高強,徒手就逮了兩隻,生火烤食了,雖然略顯腥臭,卻貌似並沒有什麼毒素,足可果腹。
吃飽喝足,登上崖頂,眺望海天一色——他如今是凡人之軀,又不知道陸地在什麼方向,可不敢再扎個筏子就冒險出海了,只得暫且呆在島上,等人救援。可是真會有人來嗎?自己要在這裡等到猴年馬月?要是能夠一直修煉到破境飛昇,雖然孤寂,倒也省心,只是——沒有高階功法,自己能在有限的壽命中修練到無人境嗎?
看起來,只能期待玄奇界的拯救了……
暫時定了心,他便盤膝坐下,執行周天。一連數日,再無旁騖,朝看日升,暮觀日落,純以內心感應天地之靈,頭腦倒變得格外清醒。因此某日間便猛然開竅——我知道那要命的《名實論初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啦!
《名實論初步》書後記錄了一套別闢蹊徑的功法,可是張祿此前試練,卻總不得其門而入。如今想來,他是按照天垣世界的氣脈佈局、穴道位置,嘗試轉化為自己得自地球世界的內迴圈系統來練習的,但倘若這套功法根本就不出於天垣世界呢?
天之所賜,很可能是得來於別的三維世界吧,其人與地球人、天垣人差相彷彿,但也必有細微的區別。必須先把它設為未知數x,才能嘗試轉化為地球人可用的功法,他此前卻先本能地設成天垣常量了,自然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左右無事,便即開始推算,十數日後終於得出了相對正確的解法,嘗試練習,初時尚有磕絆,逐漸圓融貫通,但覺一道真氣在體內週轉、執行,速度比從前快了一倍還不止。張祿大喜,便即撇開“納精吐氣之術”和“玄洞寂然功法”,專心修煉這“名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