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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祿已入無我境界,外帶學習了“流雲宗”的劍法,此事四龍並不知曉——張祿進階是在前一座海島上,然後才剛返回大陸,沒等上岸,就又被唐府派到這座島上來了;而至於“流雲劍法”,乃是風赫然私授的,估計也只有三個小夥伴清楚——否則就算張祿戴著人皮面具,必然一出手,睚眥便即察知……起碼也會有所懷疑。
所以睚眥就跟兄弟們說,估計咱們是真的中了唐府聲東擊西之計啦——其實更準確點兒應該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只可惜天垣世界沒有這個典故,更沒有這個成語——否則為什麼張祿不在船上?而且咱們也把這島上翻了個遍,光找到點兒動物的殘骨,不可能是唐府卸磨殺驢,把張祿悄悄給宰了。
——當然啦,他們也可能把張祿宰殺之後,直接拋海里去了……那就徹底的沒有了證據啦。
所以很大可能,唐府派出了兩條海船,一條在前面作誘餌,另一條就趁著咱們剿殺前船的機會,把島上財寶徹底搬空。想不到唐府倒有這般見識……肯定是大老手下有內奸,事先洩露了咱們來襲的訊息!
那麼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呢?狻猊建議:“對方既然得了藏寶,必然不肯繞遠,而會直航大陸,咱們船快,從後追擊,說不定還有得手的機會!”睚眥點點頭,說只能如此,別無他途了……趕緊上船,能不能追上純看天意,若是天意要我等失敗,沒有辦法,為兄只好親自前去向大老請罪,必不連累兄弟們。
當即揚起船帆,順風而去。直到船隻將將抵達地平線,在海島上快要望不見了,張祿的身影才逐漸從高崖上顯現出來。他還從懷裡掏出一方絹帕來,遠遠地朝著海盜船的方向揮了揮——“bye…bye。”
然後輕嘆一口氣,彎腰箕坐——我跟這小島還真是有緣啊,看起來至少得要多呆三五個月啦……好還虛空鐲裡的食水還頗足夠……
那日張祿力戰三龍……不,從三龍一往唐府海船上躥,他就知道此行兇多吉少,若是不出奇招,必然身首異處。那麼奇招何來呢?嘿嘿,老子確實是有“氣運”加身之人哪,沒想到在清玄世界留下的後手,回到天垣世界還能夠派上用場。
當初在清玄世界,張祿想要前往洞玄派偷窺筇山真人的渡劫儀式,看看這老道是不是真能白日飛昇,因為怕被洞玄派高人查知,故此按照風赫然的建議,找隨風要了紙筆、硃砂,連畫四道隱身符。畫完之後,自覺精神尚足,乾脆繼續又寫了幾道別的符籙……
“未慮勝,先慮敗”,正如隨風所說,隱身符未必能夠瞞得過化神真人,一旦被敵人察知蹤跡,自己還得準備幾樣保命的招術才好。符籙最大的好處就是使用方便,即便自己不用,也可以給同伴們防身;而且符籙還能保證不受干擾地最大程度輸出,一旦被化神們糾纏上了,及時用符比現使法術要穩妥得多。
他是沒想到,還沒能接近洞玄派呢,就被太真魔給攝離了清玄世界,然後又扔回天垣世界來,於是那些符籙就原封不動地留在了虛空鐲內。等到唐時章乘船來接,張祿一見帆影,就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包括自己書寫的符籙,還有暫且蛋用沒有的文遺山所賜符籙——全都從鐲子裡取出來,揣入懷中。
天垣世界並非術法無用——否則也不會產生虛空鐲之類法寶了——而是張祿等級受到壓制,也還沒有找準符合這方天地法則的術法運用方法,所以他不能隨心所欲地施發而已。但他已經能夠一定程度上運用幻術,對付某些小角色啦,至於符籙之可用,更是早就得到了證明——哪怕這並非天垣本土的符籙。
所以眼瞧著三龍躍上唐府大船,並且很明顯是奔著自己來了,張祿便暗中扣符在手。他所寫的這些符籙以幻術為根基,多是些有利於躲藏、逃遁的法術——否則若真在洞玄派附近被大群化神真人圍上了,你就算排出幾十道能發“熱核風暴”的符來又能管得甚用?只是當時還有些猶豫,自己若是此刻閃了,唐時章和那六名唐府從人便死定了呀。棄友而逃這種事兒,從前他是做得出來的——反正也不大可能會有人活下來指著自己鼻子開罵——但不知道為什麼,與黎彥超等人接觸久了,心腸竟然變得有些發軟……
真正“婦人之仁”!
因而即便左支右拙,死生頃刻,還是下不了決心使符——這會兒他倒後悔了,真要是放招“熱核風暴”,就能把眼前這仨不知死活的傢伙全都燒成焦炭!直到眼見唐時章被睚眥一拳打飛,估計最多也就剩下一口氣了,明確知道回天乏術,張祿才匆忙用上了“替身符”。
所謂“替身符”,是當場幻化出一個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