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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連續搜尋了兩座小島,仍然毫無所得。就連張祿都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從前的判斷來了……
好在到了第四座島上,終於有所發現。首先在這島嶼的一側,山崖之上,也有一處隱秘的山洞,下臨汪洋,礁石聳峙、驚滔拍案,無翅的野獸是絕對飛不上去的,普通人也很難攀爬。當然啦,這難不到船團中諸位高手,他們簇擁著唐瑩進入山洞,越往裡面走,張祿的信心就越足。
因為這和前兩處藏寶處實在是太相象啦。
唐瑩平素在海上並不經常露面,一天中的絕大多數時間都居於艙中,別說張祿了,就算幾名朝廷官員也不是想見就能見到她的。但一旦靠攏小島,老太太必會上岸,主持搜查工作——她作為無人境高手,感官比常人敏銳的多,也非張祿他們所能比擬,有她在場,往往可以事半而功倍。
可是一直走到甬道的盡頭,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寶藏的痕跡;眾人使盡手段,把周邊石壁上的苔蘚全都刮乾淨了,仍然找不到有什麼石門存在的跡象。有人就胡猜了:“莫非寶藏已被他人取走?”
張祿說不會,即便寶藏被取走,咱們也應該能夠見著一道敞開的石門,一間空蕩蕩的石室,然而這裡什麼都沒有呀……
“或許堂陽季昔日在此處挖掘,欲藏寶藏,但最終因為種種原因放棄了?”這倒是比較靠譜的猜測,因為甬道很明顯有人工開鑿或起碼是擴大的痕跡,就只是缺了最後一間石室而已,保不齊只是一處廢棄工地哪。
唐瑩揹著雙手,由得眾人議論,卻始終不發一語——甚至也不說咱們先撤吧,再去別的島上找找看。
張祿偷眼瞥了一下唐瑩的神情,突然間拱手道:“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前輩不予怪罪。”
“什麼?”
“可否請諸位先退出洞窟去,在下有幾句隱秘話,獨欲與前輩言之。”
“必須在這裡說?”
“正是。”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唐瑩竟然點了點頭,然後擺擺手,示意其餘人等先退出甬道。等明顯腳步聲走得遠了,張祿才壓低聲音問道:“在下有一事不明,先要向前輩請教。”
“你說。”
“我天垣世界,武道為尊,目術法為江湖雜耍、幻術而已,然而前輩的虛空鐲,還有堂陽季作為藏寶之鑰的幾方符契,其原理卻非武道所可以涵蓋……”
還是以d&d的法術系統來作類比吧,武道就好比是防護系、塑能系,術法則包括了其餘的預言系、咒法系、變化系,等等種類,兩者有其共通之處,但修煉到高深領域,兩條道路就截然分開了。武道世界也有煉器系統,但造出來的大多是些神兵利器,或者什麼飛車啊、能量炮啊之類玩意兒,想搞隱身戰機都難上加難。
所以就理論上而言,武道世界就不應該出現虛空鐲、堂陽季符契之類時空性的法寶——即便唐瑩也能縮地成寸,但那跟造出或者連通一個異空間,以及把人瞬間從大陸傳至海島,水平高低絕不可同日而語。並非天地法則限制了術法的發揮和術法類法寶的產生——要不然張祿也不能跟這兒使符籙——而是因為武道為此世的主流,術法修煉一向被目為小道,沒前途,所以搞的人不多,總體水平也很次。
有多次呢?就好比地球上的手彩師一般,也就耍點兒最簡單的障眼法罷了,只夠跑江湖賣藝的。
所以這事兒啊,好比說地球一直是個機械社會,突然出現一個以魔法為原理的法寶,那多麼奇哉怪也。好吧,其實天垣世界也有部分術法存在,就假設地球上也有一小撮魔法師,可以耍手彩,但他們突然間推出一件魔法世界頂尖高人才可能造出來的法器,那正常嗎?
聽了張祿的疑問,唐麗語不禁淡淡一笑:“你這倒算是問到點兒上了——其實我天垣世界,自然也有高深的術法存在……不,應該說,曾經有過高深的術法存在。”
根據唐麗語所說,天垣世界其實最早是術、武並重的,具體多久之前,她也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年份來——或許還在信史時代之前吧。但後來競爭日益激烈,術法家們卻往往去鑽研一些與鬥戰無關的術法,越探越深,越走越遠,結果紛紛隕落,術法就此一蹶不振,變成了武道獨尊。
打個比方來說,某位術法家精研生物之道,可以使草木繁盛,結實累累——人首先都會想要滿足自己攝取能量的需要的——結果這事兒讓個武道家知道了,要搶他的田地,上門去一拳就把術法家給斃了,從此這門術法便徹底失傳……
當然啦,最理智的做法是收服這位術法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