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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垣世界航海技術並不算很發達,大船隊不是那麼容易派出來的,唐瑩這種級數的大老出回遠門兒更是彌足珍貴,怎麼可能光尋找唐時章和你張祿的蹤跡呢?必須一次就把所有堂陽季的財寶都找全嘍——要不然調動那麼多船隻幹嘛?那是為了裝貨呀。
張祿忍不住就問:“那在下的獎賞……”原本唐府派他來這座島上,說好了若所得財物,當場交割一成,若所得是功法、兵器,或者天材地寶,允他自取三樣。可如今你們被迫要把財寶上貢給朝廷,自己只能落一成,那我的份兒呢?還有嗎?
唐時襄搖一搖頭:“未聽侯爺提起……不過你立此大功,相信侯爺自有獎賞,且等返回侯府,你自去求吧。”
張祿心說這意思就是沒我的份兒啦——真正倒透了邪黴了!
當日晚間,夜幕低垂,唐瑩突然遣人召喚張祿前去相見。張祿也早有準備,事先把該說的話都打好了腹稿,這才畢恭畢敬地跟隨來人前往。派來召喚張祿的是一名年輕女子,估計不是唐瑩的侍女就是徒弟,瞧她舉止步伐,境界不低,或許並不在張祿之下。
進了唐瑩的居艙,就見老太太端坐几案之後,而案上則擺著一摞紙片兒——張祿一瞧,這不正是我用剩下,還有清玄世界文遺老留下的那些符籙嗎?
“這些是何物?”
“正待稟明前輩,這都是在下自有之物,暫且放在虛空鐲裡而已。”
唐瑩瞥了他一眼:“你會寫符籙?”
張祿趕緊撇清:“在下怎可能學到那般術法啊,這都是……偶然間得來,別處或許有用……”他的意思是說,在這天垣世界是沒用的——其實也有用——但在穿越別的什麼異世界之時,便有可能發揮效力了。
唐瑩雙眉微微一蹙:“別處?所指者何?”
張祿心說您老人家怎麼不明白呢……難道說,你從來也沒有被天、魔相中,攝去過玄奇界嗎?就你的資質不應該啊……猶豫了一下,這才模糊地回答道:“此物相關在下與唐小姐、黎公子、風公子同為之事……”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這事兒跟玄奇界有關,所以我不好明說,你也最好別多問。
唐瑩“哦”了一聲,不再追問,卻突然間轉換話題:“據麗語失蹤前所言,南海地圖本是藏在一具木匣之中,而你將木匣送給了風赫然——那木匣尚有夾層,其中究有何物?”(未完待續。)
第九十四章、不得其門而入
張祿曾經中木匣的夾層中倒出一片“龍骨”來,但當初唐時章來接的時候,他並沒有主動交代——對方不問,我就不提。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因為那會兒他還沒有想明白這究竟是什麼寶物,摸上去、瞧上去,那都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已啊。堂陽季珍而藏之的,就只是一塊石頭,說出去誰信哪?這要是主動交上去,唐時章會不會懷疑自己把真正的寶物給私吞了?
若是等對方問起來,自己再一點兒不打磕巴地交上石片兒,毫不閃爍其辭,應該會更容易取信於人吧。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唐時章當時壓根兒就沒提。或許他也懷疑張祿私藏了寶物,但又不好公開索要——那不是顯得自己,不,顯得唐府太小家子氣了麼——就打算在談話中逐漸指向此物,暗示張祿主動上繳。只可惜,他們在艙中的對談還沒能深入,從人便來稟報有海盜船撞上來啦……
如今既然唐瑩主動提起了,張祿趕緊伸手入懷,取出那枚“龍骨”來,雙手奉上——這玩意兒功用不明,誰都不清楚跟虛空鐲的原理會不會產生衝突,所以他一直都是貼身攜帶的。
唐瑩接過來,就著燭光反覆打量,眉頭逐漸皺緊:“此物似骨非骨,似石非石,又蘊含一絲兇戾之氣,究竟是何物了?”
張祿斟酌著詞句回答道:“據在下判斷,應該是史前妖龍的骸骨化石……”
“化石?何謂化石?”
啊呀,無我境的大高手竟然不知道化石?!不過想想也對,武道境界高,並不見得任何學術領域都是大拿,或者起碼具備一定的常識,再說了,天垣世界上有沒有化石之說,也還在未知之數哪。
好比地球上,據說公元前就有發現化石的記載,但當時人們對這玩意兒的性質和來歷還是一頭霧水,以為是生物在土石中生長,逐漸與土石結合為一體……再往後進了中世紀,科學技術反倒有所退步,化石就多被認為是魔鬼迷惑人類的造物,一直到十五世紀才有了比較準確的定義。
上述是指西方,中國的情況略微好一些,北宋的沈括就在《夢溪筆談》中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