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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修煉成仙了,你讓我從頭來過?還說不準連從頭來過的機會都沒有……那誰肯哪?
所以張堅在跑去向劉累稟報之前,就先預留了退步,預做了防備——他把自己的魂魄一分為二,其中一份塞進了凡人上黨王真的意識裡。倘若劉累真的謫了另一半兒自己,那麼這一半自己不但即刻就有感應,而且經過簡單的修煉,還能恢復原有法力神通,自己仍然是仙,而非謫仙——只是暫且潛伏在凡間罷了。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並不多餘,劉累不但翻臉無情,真把他給謫了,而且即刻派親信下凡,把才轉為凡人的張堅一半魂魄,僅僅在襁褓之中,就狠施辣手謀害了性命。在劉累看來,這就算把張堅給徹底滅啦,從此自己的天公之位,起碼可以穩固一半兒。
其中唯獨讓張堅始料未及的,是——“天公之神通,竟一強若斯!”
他本來以為靠自己的能為,起碼能跟劉累打上十幾個回合的,沒想到對方只放了兩招,自己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當即被謫。在張堅想來,這隻有兩種可能性:一是劉累一直在刻意隱瞞自己的實力;二是透過最近排程人手,有時候也親自上陣去剿滅侵入之祟,劉累積累了大量相關法術神通的經驗,實力有了兩三倍甚至更多的提升。
說到這裡,他不禁慨嘆道:“以天公今日之能,天上幾無對矣。”
仙人不分三六九等,但論能為高低,終究還是會有差別的。而仙人的能為又分為三個部分,一是對世界的認識、對事物規律的瞭解,其中最強者當為老子——奇點世界可不是誰都能造出來的啊,甚至大部分仙人想都想不到。二是對自身生命的保養,大概東王公、西王母為其翹首,起碼他們倆活得最長久啊。三是法力神通,以人間類比就是鬥戰之能。劉累的法力神通一向都是很強的,所以群仙才會推舉他做天公——那可是要奮戰在對祟第一線的啊,當然找個比較能打的來當啦。
可是即便劉累以法術神通見長,就從前的估計,也未必能夠穩坐頭把交椅——比他能打的還有不少仙,問題那些仙都懶得管事兒,所以天公之位才會最終落到劉累頭上——可是等到張堅當頭挨一隕石,他卻猛然意識到:從前都小看天公了,如今他稱第二,天上幾乎沒人敢稱第一,實在太能打啦!
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預想的方案是正確的。他當然可以洩露讖言的內容,據此要挾劉累,或者使劉累投鼠忌器,不敢貿然對自己下手,可就劉累所展示出來的強**術神通,只要被他惦記上,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悄無聲息地把自己給滅了。所以還是偽裝已死,暫且棲身凡間,慢慢籌謀反攻之策為好。
反正仙人的壽數夠長,我就不信你劉累一直那麼強橫,還誰都治不了了?
張祿眼前的場景就固定在那裡,劉累依然抬著手,雙龍依然封堵著前後出路,隕石雷光閃爍,砸在當場,張堅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腦海中的聲音又說了,說我原本在仙天之上,某些場景雖然並非親眼目睹,也都能給你展現得出來,而等我潛伏凡間,其後的事情就都只是耳聞,沒法向你展示啦,簡單地說一說吧。
此刻的仙天又與過往不同,劉累在謫了張堅,並且遣親信將其徹底殺滅以後,就召叢集仙會議,會上指斥羿不聽號令、剿祟不力,直接又一雷殛,直接把羿給謫了……
張祿冷笑道:“我早就想到啦……‘長人執弓’,既可能是說姓張的,也可能就是指的羿。”所以天公對那隱含的威脅,是斷然不肯容忍的。
天公不但謫了羿,還苦口婆心地教訓群仙,說我等遭逢自古未有之大難——目前祟雖然還好滅,但既然搞不清楚來源,誰知道將來會不會真的一發而不可收拾?太歲的占卜結果除了“白雀”讖言,可也說若五百年內無法徹底滅祟,仙天有徹底淪陷的可能啊——就必須同心合力,共御來敵,誰都別想置身事外,也別想出工不出力。讖言雖說有“白雀”滅祟,但是讖言虛無縹緲,誰都不敢說徹底明瞭其中含義,咱們不能把希望全都寄託在一個尚未成仙的人身上啊。
天公侃侃而談,所言相當有理,再加上那一手雷殛真把群仙給嚇著了——羿也算能打的,竟然毫無招架之功,那要是換了自己呢?不死定啦——故此紛紛表示忠心,願意聽從天公號令。天上世界就此徹底形成了一個整體社會,並且也徹底形成了天公劉累的一言堂。
張祿心說,這算是從原始社會邁入了階級社會麼?好一場天命變革!
腦筋一轉,他就問張堅:“我師裴玄仁何在?”裴玄仁跟張堅是師兄弟,他登天以後一定會去找張堅,張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