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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啊,就不知道那吾丘公子又如何了?他思維既然敏銳,也不怕分心二用,斜眼一瞥吾丘劍池,就見對方臉上全是油汗不妙啊,是不是他那路劍法太耗體力和精神,眼瞅著扛不了多久啦!
急切之下,被迫大招再發,幻術二度送出。不過這回很明顯沒效果估計老頭兒也就剛才沒料到有人埋伏,所以才恍了恍神兒,這會兒精神頭全都凝聚在二人身上,就張祿那點點兒幻術的餘緒、殘渣,根本就憾動不了他的心智。
老頭兒也鬱悶,心說我問過船主了,知道這青年沒錢跟船上吃飯,所以當時沒把他考慮在內肯定是躲在艙中怕被人恥笑啊。誰想這小子竟然貓在內艙偷聽!他究竟是誰?難道早就知道我的根底和來意了嗎?!此人劍術雖然粗疏,身法卻極靈動,又有姓吾丘的在旁遮護,一時半刻就拿他不下,這該如何是好?
倘若時間拖得太長,就怕艙中能夠再站起來一個那商人可還剩下一個保鏢呢,身強體壯,估計下一個就是他了到時候雙拳難敵四手,要是落個功敗垂成,回去可該怎麼交代啊?心中一急,加快催動掌法,張祿他們就難免有些捉襟見肘起來。
張祿心說我花頭就那麼多,身邊兒這個,估計還未必如我呢,生死相搏,誰都不會留手,全靠實打實的本領,真是一點兒都來不得詭計……等等,詭計?若能攻敵之必救,或許可以多拖延點兒時間。可是哪裡才是對方必救之所呢?有沒有什麼弱點?
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當即一個錯步,挺劍不刺那老頭,倒朝歪在桌邊的商人胸口紮下你不是要跟他打聽什麼“赤明符”麼?我不信你不肯救他!
老頭兒見狀果然大吃一驚,匆忙棄了吾丘劍池,轉身朝向張祿就狠狠地一掌劈下。張祿這一劍本就是虛的,不等招術用老,抖腕便撤,於是掌風呼嘯,反倒籠罩了那商人全身。老頭兒急忙收回掌力,這一番忙活,不但做了無用功,而且內息強放強收,難免流通不暢,就就是微微一滯。這個瞬間的機會,張祿早有心理準備,當即就把握住了,反劍划向老頭兒左臂。
那邊吾丘劍池倒是也沒讓張祿太失望,“蛛網”中突然一絲抽出,劍氣森然,趁機刺向老頭兒的右腿。這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老頭兒不及提防,當即中創,氣得高聲咆哮起來。
“噌”的一聲,那商人的保鏢陡然間站起了身。
這傢伙護主心切,一待內息稍暢,便即挺腰起立其實他要再緩一緩,尋隙加入戰團,效果應該更好老頭兒見狀,知道勝算已成泡影,當即一個錯步,先一掌劈翻那保鏢,隨即和身朝窗外撞去。
這甲板上的艙室很寬,幾乎與船舷齊平,撞出窗戶,肯定直接就墮入水中了。老頭兒自知若遭夾攻,就怕連命都得留下來,若是被擒,逼問來歷,就算自己咬牙硬挺,熬得過刑訊,不供出背後主使來,怕那主使也未必肯放過自己,只怕下場會更慘……既然如此,乾脆冒險泅水吧,多少還有一線生機。
老頭兒頗有決斷,反應很快,張祿倒是趕上了,又在他後心留下一道不深的口子,吾丘劍池卻緩了一拍,只得望洋興嘆。再轉過頭去瞧那不合時宜起身的保鏢,就見滿面青灰,胸口衣襟上全是寒霜,傷勢頗重,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再不可能動手啦。
張祿、吾丘劍池對視一眼,都不禁一陣的後怕。隨即吾丘劍池反握長劍,朝張祿拱一拱手:“多謝張兄相助。”張祿微微苦笑:“這也是救我自己的命啊……”
招呼船主取冷水來,給眾人灌將進去,片刻之後,俱都舒緩過來。那商人一對眼珠亂轉,忙著給張祿和吾丘劍池作揖,說:“多虧二位英雄救得小人性命,願出千錢以為酬謝。”
張祿心說好啊,本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該拿份兒報酬,否則誰還肯江湖行俠?卻聽吾丘劍池冷哼一聲:“不必了閣下無需擔憂,我等並不貪你的財物,也不貪你的寶物,只求登岸之後,兩下撇開,各走各路,永不相見!”
他知道這商人是怕自己貪圖那“赤明符”,如今兩個保鏢一死一傷,無人援護,恐怕才出虎口,又落狼窩,所以忙不迭地提出千錢為酬。吾丘劍池的表態很明確:我們不要你的錢,也不貪你那“赤明符”,你有符在身,所以遭此橫禍,我們可沒貪心到拿自己性命來冒險。只求趕緊分道揚鑣,別再罹此池魚之殃才好。
張祿心說你自己表態就表態吧,幹嘛要說“我等”?我確實不貪什麼“赤明符”,可是我貪錢哪!欲待反駁,又多少有點兒拉不下臉來。就見吾丘劍池轉過頭來,目光中滿是親近之色:“張兄高義,武藝也頗不凡,在下感配無地。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