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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室。
大家夥兒聽得水手招呼,全都往上走,只有張祿,小心地避過眾人,忙著往下去最上層的艙室通風便利,比較敞亮,是不肯給他這“經濟艙”客人住的。等進了船艙,發現老頭兒果然已經不在了,才剛坐下,突然間心有所感
他剛才就覺得不太對了,但是沒時間細琢磨,如今想來,那老頭兒大是可疑!
你說他都七老八十了,連路都走不利索,柱個拐還來回打晃,不定什麼時候就兩眼一翻,告別人生了,這誰敢讓他獨自一人走遠路,還坐船?要說是孤寡一個,外加跟自己一樣是窮逼吧,衣衫尚算鮮明,僱個僕人應該不難吧?你當誰都跟自己似的,穿得不錯,還佩著劍,結果兜裡一個鏰子兒都沒有,吃飯的時候還得藏到艙室裡去?
而且似乎隱約瞧著,那老頭兒上船後就暗中瞟了商人好幾回有七八成他這副半死之軀是偽裝的,說不定是個江洋大盜!可是那商人還有保鏢,真要動起手來,吾丘劍池和他的跟班兒也是習武之人,未必肯坐視不理除非也是同夥要怎麼樣才能乾脆利索地擒下或者殺死那商人呢?
船客裡除了自己之外,都是在船上開伙,享用船上飲食,若事先在飲食中下毒……
想到這裡,手就按在了劍柄上,於是便即轉身,高抬腿、輕落步,悄無聲息地慢慢走到飯堂門口。豎起耳朵來傾聽,果然有一個聲音沉聲喝道:“只劫一人,與他人無干,各位且安坐,切莫自尋死路!”
第五章、要命的“赤明符”
吾丘劍池和張祿分手之後,便漫步而入飯堂,其中擺了兩張長桌,有些矮凳,以供客人休憩或是就餐船主和水手們則不在此處用飯。
眼瞧著客人們大多就位,獨獨不見張祿,吾丘劍池不禁眉頭微皺,朝門外望去。伴當湊近一些,低聲在他耳邊說:“那位客人,貌似不在船上用餐……”吾丘劍池這才笑一笑:“或許自帶了乾糧吧。”伸手提起了桌上的筷子。
飯食還算豐盛,兩盤蔬菜、一盤臘肉,還有一盆魚湯。按照當地的飲食習慣,客人們先都盛了湯來喝,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調味料,腥味盡消,香氣濃郁,使人大快朵頤。喝完湯,各自盛飯,吾丘劍池才剛扒拉了一口,伴當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拍落了他的筷子。
吾丘劍池這才若有所感,抬起頭來,只見那對夫婦和他們的小孩都已經出溜到桌下去了,其餘眾人也各生驚愕之色。他試著一提內息,卻覺真氣混亂,渾身軟綿綿的,竟然無從用力,心中大驚,臉上卻並不表現出來。
緩緩放下飯碗,站起身來要走,雙腿卻驟然一軟,重又坐下。只聽鄰桌旁商人的一名保鏢怒喝一聲:“這莫非是黑船麼?!”但是明顯中氣不足,喝聲也毫無威勢。
吾丘劍池努力扭過頭去,先瞟了自家伴當一眼,對方只是苦笑,那意思:我也著了道啦。再轉過去望望鄰桌,就見那商人已自癱軟,他三名同伴貌似還在苦苦支撐。
只有那老頭突然痰咳一聲,緩緩站起身來,一張嘴,卻並非老年人的聲線:“只劫一人,與他人無干,各位且安坐,切莫自尋死路!”說著話猛地抬起右臂,手掌外翻,朝向身側一名商人的保鏢便是當頂擊下。
這一掌去勢好快,而且挾著一股陰冷之氣,那保鏢毫無閃躲的可能,被狠狠地擊中了頂門。只聽“啪”的一聲,那人面色驚駭,雙眼努出,尤其可怖的是從鼻樑以上,面板盡作青灰之色,還隱隱籠罩著一層寒霜。隨即他喉嚨裡“呃”的一聲,朝後便倒,聲息全無估計是被一掌就給打死了。
不管這名保鏢究竟是什麼境界,練成什麼武藝,只要不是鐵布衫一類外門橫練功夫,這被人狠狠一掌打在頭頂要害,當即身死也在情理之中關鍵他先中了毒,渾身無力,根本就躲不了啊。吾丘劍池暗忖,倘若換了自己,這一掌未必能夠打得那麼幹脆利索,但要說一掌斃敵,只要全力施為,未必就辦不到了。
問題是那老頭兒擊打之時,並非純靠掌力,內蘊陰寒之氣要麼是什麼從未聽聞過的邪派武功,要麼便是已臻窺奧階巔峰,甚至半步踏入了無我境,如此才能借用自然之力,或炎熱、或寒冷,打出這種詭異的效果來。他不禁再瞟一眼伴當,對方眼神中也分明流露出恐懼之色。
老頭兒這一掌是為了示威,除非當場有無我境的強者,否則就算沒有中毒,也未必能是他的對手。就聽他“嘿嘿”一聲:“一點點卸氣散而已,只要不來礙老子的事兒,汝等自然無虞。”
“卸氣散”是一種麻藥,無色無臭,只需服用少許,自然骨軟筋麻,真氣難提。看起來老頭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