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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黑衣客還沒來得及想是怎麼回事兒,又一聲:“我叫你站住。”
腦後破空風生,他頭一低,兩把柳葉飛刀從頭頂掠過。
“篤”、“篤”兩聲射在影壁牆上,刀把子直抖。
刀疤黑衣客停步,回過了身,上房屋門口站著那位豔如桃李,冷若冰霜的紅衣大姑娘。
如今,她柳眉倒豎,一張美豔的嬌靨比冰霜還要冷上三分,手裡那馬鞭筆直地指著刀疤黑衣客。
刀疤黑衣客道:“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紅衣大姑娘道:“什麼意思?裝的什麼糊塗,裝什麼佯,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竟敢跑到這兒來撒野,怎麼?欺我們‘北京城’裡沒人兒了,別人好說話,姑奶奶我可不那麼好說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那麼容易,今兒我要不教訓教訓你,壞了你的下次,你永遠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她邁步就要往這邊走。
上房屋左邊拐出了諸霸天,伸手一把抓住了她,道:“亞男……”
紅衣大姑娘胳膊一甩一掙,道:“您別管,您跟他的事了了,這是我跟他的事,你們那麼好欺負,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去,咱們什麼時候受過這個?”
她這一掙勁兒不小,居然一下子掙脫了諸霸天的手,飛身一掠幾丈地撲向刀疤黑衣客,手裡馬鞭一掄竟兜頭抽了過去。
刀疤黑衣客上半身沒動,腳下一挪,便輕易躲過了這一鞭,“刷”地—聲。
紅衣大姑娘那一鞭抽在影壁牆上,影壁牆上的泥掉了一大塊。
刀疤黑衣客應變快,紅衣大姑娘動作也不慢;馬鞭一抖,回手一鞭,又抽向刀疤黑衣客的臉,鞭梢帶著脆響,怪嚇人的。
刀疤黑衣客一揚身,鞭梢兒從他眼前掠過,又落了空。
紅衣大姑娘兩鞭沒能掃著刀疤黑衣客—點兒邊兒,火兒了,一張臉煞白,怒叱一聲道:
“好,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是個漢子你就還手。”
她像只出柙的雌虎,一個旋身,刷刷刷一連三鞭,抽了過去。
這三鞭不是抽一個地兒,刀疤黑衣客的上半身都籠罩在鞭影之下,簡直讓人難分虛實。
刀疤黑衣客揚起了眉,道:“姑娘,事不過三,我要還手了。”
他抬手一抓,滿天的鞭影倏斂,剎時間只剩下一根兒,這剩下的一根兒正抓在他手裡。
紅衣大姑娘一怔,臉色倏變,沉腕一抖,喝道:“放手。”
那根馬鞭像在刀疤黑衣客手裡生了根,這一抖不但沒能刀疤黑衣客手裡抖出來,她一個人反受那馬鞭一扯之勢,站不穩,蹌跟著向刀疤黑衣客懷裡撞去。
她人吃一驚,可不願讓自己撞進這麼一個醜男人懷裡,連忙鬆了馬鞭剎住衝勢。
衝勢剎住了,可是她已經到了刀疤黑衣客的眼前,只差半尺便進了刀疤黑衣客懷裡。
定神抬眼看,看見的是刀疤黑衣客一口潔白而整齊的牙,笑得惹人。
她臉一熱,連忙往後退去,“呸!”地一聲道:“黴氣。”
刀疤黑衣客沒說話,把馬鞭往她腳前一丟,轉身就走。
紅衣大姑娘一怔,喝道:“站住,你欺負夠了人想走,沒那麼容易,唉!簡直目中無人,我跟你拚了。”她這句話完,翻腕
一把雪亮的匕首握在了手裡,跨步挺腕,那把匕首直往刀疤黑衣客腰眼扎去。
刀疤黑衣客身後像長了眼,只見他一旋身,又聽紅衣大姑娘驚叫一聲,再看時,原握在紅衣人姑娘手裡的匕首,不知什麼時候卻到了他手裡。
手裡有了刀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諸霸天唯恐他回刀傷了紅衣大姑娘,帶著那幾個徒弟一個箭步竄到。諸霸天喝說道:“姓龍的,你想十什麼?”
刀疤黑衣客淡然一笑道:“諸老爺子,這句話你該問這位姑娘才是,京畿重地,天子腳下,隨便的動刀是要吃官司。”
他一揚於,匕首飛了出去,白光一道,“篤!”地一聲,插在房屋的門頭上,刀身全進了木頭裡,只剩下把子在外,不說那份準頭、單說這腕力就夠驚人的。
刀疤黑衣客匕首脫手,轉眼望向紅衣大姑娘道:“姑娘,馬鞭子有時候可以揮揮,刀絕不能輕易亂動,幸虧姑娘今天碰上的是我,要不然……後果姑娘自己去想吧!”
他轉身走了,諸霸天沒敢再攔他,紅衣大姑娘也沒再吭氣兒,她倒不是不敢,而是氣傻在那兒了。耳聽大門響,紅衣大姑娘定過了神,厲叱一聲,擰身要追,諸霸天死命拉住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