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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由心中一動,笑道:“我比你熱。”的e9
說著火熱的手掌便摩挲著他的前胸敏感處。
賀敏之忙想推開他的胳膊,卻是鐵鑄一般無法撼動,只得咬著牙罵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聶十三你逼奸朝廷命官,好大的膽!”
聶十三早已純熟無比的剝下他的上衣,俯身含住耳垂,舌尖輕輕刷過耳廓,低聲道:“好吧,我這就來行逼奸之實。”
賀敏之被他這麼一弄,已然情動,也不害臊,伸手就去解聶十三的衣衫,不忘交代:“去插上門。劉叔在後院呢,一會兒你小聲些。”
聶十三一笑照辦,回身卻見賀敏之仍坐著,衣衫半褪,長髮落在椅上,眼睛半眯著斜斜上挑,含笑睨著自己。
登時下腹一熱,拉起賀敏之,將他按在書桌上,靈活的褪下褲子,白色外袍纏繞在腰間,裸背襯著紫檀的書桌,弧線色澤美不勝收,聶十三用自己的胸膛密密貼合上,親吻他的後頸。
待手指深入時,賀敏之難耐的微微扭動,拗過頸子,承接聶十三熱情的唇舌,唇齒交融間,已被觸碰到了深處那神秘而敏感的快感之源。
賀敏之渾身一顫,輕輕哆嗦,呻吟著,後穴死死咬住手指輾轉吮吸,急切的索求。
聶十三兩根手指在那火熱緊緻的所在反覆揉按。
賀敏之掙扎著,似乎受不住這種尖銳放蕩的刺激,卻是一分抗拒九分迎合。
喘息著轉過身,體內手指因角度變化,製造出更讓人不堪的酥癢疼痛,幾乎想尖叫出聲,咬著唇,摟著聶十三的脖子,眼神已經是不分明的迷濛,薄薄氤上了一層淚,帶著哀求和委屈,看著聶十三。
聶十三感覺手指幾乎要融化在裡面,再一觸到他的眼神,越發無法忍耐,將他抱起放置在桌上,分身在穴口略一磨蹭,一分分擠了進去,緩慢卻強悍,碩大慢慢壓迫開柔嫩的內壁,灼熱的頂端直頂到最深處。
賀敏之小口吸著氣,感覺到熟悉的脹痛和酥麻,食髓知味,無法自拔的快感層層疊疊湧上,連腳趾都在戰慄。
身體被填滿,靈魂更是被烙上了印記,長腿鎖住聶十三的腰,隨著他的頂弄一聲聲暗啞的低吟。
聶十三捉住他的腰,淺淺抽出,再傾力頂入,炙熱得彷彿要燃燒。
夏季未時的陽光格外明晰透亮,交合的部位都纖毫畢現,裸露的面板沐浴在陽光下,如玉如蜜,空氣都被糾纏出極度唯美的夢幻感覺。
達到巔峰的放肆呻吟被聶十三堵住了唇,悶在口腔裡,盡是溼潤隱秘的撩人。
聶十三急促的喘息著釋放,酣暢淋漓,快感像無邊的海浪,瞬間淹沒了兩人,緊密的相擁,一時身遭只有彼此的氣息和溫度,自成一方小天地。
傍晚時分,檀輕塵來訪。
自謀刺案後,賀敏之幾乎不與他私下往來,偶爾見面也是淡淡的招呼了即走。
此時檀輕塵端坐在廳堂,送到他眼前的是白瓷青花銀託小蓋盞的君山銀針,而不是傅臨意通常喝的茶葉沫。
賀敏之剛剛睡醒,猶有朦朧之意,坐在檀輕塵對面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卻立刻恭恭敬敬說道:“睿王爺大駕光臨,微臣有失遠迎。”
檀輕塵笑道:“這三年我不在靖豐,敏之心裡,已經與我生疏不少,待我不如十一哥了。”
賀敏之道:“這話從何說起?”
檀輕塵微微笑著,神態輕鬆:“客人分三等,直入主人的書房臥室者為上賓,盡顯親密無隙,作客至此,堪稱無憾;次者院中簷下門前,隨處一見,也算得上班荊道故,隨心所欲;最下一等則肅入客廳,端坐寒暄。”
指著賀敏之笑道:“十一哥來你家,據說是登堂入室,來去自如,喝的也是尋常茶水,你心裡自然當他是一等貴客了。今日我來,你卻尊我一聲睿王,自稱微臣,還沏了杯上好的君山銀針茶。”
“敏之這般待我,我心中難過得很。”
聶十三冷冷道:“檀師兄不必難過,茶葉沫子多的是。”
說著起身從茶几櫃子裡拿出一個大鐵罐,抓了一把茶葉碎末擱在茶壺裡,續上熱水,重新給檀輕塵倒了一杯。
檀輕塵看著杯中翻翻湧湧的茶葉渣,笑得有些發苦,左手接過杯子,道:“多謝小師弟。”
他右手拇指既斷,只用食指中指夾著杯蓋,撇開沫子,杯蓋輕碰到杯口,發出清脆聲響,檀輕塵凝視賀敏之,道:“說來還未曾謝過敏之,若不是你費盡心思,只怕我此時已是孤魂野鬼一隻了。”
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