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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勝負。或許覺得我思考得太久了,忽然車伕掀開了窗簾,再次遞給我一個信封,“夫人說,這個也許可以幫你下定決心。”
我攤開一看,蓮娜夫人詳細地給我講述了巴里這些日子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好的原因,最末還提到,朱莉跟巴里夜夜共枕,也許已經有了孩子也說不定。看到這個,我徹底地崩潰了,一股嫉恨爬上了我的心頭,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於是,第二天清晨,我跟巴里果真被捉姦在床,巴里的臉色很難看,但是這事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全城,這個時候,不管他願不願意,都必須跟我結婚了。
當天,我聽說,巴里還死扛著不肯娶我,說他是被冤枉的,跟我之間是清白的,馬丁老太爺一怒之下就把他關進了柴房。我冷笑,巴里真是太天真了,除非馬丁家不想在摩比斯混了,否則他勢必得娶我。
然而一天之後,巴里卻一反常態,穿戴整齊地跟著馬丁老爺子親自到我家提親,為了儘快平息城裡的流言,也為了不給巴里任何的反悔機會,我父親和馬丁老爺子把婚期訂在了明天。原來蓮娜夫人和馬丁老爺子早就準備好了結婚物品。
這一天我等得太久太久了,於是我忘記了過去的一切不快和算計,滿心歡喜,期待著成為巴里的妻子。然而新婚之夜,巴里卻對我說,他娶我只是不想讓兩家丟臉,不讓兩家難看,但是他不愛我,所以也不會碰我,再過一兩年等風聲停了之後,我們就離婚,他會給我一輩子享用不盡的財富的。這一刻,我體會到了瞬間從天堂跌到地獄的苦澀滋味。然而這一切在我參與算計他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不是嗎?我只能默默嚥下苦果,天天對他噓寒問暖,眼巴巴地送他出門,又眼巴巴地盼他回家,只希望他有朝一日能看到我的好。
然而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臉色也越來越陰沉,不止對我不理不睬,就連對他的母親蓮娜也越來越冷淡,我們就像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但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能怨得了誰呢?
此後兩年內,巴里越來越忙,有時候幾天都不回家一次,原本對我很滿意的蓮娜夫人也開始挑我的毛病,覺得是我讓她的兒子不願意回家的,然後還不止一次的暗示我,叫我早點生個孩子,我只有苦笑的份,就我一個人能生麼?
就在我一門心思為巴里傷神的時候,摩比斯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忽然一天大哥來找我,告訴我現在城裡一夜之間冒出了一家新的錢莊,資金雄厚,發展勢頭非常快,很快就把城裡其他的幾家錢莊給擠得難以生存了,我們家的錢莊也岌岌可危,讓我在馬丁家做好為人媳的本分,萬一家裡的錢莊難以週轉了,還可以有個支援的。
沒過幾天,壞訊息再度傳來,我們家的錢莊出現了擠兌現象,現在錢莊中根本拿不出那麼多的現錢,哥哥連忙來找我,要我去求馬丁老爺子,讓他幫幫忙。我只好硬著頭皮去見了馬丁老爺子,等我說明來意之後,他才為難地說道,馬丁家現在的產業也發展得不大好,最後還暗示我,我現在已經是馬丁家的人了,不要一天到晚想著孃家的事。
最後家裡只好變賣領地以應急,然而由於出手很急,我們家的土地面積又比較大,放眼望去,短期內城裡是沒有人能一口氣全部買下,最後新起的錢莊老闆找上了門,主動要求購買我家的領地,還把價格壓得很低,我父親無奈之下,只得賣給了他。
賣了領地之後,錢莊終於撐過了這段艱難的時間,然而那家新錢莊卻把利息抬得極高,根本沒有人到我們的錢莊存錢,我的父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錢莊倒閉。經此一事,父親瞬間老了十歲,也失去了鬥志,只想安度餘年,然而這個時候卻爆出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那個錢莊的主人竟然就是巴里,我這才想通,難怪當時馬丁老爺子不幫我家呢。
父親和兄長氣不過,跑到馬丁家理論,然而這個時候馬丁老爺子卻擺出高姿態,對我父兄大大地羞辱了一番,我父親回去氣不過,最後吐血而亡。兄長再次來到馬丁家,要找巴里拼命,最後竟然跟巴里定下了生死之約,我知道兄長肯定不是巴里的對手,想勸阻他,但是他打定了主意,非要跟巴里分個高下不可。決鬥的結果可想而知,最後我的兄長敗了,更可憐的是我的兄長都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在一邊苦苦哀求,巴里卻還是不肯放過,最後一個魔法殺死了我的兄長。就這樣,帕卡家徹底的沒落了。
我恨死巴里了,大聲地質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我家跟他無冤無仇,為什麼這麼狠,連條命都不留。
巴里對天狂笑一陣,然後鉗住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