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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現在又變成了眼高於頂,再說下去可能是“不自量力”
了。
“是嗎!”龍行雨微有怒意。
“這個……這個……”葉小七笑道;“好在蕭大俠量大如海,並不計較這些。”他的話越說越放肆,看來是存心要激惱龍行雨。
“這些話都是蕭舞陽叫你說的?”龍行雨臉色一沉,已顯得不耐。
“不不。”葉小七道:“是在下說的。”’“你說的?”
“在下說錯了嗎?”
“蕭舞陽量大如海,龍某人可是小氣得很。”龍行雨冷哼一聲:“倒想先教訓教訓你。”一緊手中劍靶,大步走了過去。
“龍公子,”葉小七道:“你……你這是……”“蕭舞陽不出面,我只好先找你。”龍行雨沉聲道:“也許要在你身上留下一點記號。”驀地震劍生花,抖開一圈寒芒。
寒芒點點,有如流星錯落。
那知這一劍還沒出手,廟裡忽然傳來一串爽朗的大笑之聲,走出一個人來。
“龍兄駕到,”一條頎長的人影已出現在石階上,果然是蕭舞陽。
他目光閃動,神色從容,臉上充滿了笑意,但宇間卻隱隱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氣。
龍行雨怔了怔,沉腕收劍。
正主兒既然來了,當然用不著再找葉小七。
“小七子,”蕭舞陽忽然臉色一變,“莫非你怠慢了嘉賓?”
“小的……”葉小七聲道:“沒……沒有。”
“沒有?”
“只不過……”葉小七像是耗子見到了貓,戰戰兢兢道:“隨……隨便聊了幾句。”
“聊了幾句?”蕭舞陽怒道:“該死!”手腕一抬,一指點了過去。
指風如激箭,葉小七悶哼一聲,應指而倒。
晨光熹微下,只見他臉色慘白如紙,抽搐了了幾下,立刻一動不動。
死了,死得這般突然。
蕭舞陽居然性烈如火,舉手之間,結果了一條性命,這是在示威嗎?
好殘的手段,好歹毒的心腸,龍行雨看在眼裡,不禁心頭一沉,對這個葉小七頗有憐憫之色。
“龍兄,”蕭舞陽忽然改顏笑意道:“酒席己備,這就請吧!”
“請什麼?”龍行雨掄劍問道。
“請入席。”蕭舞陽笑笑。
“這是霸王宴嗎?”
“此話怎講?”
“此刻並非宴客之時,此處也非宴客之所,再說龍某人跟你蕭舞陽素昧平生。”龍行雨冷笑一聲:“有話直說,不必故弄玄虛。
“是的,是的,龍兄說得不錯。”蕭舞陽笑道:“此時此地邀宴龍兄,的確不成敬意,但事關隱秘,只好權宜行事。”
“什麼隱秘?”
“為了避人耳目。”
“避人耳目。”
“飛羽令主。”
這是意料中的事,龍行雨當然早就知道,但他覺得很可笑,蕭舞陽居然想在他身上打聽飛羽令主,居然用的是這種方式。
“飛羽令主跟龍某人相關?”
“這倒沒有。”蕭舞陽笑笑說:“龍兄先請入席,然後慢慢請教。”
他舉手一揮,廟裡忽然燈火通明。
門外一片荒蕪,殿堂上卻是收拾的十分整潔,四周張起了一圈繹色的帷幕,正中華燈高照,燈光下果然擺設了一席盛筵。
如此費事,所為何來。
“蕭舞陽,”龍行雨目光一轉,大聲道:“憑你這幾年在江湖上的翻雲覆雨,龍某人不能否認,的確造成了幾分聲勢,但今日一見,卻是虛有其表。”
“哦,”蕭舞陽笑道:“這怎麼說?”
“你若是想找龍某人的麻煩,儘可光明正大,就算刀山劍林,龍某人絕不會皺皺眉頭,只要你蕭舞陽擺出道來,龍某人必到,何必鬼鬼祟祟,弄得如此神秘兮兮,這般小家子氣,委實難登大雅……”“為什麼?”
“你這般佈置,以為龍某人會大吃一驚,其實不值一笑……”“這是以禮相待。”
“好一個禮。”龍行雨冷笑:“禮的後面必然是兵,對不對?”
先禮後兵,他已看出蕭舞陽的詭計。
“這不一定。”
“不一定?”
“若是相敘甚歡,誠信相與,”蕭舞陽唇角含笑:“在下與龍兄應可為知交,那來的兵?”
“你想敘些什麼?”
“當然是武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