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辮子。”
“你說誰會翹辮子?”
”該死的。”
“這不是廢話嗎?”那個清亮的聲音道:“該死的不翹辮子,難道該活的反而翹辮子了?”.“這就對啦。”
十三妹兩顆漆黑的眼珠碌碌一轉,掉頭望了過去,只見幽暗的角落裡,兩個隔著一張白木桌子相對而坐,清亮的聲音是個身著青色長衫的中年人,另外那人一身灰短裝,滿臉絡腮鬍子,神態甚是威猛。
桌子上杯盤狼籍,想必已是酒足飯飽。
左首一席,還有五六人圍成一桌,默默無語。
“對個屁!”那個青衫客道:“難怪別人叫你刁糊塗,說的話會是顛三倒四。”
哼,糊塗,讓他們叫吧!”那個絡腮鬍子道:“老子只是假裝糊塗。”
“假裝?”
“你想想看,糊塗就是糊塗,若是糊塗上面加了個刁字,是真的糊塗嗎?”
“對呀,刁糊塗,一個放刁的糊塗。”青衫客一拍桌子叫“不簡單。”
“很多人都喜歡假裝聰明,老子就反其道而行,假裝糊塗”刁糊塗笑道:
“扮豬吃老虎,吃定了那些聰明的傢伙。”
青衫客怔了一下,忽然道:“這一頓誰付帳?”
刁糊塗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青衫客道:“你既然挑明瞭,就得先講清楚,好在我事先沒有說過請客。”
“你是怕咱吃了你?”刁糊塗大笑:“這一頓三一三十一,你不吃咱,咱也不吃你。”
“不成。”
“為什麼?”
“我記得你多喝了一壺酒。“
“咱也記得、”刁糊塗道:“咱喝酒的時候,你的嘴一直沒停,多吃了幾塊豬肉……”“嘿,你倒是真不糊塗。”
“你現在才明白?”刁糊塗咧嘴大笑。
“我還是不明白,”青衫客道:“你怎麼說不出今天誰翹辮子?”
“這種事誰拿得準?”
“拿不準?”
“失之毫釐,謬之千里。”刁糊塗道:“飛龍斬、簪花手,固然極具威力,但‘白虎豢、‘朱雀爪’也是當世雙絕,剩下的就看彼此的功力了。”
龍行雨怔了一下。
“飛龍斬”是一支劍,這支劍就在他的黃市包袱裡,簪花手也是龍家絕學,這兩個人顯然是故意提醒他,至於白虎拳、朱雀爪,陸起鳳已經說過一次,這人再次說出,看來當真不可掉以輕心。
但這兩個人是到底是誰?
那個兜腮鬍子當然姓刁,龍行雨甚少在江湖上走動,也不知這姓刁是什麼人物,至於那個青衫客更是一無所知了。
““他叫大膽刁贊。”十三妹忽然說。
“大膽刁贊?”
“大膽是他的外號。”
“另外一呢?”
“好像就是青衫客司馬嘯。”小瑩”。龍行雨大為驚異:“你怎麼知道的?”
“四表哥。”十三妹得意的輕輕一笑:“現在你該知道,小瑩這些時江湖沒有白闖。”
“小丫頭,又吹牛。”
“我可沒吹。”十三妹道:“這位青衫客跟我爹還是朋友呢?”
“胡說八道。”龍行雨不信:“你爹一介文士,怎麼跟武林中人扯上了關係?”
“我娘難道不是武林中人?”
“這個又另當別淪。”
“因為七姑娘從小讀書學劍,又酷愛詩詞,所以就嫁了七姑丈。”
“對啦,”十三妹道:“這位青衫客雖是武林中人,也喜歡舞文弄墨。”
“哦。”
“因仰幕我爹才高八斗,極力恭維,開始還打算做我爹的門生,我爹看他年紀老大不小,而且在江湖上還頗有名氣,就說平輩論交好了。”
“又在替你爹吹牛。” …
“那裡吹牛了?”
“七姑丈真的才高八斗?”
“我本來想說九斗的。”十三妹道:“為了表示謙虛,就少說了一斗。”
龍行雨口角一哂,正自好笑,忽聽刁糊塗道:“來了,來了……”。
只見門外晃動著兩條人影,大步走了進來。
兩個人都在三十開外,一個肌肉精壯,一個瘦骨嶙峋,四目炯炯,顯示出內功十分深厚。
而且神態傲慢,兩張臉都繃得很緊。
這兩人剛剛落坐,左手那一桌忽然有個人離座而起,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