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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無法抵擋。那名頭領看到夜無憂進來,雖然他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但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他卻是可以想象得到。
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眼中閃過一絲茫然還有一絲悔恨。最為奇怪的是,此時他的目光中也是頗為奇怪的有著一絲解脫之意。
在他吐出了一口血沫之後,用力的坐了起來,然後用手輕輕擦拭了嘴角。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看著夜無憂,靜靜地等待著對方開口。
“告訴我,為什麼殺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夜無憂冷冷的說道,並沒有因為對方現在的可憐樣子,就心慈手軟。
無道對他說過: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於敵人,必須一擊擊殺,否則後患無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早在夜無憂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暗暗下了決定,無論是誰,一定要將其斬草除根,殺之殆盡。因為,他的腦海當中,現在對自己仇怨最深的想必就是姚子奇了,所以利息麼,要一點一點的收。
“哈哈哈,你覺得你會從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答案麼?動手吧,隨便你怎樣做。不過,能和你這樣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戰,即使戰敗,我也雖敗猶榮。”說著,便閉上了眼睛。
夜無憂有一種錯覺,這個殺手頭領是想讓自己殺了自己。
他不想活了,這個念頭猛然間躍進了夜無憂的腦海。使得夜無憂為之一頓,這個人有一些自己師傅的影子。因為無道從前就給他講過一些殺手的事蹟,寧死不屈。
“好吧,我在凡間的師父,也是我第一個授業恩師,是當時我們安國的殺手之王。他在臨死前教給我了一套劍法,名曰天道無情劍。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還有對恩師的懷念。今天我就用這套劍法,送你上路吧。”夜無憂心頭閃過一絲感傷。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夜無憂都會擇空去演練一下無道留給他的劍法。即便從來沒用過,也不知道威力如何,但是夜無憂並沒有在意劍法本身,而是藉此方式懷念無道,那個對自己情深意重的長者。
那名頭領眼中露出一道精光,凡間和東土最大的區別就是靈氣的有無。但是暗殺之道,卻是殊途同歸。死前能夠見識到一代殺手之王的精髓,倒也不枉此生。
“謝謝!”口中緩緩吐露出兩個字,然後就在用盡最後一口氣,站了起來。
夜無憂抽出仙劍,並沒有動用仙劍本身的強大,而是將它作為一柄凡鐵之劍,也沒有動用真元。只憑藉著自己的肉身,揮出了第一式。
漸漸地,第二式劍法,第三招,直到最後一招的使出。夜無憂此時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劍法當中,這是他第一次用劍法去殺人,用之於它的實際功效上面。
隨著劍法的使出,夜無憂眼睛裡面,越來越空洞,越來越空洞。最後一雙眸子之中只剩下了一柄劍,一柄屠戮天下,掌握天下生死的巨劍。
但是在殺手的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感受。從夜無憂開始揮舞第一式的時候,他的全部心神就全部關注在了夜無憂的身上。對方的劍法是那樣的慢,但是卻有一股天地至理蘊含其中。漸漸地,他眼中的天地像是扭曲了。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網,這個網子就像傳說中的天網一樣。
俗話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此時的自己,就像是在巨大的天地面前,渺小的跟螻蟻一樣。只能夠任其擺弄,轟殺。那個巨大的網,慢慢變成了一道道線條,像是天地規則一樣。
最後,在他眼中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滅字。而他看到對方的眼中,卻是使得自己嚇了一跳。那是一雙怎樣的雙眸啊,冰冷無情,俯視眾生。天地萬物都是螻蟻,所有一切都是芻狗。
不帶有一絲色彩,就像是天地之間的主宰一樣,冷漠而無情。
他張大了嘴巴,想要說什麼,驚恐的雙眸不再復剛剛那份平靜和等死的解脫,不過這些都已經成為了無用功。在夜無憂最後一劍完成的時候,面前的那名殺手身影逐漸的扭曲,然後就像鏡子裡面一樣,慢慢的從下到上,化為了光點,最後消失在了晨曦當中。
夜無憂背後出了一身冷汗,剛剛的那種境界著實美妙,使得自己就像天地主宰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腳下匍匐的存在。不過,也正是如此,夜無憂認為這種感覺像是有了心魔。
看了看面前的殘垣破壁,夜無憂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隨即像是靈貓一般幾個縱橫之間,就消失在了巷尾。
不一會兒,這裡同時過來了幾個不同的人,他們身著奇怪,但是對於彼此的到來卻不感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