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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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了紅英的嘴唇。紅英的嘴唇溫軟得像櫻桃,飽滿得像石榴,我發力般吸住這又像櫻桃又像石榴的寶貝,紅英呻吟一聲…親弟呀,“弟”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和我的嘴唇膠合在了一起,緊密程度如同焊住了一般。我倆扯去衣服,滾到了床上,紅英溫軟的身子像一團火,我義無反顧無怨無悔地撲向了這團火,我在火之上迅速地熔化了。。。。。。
那天晚上我睡在了紅英家。事情發生得就是這麼自然。紅英把我變成真正男人的同時,也成為我實質意義上 的媳婦。世間的事情有時看似突然,卻又有著簡單合理的邏輯。
紅英說,祥子,有了這一晚,你可以離開我了。
我說,明天把這房子退掉,跟我回家。
紅英的父母接納了我,兩位老人是看著我長大的,他們沒說別的,只是囑咐我倆好好過日子。我和紅英的婚禮非常簡單,只是在飯店安排班組工友和街坊老鄰居撮了一頓。喝喜酒的鄰居們表情不一,啥議論都有,當面卻都還給面子。
紅英去派出所給杜娟改了姓,這之前孩子一直叫劉娟,紅英讓孩子隨了我的姓,叫杜娟了。
我和紅英去勞教所看二寶,隔著高大的鐵柵欄,二寶說,這樣的結果符合我的心思,祥子有些吃虧,但我姐心眼兒好。
二寶的眼睛直視著我,加重語氣道,祥子,你以後要是欺負我姐,看我出去怎麼收拾你。
我衝二寶揮了揮拳頭,笑著說:那我就再把你送進來,讓你一輩子呆在這裡頭。
失去對紅英的控制
日子像高鐵快車“嗖嗖”往前跑。鋼廠又換老闆了,魏恆道把魏三調回集團總部當副手,新調來一個名叫吳志遠的胖子。吳志遠的文化程度沒有魏三高,管理的狠勁兒與魏三相比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在大會小會上反覆強調,鋼廠在崗職工還是太多,這麼多的人員根本無法實行現代企業管理制度。吳志遠動的第一刀就是減人。吳志遠的刀子揮下來,廠裡一時間鬼哭狼嗥。上訪的,上吊的,跳樓的,哭嘰尿嚎的,吵吵八火鬧事的,亂成了一鍋粥。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工人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全廠工人自發地組織起來,紛紛前往厂部討說法。吳志遠先是避而不見,後來才決定在厂部六樓會議室和工人對話,共同協商勞資問題。會議室太小,無法容納那麼多工人,工友們選派出五十多人前去見魏恆道,又推選出三個語言表達能力強的人作為對話代表,紅英成為女工們推選出的代表進入三人對話小組。其餘工人眼巴巴地候在樓下廣場等待商議結果。令大家失望的是,雙方在某些問題上不能達能共識,商談不歡而散。吳志遠說不怕工人鬧,越鬧越沒理,他從來就沒有怕過任何人,並明令廠勞資處和武保部嚴查組織者,追究法律責任,對鬧事工人一律開除。工人們氣炸了肺,決定全廠進行總*,工人大批走上街頭,鍊鋼爐熄火了,軋機不轉了,全廠處於癱瘓狀態。
參加對話後,紅英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他和另外兩名男性職工儼然成為工運領袖。我這才發現李家血管子裡原來竟然流趟這股子血性,從脾氣急燥的二寶到紅英,全是這德性。我力勸紅英不要再跟著摻和下去了,我苦口婆心地跟她說,歷史的經驗無數次地告訴我們,槍往往打的是出頭鳥,你這樣很危險,我的同志姐姐。紅英氣憤地說,資本家都要騎在咱工人頭上拉屎撒尿了,再不反抗,我活著得憋屈死。我用中庸主義哲學扯她的後腿說,咱就混在人群裡唄,隨大幫哄,找成了有咱的份,出了問題也有領頭的頂著,何苦出那個頭兒哇。紅英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說,都像你那麼想,啥事都沒有希望,這次減人,吳胖子首先拿我們老弱病殘的女工開刀,不抗爭行嗎?女人也是人!說這話時的紅英表情堅毅,神態冷峻。見好話說盡全無半點效果,我拿出最後的殺手襉,紅英你再跟著瞎摻和,我就告訴你媽。這兩年,我岳母得了腦梗之後,身體迅速衰老下去,成了醫院的常客,紅英一直擔心她媽的身體。我的話傷著紅英了,她一下子哽住了,眼圈兒溼著說,祥子,咱娘身體不好,血壓那麼高,這你不是不知道,你忍心告訴她?我嘟囔說,誰讓你跟著瞎攪和了。兩人正僵持不下,紅英手機響了,三個代筆之一的男性打來的,紅英的神情恢復了剛才的嚴肅和冷峻,她“嗯嗯”地應答後,對*之一的男性說,廠正門再造一下聲勢可以,我這就給你拔二十名女工過去。她沒再理我,急匆匆徑直出門離我而去。
我呆坐在床頭,胸口像有塊石頭堵著,呼吸不暢。我真生紅英的氣了,我原以為紅英還在我的掌控之中,我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