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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靖安侯府的事情人盡皆知,怪只怪靖安侯倒黴,誰讓他治家不嚴,識人不清。
皇帝大筆一揮,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清官難斷家務事,他是一國之君,誰耐煩理會這些。更何況,五皇子已經廢了,不能讓他沒有外家。
靖安侯心裡恨極,一口咬定他對此事並不知情,否則他就算是傻了,也不會混淆侯府血脈。
張氏成了天下第一惡婦。
正巧靖安侯的妾室有孕,就連他之前子嗣艱難也成了張氏所為。
一夜之間,張氏的臉上爬滿皺紋,她知道侯爺性子涼薄,為了挽救侯府的名聲,一定會犧牲自己,可是她不甘心,她知道一定有人搞鬼,否則鬧事之人豈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街阻攔新娘的花轎。
靖安侯同樣懷疑,只是查來查去,這件事情背後沒有任何人的影子。然而,正是因為太乾淨,他才更加不能安心。
鬧出這樣大的事,謝家宗族豈能不聞不問,當天下午就開了祠堂。
張氏被一紙休書發配去廟裡青燈古佛。
謝九思做為受害人,得了不少產業做補償,只是他也發現,周圍盯住他的人更多了。
晚上,夜深人靜。
謝九思靜靜地坐在窗前,心裡也不知是擔憂還是期盼,靖安侯府戒備森嚴,加強了不少守衛,他怕秦子臻被人發現。
“撲通!”一聲,一個重物落地。
樹上掉下一個黑衣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謝九思神情淡漠,似乎並不驚訝,看也沒看黑衣人一眼,目光徑直落向窗外的一處陰影。
秦子臻穿著一身勁裝,明明是黑色的夜行衣,硬是讓他穿出一種奢華的味道。
黑衣鑲著金邊兒,腰間繫著一條閃耀著森森藍光的鞭子,腳上穿著一雙看不出質地的深靴,配上他那俊朗的容顏,譁,謝九思頭暈目眩,只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開花了。
秦子臻悄聲無息潛入房內:“想我了?”
謝九思心跳突然變得劇烈,好一會兒,他才壓住心裡的悸動,仔細打量著他,關切道:“身體好點嗎?”
秦子臻微微一笑:“早好了,你在等我?”
謝九思想點頭,又覺得有些難為情,轉而瞪了他一眼,指著地上的黑衣人說:“你怕沒人懷疑嗎?”
秦子臻自顧自地坐在榻上,滿不在乎地說道:“怕什麼,有我給你撐著。”
謝九思語結,明明他比自己小几歲,說話這麼老氣成秋。
秦子臻見他一臉呆渧,心裡暗暗好笑,將他拉到自己身邊,揉了揉他的髮絲,笑著說:“好了,別擔心,他醒來什麼都不會記得。”
“你。。。。。。”謝九思滿臉漲的通紅,心裡彆扭極了,根本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
秦子臻把玩著他的頭髮:“下個月我要離開一陣。”
“你要去哪兒?”謝九思猛地抬起頭,立即忘了剛才的不自在,心裡湧出濃濃的不捨。
“郊外莊子上,我在那置辦了產業,你要一起嗎?”
謝九思垂下眼簾:“我不去了。”
秦子臻有些失望,不過他也不願勉強,叮囑道:“我走後,你要多加小心,有事就讓人傳信,近些日子,我可能不會來看你。”有些煩人的蒼蠅要處理。
謝九思掩藏住心底黯然,笑著說:“好!”他這樣的身子,去了哪裡都是拖累,一天兩天還好,時間長了秦子臻肯定會覺得厭煩,他不能騎馬,不能爬山,也不能揮刀舞劍,他不想有一天秦子臻會嫌棄他。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閒話,秦子臻告辭離開。可惜他精神異能再厲害,也看不透人心。
謝九思恍然發現,不知不覺中,秦子臻居然在他心裡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隨著秦子臻的離開,他的心似乎空了一塊,如果沒有體會過那種好,謝九思根本不會在意別人的態度,但是如今他捨不得,捨不得到手的那份溫暖,所以他必須知進退,必須盡力維護這段友情。
時間過得飛快,太后壽誕在即,秦子臻不是那種有了感情就粘粘糊糊的人,這幾日他忙著整理產業,順便挑選太后的壽禮,更重要則是防備刺客,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他只是擔心傷到孩子,或者是連累了謝九思。
由於太后是整壽,儘管承恩侯被皇上罷官,太后的壽誕依然熱鬧。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秦子臻剛剛踏入宮門,前方就迎來林家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目光惡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
秦子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