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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說過!你放完紙鶴後跟我說的。」
「我沒說。」
「你還說直到我死,你都只和我一人在一起。」
「我沒說。」
「你說了,我的心聽見了。還是你看老子快死了沒法陪你上床了,所以打算賴賬了?」
炎顓額頭青筋直蹦,一手狠狠把青蛇砸向沙發。
玫瑰嚇得立刻抱著電腦跑到最遠處。
簫和心疼地看向……陽臺地面和客廳地板,憂鬱道:「你就這麼把F給拖回來了?從CED公司大樓?路上有沒有人看到?」
「沒有人看到。」炎顓不耐煩地回。
簫和默默地為CED今晚碰上暴力炎的全體員工畫了個十字,「地板上那道痕跡是什麼?」
「蛇人身上分泌的粘液。」
男人沉默半晌,幽幽道:「地板你拖,陽臺也要記得擦乾淨啊。」
炎顓握了握拳頭,終於還是忍住沒有把拳頭揮出去。一口氣就這樣憋在胸口,十分鬱悶地向浴室走去──去拿拖把和抹布。
為什麼族裡別人的雌伏者都很聽話,為什麼他的這個就這麼讓人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可最讓他鬱悶的是,為什麼他竟然能忍受他到現在?而且好像還打算一直這樣忍受下去?
還有他什麼時候答應他要對他好、到他死只有他一個了?
不過這樣也不是不行,反正那傢伙……
炎顓頭疼地皺起眉頭,心中煩躁得要命。
簫和蹲到沙發前,舉起那隻唯一能動的右手戳了戳青蛇的腦袋。
尖頭復活,竄過來小心翼翼地伸出小爪子也在青蛇腦袋上踩了踩。
青蛇一動不動,簫和再戳,一邊戳一邊仔細觀摩這條巨蛇。畢竟這樣近距離並毫無危險性地觀看一條巨大青蛇的機會,在任何一個人的一生中都是非常罕見的。他要珍惜。
「吱吱,它真的不能動了,哈哈!太好了!」尖頭高興得大叫,大著膽子在青蛇頭上蹦躂了兩下。不過天生對蛇類的恐懼,還是讓它很快就跑開了。
簫和一路走到陽臺用力抬起青蛇的尾巴仔細看,聽小炎上次說蛇類有兩根半性器官,他實在好奇得很,那兩根半是不是都長在一起?F是不是也長了?那F作為人類的時候呢?他記得自己看過F的裸體,好像很正常啊。
玫瑰為F感到悲哀,任何蛇被這樣毫無尊嚴地翻來覆去地看,換了它一定會把看它的人絞成肉泥。
等F醒過來就看到頭前一張大大的臉盤,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