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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制止。
水亦詩見他無動於衷,心下有些失望,不過她很快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儘管這是十六歲的她第一次下決心勾引男人動作難免生澀,但她卻熱情大膽的將靈活的手指伸向了劉徹的交領。
劉徹忽然扣住她要滑入自己交領的柔荑,偏過頭看著水亦詩,面不改色的笑道:“你要做什麼?”
“我……”水亦詩被迫第一次直視劉徹的目光,那雙與眾不同的明眸竟帶給她窒息的壓迫和畏懼,令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劉徹忽然腰間用力將水亦詩拉入懷中,有力的雙手卻緊緊按住她的手腕和身體,眸中閃過一絲陰鷙低聲道:“是韓嫣讓你這樣做的,還是其他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畢竟年少的水亦詩有些發矇,她測過頭儘量避開劉徹銳利的目光道:“不,是我自己仰慕您。”
水亦詩委屈的垂下眸子,睫毛卷翹濃密,輕輕顫動。劉徹望著她的眉心,一瞬間竟有些恍惚,曾經的曾經在他的記憶裡好像也有這樣一雙垂下睫毛的眼睛,微微顫動比蝶翼更加輕靈。
劉徹瞬間的思緒恍然,抓住水亦詩手不知不覺間就鬆了下來,連力道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我知道您是誰。”水亦詩感到了劉徹的變化,已經從最初的怔忪中清醒過來才察覺自己與劉徹的這個動作是多麼曖昧,不由雙頰現出兩抹紅暈。
可是她的這句話也讓劉徹立刻清醒,他眼中寒光一閃,握住水亦詩手腕的手指力道再次加重,眼眸微眯:“你知道我是誰?”
“是,我知道,您是平陽侯,平陽公主的夫君,沒想到您這麼年輕。”水亦詩抬起眼眸,小心窺覷著劉徹的神情。
劉徹出宮後時常以平陽侯的名義四處遊逛,水亦詩如果有心打聽劉徹的身份,得到這個答案並不算意料之外,但她在背後打聽劉徹的事卻犯了劉徹的大忌。
“既然知道我是公主的丈夫還敢來勾引我?”劉徹唇邊掛著的意味不明的笑容,語氣裡有三分挑釁。
水亦詩見他這樣問索性開誠佈公,她笑的豔麗而狡黠:“我想您幾次三番頻繁的來公奕坊也不只是想看看歌舞。”
她的話音剛落就感到自己的後背就被人用力一抬,整個人被劉徹推離了懷抱。
“七絃琴為我彈首曲子。”劉徹稍微整理了一下外袍,重新拿起茶杯神情淡淡的說。
水亦詩有些沒反應過來,好像剛才的親密是一場易醒的夢,經不起輕輕的一推。
“怎麼,不想彈?”劉徹眉梢一挑放下茶杯,面容冷下來。
水亦詩雖然大膽但對劉徹還是有些怕,她不敢違拗劉徹,走到七絃琴邊調起琴來。
一曲又一曲的彈奏,水亦詩低頭撥弄著琴絃,餘光看著閉目悠然的劉徹,心中十分不甘,這樣玉樹臨風卓然不群的人物她這輩子都不見得能遇到第二個,讓她放棄她絕不!
堂邑侯府的側門外,兩名青衣侍從翻身下馬,到門外的家丁面前道:“有勞兄臺,我家張侍郎大人的公子張騫乃是侯府翁主的朋友,請通報翁主我家公子親臨面見,請翁主務必賞光。”
大長公主和堂邑侯都是宮中炙手可熱的人物,堂邑侯府的家丁自然也是看人下菜碟。藍布衫的家丁上下打量著高大黑馬上的錦衣少年,見他修眉明眸氣質瀟灑,終於點點頭道:“稍等,這就去通報。”
兩柱香的功夫過後趙無心才跟著小雪從側門中姍姍來遲,此時的張騫早已下了馬在晌午的日頭下曬了一刻有餘,憑他的性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小雪很機警,左右看看就遣開門口的家丁方便趙無心跟張騫談話。
張騫出身官宦家族又是劉徹的侍讀見識自然也多,一眼就辨出側門內走出的兩名少女並非顯貴小姐,更沒有陳嬌,他等了這麼久都沒見到正主不由氣悶,說話也比平日焦躁,見面不及含蓄便道:“二位姑娘,請問翁主在何處?”
趙無心為人最正派,本來就對張騫沒什麼好印象又見張騫與她們見面既不行禮也不問候就直接就問話,很是不悅的說道:“這位張騫公子自稱是翁主的朋友,我聽說還有些納悶,心說從從未聽翁主說過有這樣一位朋友,如今一見更是瞭然,翁主怎麼會有您這樣無禮的朋友呢?”
張騫平日也是被人捧慣了,跟他說話的人大都客客氣氣,稍有趙無心這樣直接的女孩,不由蹙起眉心大量她道:“姑娘是翁主的什麼人,翁主有什麼朋友還要以一根姑娘彙報?”
趙無心雖是陳嬌的朋友但她與陳嬌地位相差畢竟懸殊,比起能言善辯的張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