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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一動不動一樣。陽光鋪在張正國的身上,張正國感到全身的溫暖如春,那一刻彷彿一下回到了從前,就像慧芳曾經抱著入睡的感覺,像一條冬眠的蟲子蜷縮在女人的懷裡,溫柔從背部傳達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麻痺了每一絲神經。張正國酣酣地睡去,他真正夢見了小時候,夢見了慧芳,夢見的畫面模糊不清,村頭的人們跑來跑去,他也跟著跑,跑到雙腿發麻呼吸急促,身體越來越沉,他突然看到慧芳的背影離他越來越遠,任憑他怎麼伸手都不能抓住慧芳的衣角,張正國想呼喚卻怎麼也喊叫不出來,心裡彷彿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讓他快要窒息地死去。對死亡的恐慌讓張國正手忙腳亂,他突然之間覺得雙腳被什麼束縛著絲毫不能動彈了,他感覺到了心跳的節奏與聲音,那聲音好似戰場上擂鼓的響聲,咚咚咚咚的節奏不斷地加快,從心裡傳到了張正國的耳朵裡,那聲響響徹雲霄,張正國的頭彷彿快要爆炸開來。突然,張正國雙腿用力的一夾,一股熱流勢如破竹般從他身體裡迸出,他一陣痙攣並且開始顫抖,他感到了從所未有地愉悅。張正國在半睡半醒間快樂無比。他睜開眼睛,他似乎感到了一些恐懼更有一絲茫然,他下意識伸手摸索著褲襠,溼漉漉的一片讓張正國嚇了一跳。他發現手指上有一種粘稠的感覺,伴著一股淡淡的腥味。這讓張正國第一時間想到了他在田裡摳的那些鱔魚和泥鰍,它們的身體上就有白色的粘滑液體。
然後,張正國格格笑了起來,先前的一絲恐懼已完全煙消雲散了,因為他找到了最合理的詮釋,原來自己兩腿間長的那條東西就是泥鰍呀。張正國覺得剛才那一陣一陣持續數秒的十分的特別的*讓他在大腦裡反覆地咀嚼起來。他覺得是這塊草地帶給他這樣無法言語的快樂,他的屁股開始蠕動起來,一陣陣的奇妙而愉悅的感覺又湧現了出來。張正國幸福地笑了,他生平第一次找到了可以讓他愛不釋手的玩具。
太陽快要落山了,張正國從雜草的縫隙裡看到爺爺的背景仍舊停留在那裡。老頭子又開始自言自語起來,那些語言一天天變得模糊難懂。不過張正國有幾個字是能夠聽得明白的,不管老頭子的聲音多麼狹小,他仍然能從那些嗡嗡嗡嗡的韻律裡找準那幾個字,“大狗日的,小狗日的”。這是張正國從小就能時常聽到的旋律。
斜陽的餘輝從雜草中間穿行,停留在張正國疲憊不堪的臉上,張正國索然無味看著遠方青而黑的山脈,太陽慢騰騰地躲藏起來。
“膽小鬼。”張正國從心裡蹦出這麼一句。然後格格地笑了起來。他用手指了指遙不可及的太陽,他覺得太陽和他一樣是在懼怕什麼,所以要躲藏起來。
張正國在笑起中又睡著了。他從來沒有感到像今天這樣的疲憊不堪過。他爬在草裡彷彿凝固成了一尊倒掉的雕塑。他的口水像一條河流,緩緩流進了夢裡。
他睡得香極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望向一米之遙的遠方(6)
十七歲的張正國體形瘦削面板黝黑,絡腮鬍子已經初見端倪。張正國的絡腮鬍子有著張麻子的遺風。所以後來村子裡的人們改變了起初認為張正國是野種的看法。
剛開始的絡腮鬍子讓張正國很是頭疼了一陣。他翻遍家裡的所有旮旯,仍舊沒有找到能夠剔除鬍子的器具。家裡唯一鋒利的還是那把曾經切過豬草而如今用來切菜的柴刀。
張正國跑到村南的小溪邊,在石頭上把柴刀磨得鋥亮鋥亮的。
“張正國,家裡殺豬了呀?”路過的人們調侃著。
張正國一直埋著頭用力地磨著,刀在石頭上來來回回發出茲茲地聲響。張正國能夠聽出村子裡所有人的聲音,包括那些只是發出了哈哈哈哈笑聲的人們。這些笑聲早已在年輕的張正國心裡深深地埋藏著,就像*扭動臀部到客人面前打情罵俏時發出的調戲的笑聲。
張正國第一次便是躲在柴房裡,用這把雪亮刀子颳著兩腮的鬍子。張正國如獲至寶,樣子就像是一隻自鳴得意的蒼蠅。刀子在臉上來回晃動,在黑暗中形成一束跳動的光線。他聽到了咔嚓咔嚓聲,那些並不太算堅硬的鬍子飄散開來。
張正國格格笑了,他撫摸了一下些許光淨的臉頰,這使他想到了那些長年蹲在小溪對岸洗衣服的女人們潔白的*,那些讓他百轉千迴心潮澎湃的乳房。
李二石的婆娘的臉色像倒在鍋裡的菜油,她那對露出了小半個的*被襯托得異常雪白。張正國呸了一口,心想,一定是給李二石每天晚上舔成這樣的。
李二石這狗日的!張正國罵道。
張正國第次想到狗日的李二石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