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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氣氛十分的詭異。 莊河說他和伍周看到了營火,看到了帳篷,還看到了八具屍體。 我的心瞬間就揪了起來,因為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們那個探險隊就是八個人。 而剛才殷無語指著莊河與顧松說,死了,都死了。 他還表現出了極度的恐懼,也就是說,莊河和顧松很可能都已經死了。 那麼那八具屍體是什麼人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了。 “我看到的竟然是我們八個人的屍體。”莊河說到這兒已經有了哭腔。 他抬頭看著顧松:“我們所有人的屍體,包括我,伍周,還有你和謝小棠都在其中,我們整個小隊所有人的屍體都在地上躺著。” 聽起來很荒誕,可是我相信他這一次沒有說謊。 怪不得他後來的表現會那麼的奇怪,換作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同樣不可能淡定。 “你說謊!怎麼可能,回來的時候我和小棠都還活得好好的。” 莊河冷笑:“是嗎?愛信不信。” 莊河沒有再說什麼,我問道:“這件事情除了那個伍周還有誰知道,你有沒有和其他人提起?” 莊河抿了抿嘴:“其實第一個看到人並不是我們,而是阿旺,就是最先走失的那個隊員。後來我把這事情和謝小棠、劉菲說了。” 顧松皺眉:“為什麼你只告訴小棠不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把這事情讓大家知道?” 莊河不屑地說道:“你和她是兩口子,告訴她和告訴你有區別嗎?再說了,相比而言她才是專業的,你只是個大學的外語教授,你跟著去其實就是打醬酒的,你真以為我們是驢行啊,真以為我們是去玩兒?告訴你有用嗎?你說告訴所有人,我這不已經告訴所有人了嗎?你和謝小棠是兩口子,劉菲和陳廣權也是一對兒,然後就是我和伍周,加上那個阿旺,這不所有人都知道了嗎?” 顧松瞪大了眼睛,莊河的話他還真不能反駁,不過他的心裡應該有些責怪謝小棠,是謝小棠沒有把實情告訴他。 “不對,你剛才這麼算也只有七個人,還差一個呢!” “沒錯,這事兒只有老柴不知道,他膽小,心臟不好,我怕他被嚇壞了。” “老柴是哪的人?” 聽我這麼問,顧松說:“老柴是渝城人,是個土夫子,他自己說祖上是摸金校尉,他也繼承了一些手藝。不過他說得沒錯,這個老柴的膽子很小,怕鬼。” 我愣住了,一個土夫子竟然怕鬼,還摸金校尉呢,臉呢? 莊河說:“他以前的膽子確實挺大的,在道上也是出了名的狠人,可是後來因為遇到了些事兒,被嚇壞了,所以後來他就再也沒幹這一行。雖然我不知道他遇到的是什麼事,可我聽說他心臟都嚇出了毛病,差點就死了。這一次如果不是我想著可能會需要他的專業,又許了他重金,他是不會跟著去的。” 莊河說到這兒嘆了口氣:“以前我們的關係一直很不錯,也有過幾次合作,他還救過我一命。所以我沒有把實情告訴他,就是怕他有個好歹。” “他現在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聯絡?” “他很好,他並沒有什麼異樣。老實說,我很羨慕他的,什麼都不知道該怎麼過怎麼過。”莊河苦笑。 顧松沒有再說話,坐在那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徐秋妍說道:“你有什麼思路嗎?” 我看了顧松一眼:“有,你還記得顧松說起過一件事情嗎?” 徐秋妍眯著眼睛,像在回想顧松曾經說過的話。 我也沒有賣關子:“顧松和我們說過,當時謝小棠曾告訴他那個阿旺並不是真正的阿旺,而是複製品,是個映象人。” 徐秋妍點點頭:“我想起來了。” 我說道:“假如那八具屍體真是他們的話,那麼死的很可能是他們的本體,而他們這些活著出來的都是映象人。” 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莊河。 我在想莊河應該沒有把他知道的事情說完,謝小棠之所以會和顧松說這些,應該是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麼。 既然莊河已經把這事兒告訴了謝小棠,謝小棠又對顧松這麼說,那麼謝小棠與莊河他們這些知情的人應該早就已經分析過這件事情。 謝小棠也肯定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莊河的,可是莊河卻並沒有說出來映象人的事兒。 這是他忘記了還是刻意在隱瞞呢? “你說得沒錯,謝小棠懷疑我們都是映象人,是有人故意將我們創造出來,然後殺死了我們的本體。” “映象人死了也會有靈魂存在嗎?”顧松問我。 “你不是也看到了麼?” 我知道他在懷疑什麼,他在懷疑他看到的謝小棠的靈魂是不是真實的。 只是我很納悶,謝小棠的靈魂我接觸過,都到了這一步她竟然都沒有把實情告訴我們,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心裡越來越多的疑惑。 “我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們。”莊河大聲叫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