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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是自己唯一的指望了,招來二柱詳細詢問了一下山yào的事情,種下去了,沒什麼地方出錯,就等著發芽了。問這些其實許清也知道是因為自己閒得無聊。說到閒得無聊,許清突然想起大柱來,大柱有些神秘,至少到現在為止許清還不知道他每天在幹嘛,許清只知道他白天很少在家,許清幾次想問都沒問出口,今天趁只有二柱在,便旁敲側擊地向二柱打聽了起來。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在城裡一家油坊幫工,原因是許安覺得家裡經濟狀況不容樂觀,家裡幾口人張嘴要吃要喝,二柱他們兩兄弟在家也沒太多的事,所以就讓大柱去幫工賺些錢了,不然家裡定然是坐吃山空。許清打聽到這些後心裡更是悶悶不樂,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他多少知道一些現在的習俗,按說許安一家是許清的家僕,自然是應該由許清家養著,還得給月例錢才對。現在倒好,大柱得出去打工了,賺了錢反過來養自己這個主人。虧自己原先還懷疑人家大柱是不是在偷jiān耍滑,沒事整天溜大街呢。此刻許清確實覺得自己很慚愧,但一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自己對這個世界瞭解太少,象人家那樣一穿越回去就能狂賺大錢,或者馬上拉一夥人扯旗造反當皇帝。相比之下不知道是自己太無能,還是別胡扯得太離譜。總之許清覺得一個連東南西北都還分不清的人,就想改天換地太不現實。
許清這些天在街上走時也仔細留意過這個時代的商業,總的來說,東京城的商業還是很發達的,這大概是因為宋朝不象其它朝代一樣歧視商人吧,北宋好像還有過宰相為了豐厚的嫁妝,爭娶商家nv過。這在其它朝代是不可想象的。以許清的眼光看來,東京城的商業已經很健全,各行各業都有,而且形成了一套這個時代的行為準則。自己除非也能造出玻璃這些新奇的玩藝來,否則以現在家裡十來貫的家底去和別人競爭,勝算不太,更別談一夜暴富了。還有一點,以許管家穩重的也絕對不會讓許清拿著這點最後的家底去冒險。那天收購山yào做種子huā了不到一貫錢,還得費了許清許多口水才成。
許清一個人默默地回到書房顏跟在後面有些擔心,yù言又止,在她心裡,也許許清的喜怒哀樂早已成了她心情的雨晴表,看到少爺問完二柱哥話後,便沉默不言的回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能感覺到少爺心裡很沉重,這讓xiǎo顏心裡也象壓了塊石頭似的。
許清一個坐著發呆了一陣子,才發現xiǎo顏默不作聲地在旁邊看著自己,眼裡毫不掩飾地寫著擔心兩個字。許清不禁有些自責,沒事讓這xiǎo丫頭陪著自己擔什麼心。長風破làng會有時,直掛雲帆際滄海。自己在這兒擔心什麼勁,想到這許清微笑著向xiǎo顏招招手說道:想不想識字,少爺教你讀書好不好?”
xiǎo顏剎時變得陽光明媚,連聲應著跑到桌子邊來:“少爺,你要教xiǎo顏讀什麼書?”
“嗯,我想想,這樣吧,先教你一到十怎麼寫吧,先學好數學,免得你數一貫錢數一整夜數不完。將來少爺腰纏十萬貫的時候,你豈不是要數一輩子!這不行。”
“少爺人家才沒有數一整夜呢,人家哪天只是數到半夜而已。”
“哈哈哈,是是是,只數到半夜,來,磨墨,這可是你的特長,萬一哪天秋分姐來咱們家話,你可記著別讓她學了去。”
“那少爺你不要讓秋分姐進書房好了。”
“可少爺我只有書房和臥房,那讓她進哪個房顏啊,秋分姐多大了?漂亮嗎?”
“……”
今天狄青沒上mén,許清估計他應該是在忙著催討糧餉,或者正趴在將作檻看工匠們製作神臂弓呢。閒來無事,下午許清例行公事地揹著畫板,揣著棋盤又出大錢賺不上錢不能斷。這是許大少爺給自己定下的最低要求。
許大少爺優哉遊哉地到了洪家橋,嚯!今天人比往日多了許多,一打聽,原來是朝廷規定的休沐日,所謂的休沐日也就跟現代的禮拜雙休日一個意思。許清不是官員,這些當然不是他關心的,他關心的是他的地盤讓別人佔了去,往日他坐的那塊清石條上,現在正坐著一個瘦xiǎo的道士,道士四十來歲,一身道袍上粘著不少灰土,衣袖上還有幾個補丁,手裡拿著一塊搖旗,旗上寫著:天地神算。
口氣不而且口號也夠新奇,但是,少爺的地盤少爺作主,口號再新奇,也先得把本少爺的位置給讓出來再說,許大少爺在心裡想道。
“啊!是你啊,這位老道長,你怎麼會在這裡呢?”許清上前一臉驚訝地問道。
“你認識我?我怎麼就不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