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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小姐尤甚親生女兒。”他意味深長地眨眨眼睛,乾笑兩聲,“世上的事皆是因果報應,生生不息。”他“哈哈哈”狂笑。
“這人是不是瘋了?”呂縣令詫異地詢問謝正輝,又轉而看看林捕頭。
馮驥陽一徑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謝正輝自呂大人身邊走到謝三身後,低聲說:“三爺,不如先把他收監,擇日再審。有些事實在不宜在這裡細問。”他暗示性地看看四周。
謝三心知肚明,綁走林夢言的人是他,而不是所謂的馮驥陽與白總管裡應外合。他點頭道:“如果呂大人同意,不如……”
“大人,是他綁架我的女兒,又勒索我,是他慫恿脅迫白總管。求大人嚴懲!”林谷青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不錯,是我綁架了林二小姐。白兄不過找你借三百兩銀子,助我跑路,你竟然一口回絕。既是這樣,老子就讓你拿三千兩出來!”馮驥陽說話間,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謝三,接著又道:“林二老爺,你說嚴懲於我,我先代白兄問你一句,你是二小姐的父親,你知道她昨日是何時出門的嗎?你可曾像白兄一樣,暗中保護她?”
林谷青臉色又青又白,怒道:“你說什麼保護,若不是他自作主張,怎會引來黑巾人?”
“引來?”馮驥陽再笑,“事到如今,白兄都已經不在人世,你竟然還在怪責他。你們所謂的黑巾人,不過與我一樣,一心想擺脫過去,重新開始生活罷了。”他狠狠瞪一眼謝正輝,又斥責林谷青:“他們做得最錯的一件事,不過是想幫林二小姐教訓欺辱她的何大小姐,結果卻惹得謝捕頭一路追蹤。步步緊逼。”他復又瞪著謝正輝說:“若不是你不依不饒,他們絕不會傷害無辜的百姓,更不敢攔截沈家的馬車。”
謝三聽得又驚又怒。早些時候,雖然他並沒有對何歡完全說實話,但有一點是事實,他怕林夢言被滅口。他抓走林夢言,自詡為做得乾淨利落,難道早就被人洞悉?轉念想想,若不是他的行動早就被發現,林谷青又怎麼會去客棧找回女兒?這個當下。馮驥陽竟然在幫他隱瞞!
短暫的沉默中。馮驥陽似笑非笑看著謝三。又一字一頓說:“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若是謝三爺想問我什麼,就請告訴我,你與永安侯府的謝大小姐,沈大爺的嫡妻是何關係?不對!”他搖頭。“按照沈氏族譜,林大小姐才是沈大爺的嫡妻。”
一時間,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謝三身上。呂縣令和林捕頭更是疑慮重重。薊州人人都知道,林曦言不過是沈經綸的繼室,沈經綸為了謝敏珺十年未娶。
在眾人的驚疑不定中,衙差匆匆來報,在馮驥陽的住處搜得三千兩銀子。呂縣令命人抬上銀子,林谷青立馬指著盒子說,那就是他交給綁匪的贖銀。他是做了記號的。
謝正輝朝謝三看去。(。pnxs。 ;平南文學網)見他對自己點頭,他急忙給呂縣令使眼色。呂縣令起身宣佈,案子擇日再審。林谷青跪著上前,哀聲說,他負荊上堂。全因自己用人不善,他願意受罰,但必須嚴懲馮驥陽。
他對著案桌又跪又拜,呂縣令命衙役扶起他,不知怎麼的,他與衙役起了推搡。
正當眾人的注意力全都在林谷青這邊,一直被衙差摁倒在地的馮驥陽突然生出一股蠻力,他大喝一聲,一下撞開衙差,直直撲向謝三。
謝正輝離謝三最近,他想也沒想便拔刀擋在謝三身前。馮驥陽沒有一絲遲疑,徑直撞向刀鋒,閃著寒光的白刃就那樣硬生生刺入了他的胸膛。
謝三呆住了,他看到了馮驥陽眼中的決絕,還有他嘴角的笑意。所有人都震驚了,眼睜睜看著馮驥陽伸手握住刀刃。隨著他的一聲悶哼,刀尖從他的後背刺出,殷紅的鮮血一滴又一滴從刀尖滴落。
一時間,整個屋子靜得一絲聲音都沒有。馮驥陽抬頭,對著謝三笑道:“永安侯府的人,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玉佩去了哪裡。”
隨著馮驥陽的自殺,每個人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眼見謝三獨自在房內呆了幾個時辰,謝正輝在掌燈時分敲開了他的房門。
“謝捕頭,很抱歉。”謝三客氣地請謝正輝坐下,“你追蹤馮驥陽多時,結果因為我的耽擱,他就這樣死了。”
“三爺,您言重了。”謝正輝起身對著謝三拱拱手,“在下在他的住處找到一些物證,已經足夠在下回京覆命了。”
“這樣就好。”謝三訕訕地點頭。
謝正輝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地說:“三爺,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黑巾人找上馮驥陽,並沒有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