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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白芍那聲“謝禮”。
何歡咳得全身發軟,說不出一個字。曹氏什麼性子,她很清楚,她不想生氣,可這個當口,她用了沈家的銀子,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晚些時候她找沈經綸“談判”,一定會覺得自己矮他一截。再說,她生病與沈家無關,這筆銀子本就不該由沈家支付。
曹氏偷偷摸了摸腰間的銀子,生怕煮熟的鴨子不翼而飛,聲稱她願意聽從何歡的安排,馬上回何家報信,頭也不回就走了。
待何歡好不容易止了咳嗽,曹氏早就跑得沒影了。
不多會兒,萱草從沈志華那邊回來,歉意地對何歡說:“表小姐,管家讓奴婢轉告您,他不需要您的道歉或者道謝,他只希望您回家後好好調養身子,這樣就夠了。”
何歡早知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因此並不覺得失望。她想開口說話,突然間胃中一陣翻騰,“嘔”一聲,把剛喝下去的湯藥全都吐了出來。
白芍扶著何歡,瞬時眼淚汪汪。萱草一邊給何歡倒溫水,一邊喚門外的小丫鬟進屋幫忙。
一陣手忙腳亂過後,何歡被安置在窗邊的軟榻上,丫鬟們有條不紊地收拾屋子。何歡從視窗往外看去,就見院子裡有未留頭的小丫鬟,也有匆匆往來的小廝,偶爾還有一兩個管事經過,眾人雖略顯忙亂,卻有條不紊。
何歡愈加肯定心中的猜測,她閉上眼睛,虛弱地問:“我實在很不舒服,可以讓我歇一會兒再回家嗎?”
萱草見她面無血色,嘴唇蒼白如紙,只得點頭。她與白芍一起喂何歡喝了小半碗白粥,又伺候她用了湯藥,簌了口,這才留她在榻上休息。
何歡試圖理清思緒,想出下一步應對,奈何發燒令她渾渾噩噩,湯藥又讓她迷迷糊糊,慢慢的,她睡著了。
待到何歡再次睜開眼睛,只覺得全身黏糊糊的,滿是汗味。她轉頭看去,只有白芍一人呆愣愣地坐在塌邊。
何歡沒有出聲,側耳傾聽屋子外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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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油鹽不進
何歡出神地望著窗戶上明晃晃的日光。屋子外面除了偶爾傳來的細微腳步聲,沒有一絲聲音,不過她能清楚地看著窗戶上的人影。
此刻的何歡雖然仍舊全身發軟,但她已經退了燒,腦子也不像先前那般亂哄哄的。
早前,當她說出第一聲:我是林曦言,她就已經決定與沈經綸攤牌。不過沈經綸從不信鬼神異事,想要說服他並不容易。當初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向他坦白。昨晚,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而再,再而三宣稱她不是何歡,實是不智之舉。
何歡想得入神。她沒有把握令沈經綸信服,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他,可是唯有讓沈經綸相信她,她才能寸步不離守在兒子身邊。
不知過了多久,白芍終於發現主子醒了。“小姐,您醒了?”她一臉驚喜,立馬又紅了眼眶。
“什麼時辰了?”何歡詢問。她已經對白芍的眼淚無力吐槽,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白芍擦了擦眼角,回道:“剛過午時,小姐,您身體好些了嗎?肚子餓嗎?”
何歡點頭,任由白芍扶著坐起身,焦急地問:“沈少爺怎麼樣了?有訊息嗎?”
白芍搖頭道:“奴婢一直在屋子裡,萱草走的時候,留了兩個小丫鬟在屋子外面守著。”
大概是聽到屋內的動靜,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鬟敲門進屋,脆生生地說,萱草一早命人去何家取來了何歡的乾淨衣裳,因怕打擾她休息,命她在屋外守著。
她把衣裳交給白芍,又對何歡說,已經有人去通知萱草,馬車也準備好了,車簾子經過加厚,一路上絕不會令何歡吹風受涼。
如此赤裸裸的逐客令,何歡豈會聽不明白,但她擔心兒子的安危,只能厚著臉皮假裝沒聽懂。她道了一句謝,緊接著詢問:“不知道你家小少爺的病情如何,大夫開了藥方嗎?是哪個大夫的方子?”
小丫鬟搖頭只道不知。何歡追問,是否可以讓她見一見紫蘭,就見萱草端著午膳站在房門口。她依舊是先前那番說辭,聲稱自昨晚之後,她就沒見過紫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