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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你快下來!”說完這話,何歡才察覺不對勁。據她所知,青松觀雖有上百年的歷史,即便沈經綸捐錢修葺過,但它一直只是個小道觀。沈經綸喜歡這裡,就是因為清淨。觀裡的老少道士加起來也不足三十人。她對林諾言急道:“你再仔細看看,他們大約什麼年紀?”
“年紀?”林諾言眯起眼睛,透過樹葉的縫隙看去,搖著頭說:“他們都沒有鬍子,應該和大姐夫差不多年紀吧?”(古代男人一般三十歲開始蓄鬍子。)
何歡點點頭,招呼林諾言下樹。
回去的路上,林諾言故意走在何歡身後,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背影。忽然間,他對著何歡說:“反正,昨天的事,謝謝你。只要你不嫁給大姐夫,你就一直是我的表姐。”說罷,不待何歡反應過來,他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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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明天才能接上存稿,所以今天的第二更還是現寫,嗚嗚嗚,最近手殘,第二更應該會很晚。如果明天接上了存稿,就能開始定時更新了。
第79章 得知
何歡從後山回到魏氏暫居的小院,就見魏氏已經在屋子裡等著自己。“姨奶奶。”何歡上前行禮。
“你一大早又去找你姨母了?”魏氏不悅地詢問。她本想諷刺她,攀上高枝所以忘了自己姓何,不姓林,最終還是嚥下了已經到嘴邊的話。
何歡看到魏氏眉宇中的焦躁之色,其實她又何嘗不憂慮。她相信,魏氏咬死不說的秘密,絕非小事。事到如今,無論她是否知道內情,都是一樁麻煩。
事實到底如何,何歡堅信,她一定會弄清楚,但魏氏如果堅持守口如瓶,一旦東窗事發,她只能將魏氏推出去。她這麼做雖顯得涼薄,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想到這,何歡朝魏氏看去。事到如今,魏氏若是有腦子,就該把一切攤開來,一家人先商議著渡過難關再說。可魏氏呢?直到這一刻,她依舊像防賊一般防著她。
“你看什麼?” ;魏氏哼哼,不自覺地避開何歡的目光。
“姨奶奶,沈大爺一時半會兒不會上山,今日我們一同回城吧。回到城內,若是衙門傳我們上堂問話……”
“你又在這裡危言聳聽!”
“這不是危言聳聽,我已經命張嬸替你收拾行李……”
“你竟敢擅作主張!”魏氏氣得老臉通紅,“我好歹是你的祖母,我可以治你不孝之罪……”
“那正好。”何歡開啟房門,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待會兒回到城內,我們可以直接去衙門,您告我不孝也好,忤逆也罷,我們正好去公堂辯個清楚明白,橫豎我不是第一次上公堂了,又有什麼好怕的?”
魏氏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以前的何歡,她說一句。她就嚇得不敢吭聲了,怎麼可能對著她擺出無賴的態度。“你到底吃錯什麼藥了?”
何歡只是一味笑盈盈地看著魏氏,又比了一個“請出去”的手勢。魏氏正欲負氣而去,就見張伯急匆匆往這邊走來。她腳步略頓,張伯已經行至她們面前,匆匆行了禮,急促地說:“大小姐,昨天衙門發生大事了,馮驥陽,就是那個掮客馮。死了!”
“死了?”魏氏激動地上前。臉上不由自主浮現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何歡深深看了她一眼。詢問張伯:“怎麼死的?”她雖不知內情,但看謝三的態度,怎麼可能任由整件事變成“死無對證”?
張伯深吸一口氣平復喘息,這才答道:“回大小姐。在下也是今天早上才聽到訊息,隨即去衙門打聽了一下。據說,先是林二老爺負荊請罪,帶著林家一位白管事的屍體……”
“白管事也死了?是林二老爺殺了他?”
張伯搖頭道:“具體如何,在下也不清楚,只聽衙門的人說,白管事和馮驥陽彷彿一早就認識,是莫逆之交……”
魏氏一把推開何歡,對著張伯急切地問:“你先說說馮驥陽。他是怎麼死的,死前有沒有說什麼?”
“回姨老太太,在下只知道,掮客馮在公堂上惱羞成怒,欲懲惡行兇。被六扇門的謝捕頭一劍捅死。他在死前有沒有說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據衙門掃地的婆子說,呂縣令審問掮客馮的時候,就連師爺都被趕了出來。具體的情形,大概只有在場的那幾個人才知道。”
張伯說話間,何歡看到了魏氏臉上難以掩飾的喜悅。她暗暗搖頭,轉頭問張伯:“你說六扇門的謝捕頭,是哪個謝捕頭?”
“哪個謝捕頭?”張伯一臉茫然,“衙門的人只說,是謝捕頭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