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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川一笑道：“不給，不給就要陪命。”說著在下屬手上接過刀直直向張鐵林砍去。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他出手有這麼快，更沒有人料到年紀已經很大的發叔動作也那麼快，他竟然從旁邊竄過來，直接抱住了角川。
“發叔……”馬金靈一急，順手抓了一個茶杯就打向角川。
她的反應是三個人之中最快的，但是她雖然救下了刀口之下的發叔卻沒有救下他的命。
所謂閻王要你三更死怎能生存到五更！
發叔被角川推到地上，突然臉色蒼白抱著心臟位置抽搐。
馬金靈跑上去，道：“發叔……”
只見他用盡力氣道：“阿笙……不要……有事……”說完便斷了氣。
身為馬家的人本應將生死看得很淡了，偏偏她還是放不下。
杜國笙將一個日本人打退，問道：“發叔怎麼樣？”
馬金靈將發叔的眼睛合上，然後向他搖了搖頭。
杜國笙心中一痛，手上也再不容情了。
而張鐵林發狂似的大叫，直接抓住角川將他的頭在桌子上敲了又敲。
馬金靈蹲在那裡，感覺有人向自己靠近。她剛要起來將他打倒，突然寒光一閃，那人咽喉中了一刀直直的倒下。
原來救自己的是杜國笙，只是他的身後正有人舉著斧頭砍過來。
馬金靈提起身邊的椅子直接扔向了那個人，他被砸到的時間杜國笙回頭一腳將人踢開。
死了，來到這裡的日本人被杜國笙馬張鐵林全部殺死了，房間中充滿著讓人噁心的血腥味。
馬金靈站在發叔面前流不出一滴眼淚，她只能看著兩個男人抱著他的屍體哭而她就只能看著。
過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明天很適合下葬……”她對風水方面沒有毛小方精通，只知道皮毛而已，但是卻知道明天確實是好日子。
杜國笙點了點頭，道：“謝謝你。”
馬金靈道：“不要謝我，我什麼也沒做成。”她想救人的，可惜終究沒能阻止命運的支配。
緩緩的走上樓，腳下粘著那些日本人的血。
別人都認為人死了就結束了，可是在馬金靈看來，一切還沒有結束。
她來到了發叔的房間找到了他常穿的衣服，然後在上面畫了很小的陣。三天後，她要親自送他上去，象那樣好的老人他不該下地獄的。
發叔入葬之後，張鐵林一直很後悔，他跪在墳前道：“發叔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沖動害了你。”
馬金靈道：“既然知道對不起發叔，那就找這些東西來給他燒，讓他老人家在下面能享福。”說著她將一個清單交給了張鐵林。
他看了一眼道：“我不太認識字。”
馬金靈拿起來讀道：“金童玉女一對，牛馬雞狗各一隻，金銀財寶，還有別墅房屋都要燒……”以下省略千字。
張鐵林耐著性子沒有打斷她，道：“不如你幫我代辦吧，這些東西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
馬金靈伸手道：“我可以親手給發叔做，但是一百塊……”
張鐵林點了點頭在身上找到了一百塊，道：“給你。”
馬金靈轉向杜國笙道：“你也一百。”
杜國笙現在心中十分悲痛，他分不清這個少女是想趁火打劫還是什麼，但是他還是也拿出錢道：“一切交給你了。”
馬金靈收了錢道：“放心吧，看在發叔對我不錯的份上我會讓他在下面過得很舒服的。”
馬家的人其實沒有人有時間去做紙紮，但是她們都會都懂。
因為家庭血統的關係，她們做的東西靈通力還很強，在陰間能用很長很長的時間。
送發叔
第八章、
等杜國笙辦好張鐵林的事情回來時，發現自己家的客廳成了紙紮館。一位少女站在一頭竹骨的大馬後面邊用麻繩固定住馬身邊咬牙。
細一看，她的手指已經被割破了幾個口子，有的還在流血。
“你的手在流血，不要做了。”杜國笙真不知道她這是為了什麼，如果說為了省錢自己做，那又何必弄得這麼辛苦。
馬金靈將手指含在口中吸了吸，道：“沒時間了，三天後我一定要將這些都做好。”
杜國笙將帽子放在桌上，道：“你何必為難自己，去買些做好的不就行了。如果錢不夠，我可以再給你。”
馬金靈道：“紙紮代表著什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