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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又加上前一世的事情,所以陶氏一直沒將陳悠與趙燁磊聯絡在一起過。
前世,直到他們身死,都未聽趙燁磊娶妻,而她這些日子細心觀察,趙燁磊對陳悠的感情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兄妹之情。那他會不會是陳悠未來託付終身的好人選呢?
幾日在花廳中商議後,最終決定明日約見這藥商。
秦長瑞這兩日卻是未調查出這藥商有什麼的不對的地方。
唐仲點頭,“那明日我便將那藥商約到這兒來,到時,我們再與他詳談。”
唐仲走後,秦長瑞與趙燁磊又問了賈天靜那的情況,這才得知她們診治的乃是袁知州的親妹妹。
陳悠擰了擰淡眉,“爹,那日我在靜姨的醫館還見到一個人。”
秦長瑞抬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說。
陳悠喝了口藥茶,“那年輕男子與阿磊哥哥差不多大,相貌堂堂,衣著也不凡,是與袁知州一同來的醫館,我見袁知州都對他頗為敬重。”
說到這裡,陳悠看了眼秦長瑞與趙燁磊的反應。
繼續,“而且這個年輕男子與我有過一面之緣。”
趙燁磊突然緊張地抬頭盯著陳悠,“他是誰?”
陳悠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向靜姨打聽過,靜姨說袁知州只是隨口說了句那男子是他家中的親戚,但我想著必定不是,袁知州是我們華州地界兒的一把手,什麼人還能讓他那般的小心翼翼,生怕有一點怠慢,兩人雖然也親密,可並不像是沾著親的。有誰家會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親戚。而且,我與這男子第一次見面時,險些命喪他的馬蹄之下。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
雖然四年過去,可他五官並非變的我認不出來。當時,我氣憤難當,想要對著他罵幾句,旁邊還有一位大叔勸慰我,說這人是從建康城來的,讓我不要惹到這些權貴。”
說到這,陳悠停頓了一下,“所以,爹,他會不會是從上頭來的,在咱們華州有什麼任務,那年輕男子既未生病也無親眷在醫館中,頻頻來靜姨的醫館是不是為了調查行情,會不會與嵩州藥商被扣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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