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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秦長瑞夫婦可是對她縱容多了。
傍晚時,秦長瑞是帶著陳懷敏一起回來的,陳懷敏在永定巷不遠的私塾裡上學,那私塾先生嚴厲,怕是不到臘月二十三都不會給私塾裡的孩子放假。
一家人用過了晚飯,圍在小花廳裡說話,秦長瑞便問到陳悠在醫館發生的那事兒,陳悠心虛的避重就輕的說了,惹來秦長瑞冷哼一聲。
本想著劈頭蓋臉罵陳悠一頓,可瞧著低著頭一臉委屈樣子的大閨女,秦長瑞的女兒控病又發作了,長嘆了口氣,“下次別這麼莽撞,若是有個什麼好歹,我與你娘便再也不讓你出門了。”
陳悠急忙賠笑點頭,又提了想過幾日帶著阿梅阿杏去保定堂幫忙的事,秦長瑞不快的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鬆了口。
陳懷敏也滿眼渴望地盯著陳悠,也想去保定堂玩兒,可礙於私塾的課業,只得委屈的作罷。
秦長瑞最後不忘叮囑,“記得多帶幾個人去,年底最是慌亂。”
陳悠應下後,將幾個小的送回了房間,又許諾明早親自下廚給他們做早飯,阿梅阿杏陳懷敏這才聽話的歇下。
剛想繞回自己的房間,想到今日在馬車中與唐仲說的話,陳悠又繞了回來。
這時候天色晚了,永定巷百味館後院的人本就不多,現在也大多去歇息了,院內長廊上只留下幾隻昏暗的燈籠,在夜風中搖擺,散發著明明滅滅的燈火。
一陣寒風吹來,陳悠裹了裹身上的披風,將一張小臉縮了一半進帶著白兔毛的披風裡,加快了腳步,朝著秦長瑞在後院的書房走過去。
轉過長廊,陳悠就見到秦長瑞的書房裡亮著燈火,陳悠鬆了口氣,朝著書房小跑了過去。
當靠近了書房,正想要敲門時,陳悠卻突然聽到了裡面的傳出來的說話聲。
“永凌,徵兒的事兒你查的如何了?”這是陶氏的聲音,聲音中透出一股悲傷和難過,讓陳悠一驚,陶氏在她面前已經很少會露出這樣的情緒了。
陳悠剛剛抬起準備敲門的手頓住,她猶疑了一下,最終沒有挪動腳步。
裡面,秦長瑞深深嘆了口氣,片刻,才傳來他的說話聲,“文欣。他現在住在會賓樓,我們的人根本連線近都接近不了……我只知他這次是為了惠民藥局的事情來華州的,旁的一點也打聽不出來。”
陶氏神情一暗,“這孩子……”
“文欣。你莫要傷心,這些年都是他一個人在撐著,性情大變也並非是不可能,只要咱們沒真見到徵兒,就說明還有希望。”秦長瑞將妻子的手握在手中安慰道。
陶氏看了丈夫一眼,點點頭,可又覺得不甘心,“永凌,我們將徵兒請出來,直接向他攤明真相不行嗎?何故還要這般的折騰?”
秦長瑞將愛妻攬進懷中。輕拍著陶氏的後背,溫言道:“文欣,為夫知道你心急,先不說徵兒是不是原來那個,就算是。他能一下子接受咱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指不定會將我們當做瘋子對待,若他不是我們的徵兒,我們不是將弱點暴露於他人眼皮底下?文欣,現在我們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還有阿悠,阿梅阿杏和懷敏,他們也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不能這麼自私!”
陶氏被丈夫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想到家中的幾個孩子,陶氏也明白剛剛自己說的話是多麼不負責任。
“永凌,那我們該怎麼辦?”陶氏無助道。
“文欣,別急,我們都忍耐了這麼多時日,難道還要在乎這幾個月?這件事就交給為夫。為夫一定給你個交代。”
陶氏眼神恍惚地點點頭。頭埋進丈夫的懷中汲取溫暖。
陳悠卻早在外頭震驚說不出話來,等回過神,她急忙緊張的放輕腳步離開。
等走到長廊,陳悠快步跑開,直到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反鎖上,靠著門板,陳悠拍著胸口急急喘息,心中亂麻一片。
秦長瑞聽到外面有聲響,臉色一變,急忙開了門檢視,可是根本就沒瞧見人影。秦長瑞眉峰簇起。
陶氏上前詢問,“永凌,怎麼了?”
秦長瑞看了妻子一眼,面色仍然緊繃著,“方才有人在外面聽我們說話。”
陶氏一驚,瞪大眼睛。
秦長瑞又朝著空空的院子看了一眼,轉頭對妻子說道:“進去吧,那人已經走了。”
重新將門關好,秦長瑞眼睛微眯,“文欣,這段日子多注意百味館裡的人,萬不能叫人鑽了空子。”
陶氏這時也面色嚴峻起來,鄭重點頭。
而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