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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悠看著那個男子冷冷笑了一聲,毫不畏懼的又朝前走了一步。
陳悠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位大叔,我們只是開店做生意,主動權在我們,藥材是我們的,我們想賣便賣,生意,便是你情我願的事,什麼時候開鋪子,什麼時候不開鋪子,是我們說了算,又有誰規定,我們一定要將東西賣與你們?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要是將這理由說出去,恐怕幾歲的小孩子都會嘲笑你!”
陳悠說的話雖然聽著奇怪,但其中又卻是有那麼一兩分歪理,一時竟然那人不知怎麼反駁。
這時,人群中另外一個婦人吼道:“你們開的是藥鋪,如何和一般的鋪子相比,我若在布莊裡買了一匹布不喜歡我還可以去退,那麼你們沒將人的病治好,可以還回來嗎重新治嗎!”
婦人這句話一出口,人群立馬又像是炸開了鍋,陳悠嘲諷的看了眼那婦人,那婦人得意的撇了撇嘴。
“那華州城這麼多家藥鋪你們為何偏要選中保定堂?我們這生了病診治可是不能退貨的哦!”
“睜著眼說瞎話,別家藥鋪如果有藥材,你們還能這般囂張!”
陳悠嘻嘻一笑,“那你們怎麼知道我們保定堂還有藥材呢?”
中間那高瘦男子順口就接了下去,“沒有大量藥材,你們前兩日為何如此大肆施藥!別裝蒜!”
陳悠嘴角彎的更大了,“這位大哥,你還知道我們保定堂中有大量的藥材吶,這個就連我都不知曉呢!”
眼前站在大堂中居高零下的少女彷彿一點也不懼怕眼前這麼多人聚眾鬧事的結果,她說話時就像是與一個頗不喜歡的熟識聊天一般,男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有想不到是哪裡不對。
陳悠始終臉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這種表情比黑沉著臉色更叫人沒底。
混在人群中的男子終於忍耐不住,“咱們與這個小娘們說什麼,咱們進去砸了保定堂!讓這些狗孃養的還囂張!”
人群被他這句話煽動起來,陳悠卻並沒有再接下去,等著人群拼命的往保定堂內擠的時候,人群卻被幾股大力撥開了。
方才帶頭煽動群眾的那幾個人瞬間被雷霆手段鎮壓,棉布堵住了嘴,那擠進人群中的四五個壯漢一人扭著一個將人帶出了人群,而後二話未說,將這幾個人塞進了一輛馬車中,做完這一切,那幾個壯漢往這群還堵在保定堂門口的病患冷冷瞥了一眼,“誰還敢鬧事,與他們的後果一樣。”
撂下這句話,幾個壯漢上馬趕車離開了保定堂這條街,所有的病患實現都落在了漸行漸遠的馬車上。
馬車車身上有官府標記,瞬時,陳悠一開始說的那句話迴盪在所有人的腦海。
他們很早就聽說,袁知州為了提高華州城內的治安,經常會叫一些官差巡查是換上常服,若是誰被發現違犯了律法,就立即毫不留情執行公務,帶回衙門。
剛才那幾人難道就是穿著常服的官差,天哪!
所有人都是背脊一涼,再也不敢在保定堂門口放肆。
根本就不用陳悠再說,這群人互相竊竊私語了兩句,都默默地散了。
還不到一刻鐘,保定堂門口就“門可羅雀”。
清淨的就好像剛剛那場暴動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陳悠終於舒了口氣,收回了臉上幾乎僵硬了的表情。
方才,其實,她的目的並不是在與那些人理論,只是有效的拖延時間,給阿力的人爭取時間而已。
門口一直攔著那些病患的幾個夥計累的幾乎要癱倒在地,但是臉上卻都是一副放鬆神態,他們好奇的看向陳悠,“陳大姑娘,方才那些人真是官府的啊?這回官府真是做了好事了!”
陳悠笑了笑,並未回答這個夥計的問題,讓他們帶著人將保定堂門口收拾了,在藥鋪的門給關上。
夥計摸了摸頭,迷迷糊糊的,想了片刻,也猜不到是真是假,索性帶著人將保定堂收拾歇業了。
陳悠轉身瞧見唐仲扶著門框,站在拐角處,疾走幾步上去扶住他。
唐仲臉上憋著笑,伸手給了她一個栗子,“臭丫頭,膽子真大!要是別人發現了怎麼辦!”
陳悠縮了縮頭,“放心吧,唐仲叔,這裡沒人認識阿力哥的幾個兄弟,再加上那些人本就慌亂,這個時候哪裡還會想到那些人是不是真假。”
陳悠的急智倒是叫唐仲讚了一聲。
老大夫去前堂給剛才幾個擋著病患的夥計瞧傷口去了。
陳悠邊扶著唐仲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