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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故意賣弄,不然她也不會穿紅色這麼囂張的騎馬裝……
雖然不得不承認她穿起來是很好看,但這點更讓她覺得有點不爽。從小一路順風順水的校花頭銜下,藤原枝子已經習慣了別人的視線都停留在她的身上了。而今天,幾乎所有的人目光都在川島加奈身上。
不二裕美沒有說話,只是從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她是贊同藤原枝子的話的。
川島加奈挑眉看了眼藤原枝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群人各自選定了自己要的馬,只是眼神卻若有似無地瞟向另外一個方向。有擔心的,有好奇的,當然也有看戲的。
跡部讓幾個馴馬師跟在川島加奈身後,只要踏雪一有不對就衝上去。而他看到川島加奈恍若閒庭信步不緊不慢地接近那匹白色的馬時,拳頭緊握,手心不自覺地浸出了汗水。跡部不得不承認,他有點後悔了。無論如何都不應該縱容她的,若是讓她受傷,到時候怎麼向川島學長交代……
只是那雙碧綠色的瞳孔中散發出來的光芒,讓他不忍心拒絕。
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剛剛那馴馬師覺得自己似乎忘了問一個問題,“小姐,你以前騎過馬嗎?”
誒?川島加奈偏過頭看他,想了想,作為戰家的女兒天生就會騎馬的,她怎麼可能不會?鄙視之~
於是馴馬師迎風流淚。
感受到有人接近,踏雪警惕地豎起耳朵,繃緊身體,瞪著川島加奈,似乎隨時準備撒丫子開跑。川島加奈只是朝她點點頭,笑了笑,並沒有停止步伐。就在眾人都以為踏雪會跑開的時候,奇怪的是,踏雪雖然仍然繃著身體,卻眼睜睜地看著川島加奈一步步走近而沒有任何動作。
手上傳來溫暖而熟悉的觸感,川島加奈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一把熟練而親暱地撫摸著馬的鬃毛,湊到踏雪的耳邊輕喚了一聲,“踏雪,我是靈兒……”
等著看好戲的人們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原本警惕的白馬在川島加奈的手下變得自然,放鬆。甚至幾分鐘後,那馬竟然溫順親暱地和川島加奈玩耍起來。
紅衣白馬,極為強烈的對比。眾人還沒驚訝完,只見川島加奈動作利落地翻身上馬,然後拍了拍身下的馬,踏雪就撒歡似地跑了出去。
馴馬師擦了擦眼睛,被無情的現實深深地打擊到了。
想他自詡馴馬天才,再難馴養的馬他都有辦法讓他們聽話。當初被跡部家聘請的時候,所有的馴馬師都對踏雪無能為力,而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讓踏雪聽話,從此奠定了他在這片馬場上第一馴馬師的地位。而這位小姐,前後來回不過幾分鐘,踏雪就乖乖聽話了?居然還對她撒嬌?
川島公司。
終於處理完玉田株式會社的問題,川島彌生鬆了口氣。抬起手腕看了看錶,馬上要到五點半了,嗯,差不多可以打電話回去讓淺川阿姨準備晚餐了。晚餐有麻婆豆腐的話,加奈她會很開心吧?
背靠在皮椅上,想到自家妹妹吃嫩豆腐時滿足的神情,川島彌生眼裡一片柔和。這樣的日子太過平和而溫馨,讓他時常恍然間產生一些不真實感。就好像是夢境,即使再美好,也會有醒來的時候。這樣的感覺,只有在聽見加奈用清亮的聲音喊他‘哥哥’時,才會消失片刻。
川島彌生直起身子,整理桌上的檔案,他想他該去接加奈回家吃飯了。辦公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毫無預兆地被推開,不用抬頭川島彌生也知道來人是誰。
“彌生?你這是要提前下班?”風間澈順手關上門,眼神奇異地看著川島彌生。這好友以前明明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難道不過是一個星期不見就變性了?還是說他根本是發燒了?
不理會他詭異的目光,川島彌生手上的動作乾淨利落,絲毫沒有停頓。直到所有重要的檔案都整理好放到抽屜裡鎖好,川島彌生才抬起頭,面無表情,“說吧,有什麼事?”
風間澈是個十足的圍棋迷,全國青年圍棋大賽剛開賽,他應該是閒暇時間都泡在圍棋裡才對。
風間澈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差點掛不住,乾笑兩聲才無奈地說,“我說彌生,不用這麼犀利的吧?”他真應該反省一下了,這輩子交了川島彌生這麼個好友算不算交友不慎。
“不說算了,我要去接加奈回家,你自己隨便。”說完川島彌生站起來朝外面走,腳下生風,真是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風間澈一臉鬱卒,但想想昨天憋屈的經歷,如今有求於人,他還是忍了。厚著臉皮跟上去,“啊,是去接加奈啊?我也好久沒看到她了,感覺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