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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鄉親,老少爺們!俺兄弟兩學藝十年,藝成下山,練成文武藝,別人報於帝王家,我兄弟兩不!我們吃百家飯,報於平常人,就為給你帶點歡樂,搏你一笑!您要是覺得我兄弟兩有點本事,讓您樂呵了!不多,將您買完菜找回的零票給兄弟兩贊助個飯錢。您要是覺得俺兄弟兩沒逗你高興,您轉身就走,俺也對您謝謝!您捧了人場!”拱著雙手繞場一週,許多人就慷慨解囊。一正不僅興奮起來,賺錢這麼容易!他打起了小算盤。
一番對人群的吆喝完畢,瘦小的光頭開始進入正題,那柄大錘在他手中上下晃動數次卻始終未曾砸下,還有噱頭。“諸位看好了!這是正宗硬氣功!八磅大錘,十六磅大石,在俺哥肚皮上炸裂!諸位,您說您敢不敢?”這番噱頭在又一些票子進入瓦罐才停止。然後是一二三大吼聲中大錘落下,石頭應聲裂成兩半。人群嘩嘩的掌聲,然後解囊。
一正不由的撇嘴,這也叫硬氣功?大錘落下至大石上剛剛力盡,水泥石頭並不結實,一震就能裂開,石下之人只需承擔石頭由雙手高度落下時慣性的衝擊。拿錘人把握好力度,舉石人訓練幾次誰都可以。接著,兄弟兩個一個拿棍,一個拿刀,耍著幾個套路。煞是花哨,挺能吸引眼球。
看到那一張張票子往瓦罐裡飛舞,一正不由眼饞,在他眼裡,票子就是包子。
撥開人群他不由分說走入場中,兩個光頭兄弟看到有人進場不由得停了下來。一正也不廢話,直接吆喝:“路徑貴地,俺也耍點本事,望各位贊助個飯錢。”一看是搶他們生意的,光頭兄弟兩不依了,上來驅趕。一正一手一個將他們輕輕撥到地上,兩兄弟知道遇上高人了,退到一邊不敢吱聲。
人都有熱鬧從眾的心理,見到這邊紛亂圍觀的更多了。
單手拿起碎裂一半的大石,令一隻手呈手刀,一刀一塊,亂石在地上紛飛。又耍了一趟緊湊的伏虎樁,人群的叫好聲達到頂點。一正撿起地上為他解囊的一張張票子,拱手道謝。
第十六章 賣藝(2)
蔡家廟是個二千多人的村子,屬於黃泛區,貧窮,落後。三四十年代抗日戰爭的時候,這裡走出去二百多抗日先烈。大部分默默無名的犧牲在那場以華夏血肉鋪就的殘酷抗爭路上,存活下來的先烈十數人均未逃離十幾年前的十年動亂。
當年整村參軍時入了中央軍,後來起義入共,雖都立下了赫赫戰功,可在十年前的動亂中那都是汙點,洗不掉的。十來個上至將軍下至中尉的老革命冤死的冤死,自盡的自盡,僅剩一個許前進,還下落不明。三年前平了反,村口立了烈士紀念碑。留有記錄的一百多個名子寫滿了碑身,許前進排在第三十七位。
中午時分,兩個人抱著一個楠木骨灰盒站在碑下敬拜,其中一個赫然就是秦嶺。以手榴彈外箱簡制的木匣子丟了,這是周潔為他精挑細選的。按那個女人的說法,既然是秦嶺的爺爺,棲身之地就不能將就,花大價錢幫他選購了這個古樸精緻的盒子,暗灰色外表莊重,大氣,上面雕刻九龍抱簷。秦嶺嘴裡沒說什麼,心中卻很是感動。剛下山時被師傅剪的亂七八糟的頭髮理成了平頭,穿了軍隊作訓服,精神了許多。另一個是在火車站賓館逃出生天的老劉。在火車站秦嶺和王一正鬧出的亂子不小,現已被通輯。所幸那個年代資訊不夠發達,又沒有拍下兩人相片,所以出行倒也沒什麼麻煩。老劉在火車站的逃生也充滿了奇蹟,先是換上秦嶺的衣服背上木匣子吸引警方注意,在衝到另一幢樓後棄箱子換衣服,然後以原來在賓館有著記錄的買賣人身份大搖大擺回到自己入住房間,愣是造成了一個大活人在賓館神奇失蹤的事件。本來那天事情沒這麼簡單,適逢李興兵被地方招待大醉,再加上週潔用藥物延長了他醉酒時間。一系列偶然事件湊巧碰到一起才救出了秦嶺,要不,在三方勢力聯合的追捕下他插翅難逃。
華夏的政客有一點對犯罪人員特別有利,一件天大的事如果沒追尋出結果,事後政客們為卸掉責任往往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終發一個通輯令向人民交差。
在賓館內騰挪轉移,喬妝改扮,隱藏了三天,今天早上才從火車站賓館出來。周潔兩天前就走了,臨走前派老劉和另一個老王幫秦嶺辦這幾件事。老劉和老王追究起來都是國民黨潛逃後遺留在華夏的殘黨餘孽,老蔣忠實的追隨者。當時遺留在華夏的大部分或被抓,或背判老蔣作了良民。只有一小撮堅定相信老蔣的反攻計劃,隱姓埋名,熬過了十年動亂,還在充當著棋子作用。其實,在日常生活中他們也與正常人無異,只不過是信仰的不同罷了。
今天老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