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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寬的陰陽太極圖,此太極圖凝而不放,出現後便緩緩轉動,似乎是一種防禦法術。
肖龍子則左踏一步,到了凌雲子身後,左手抵上他的後背,將自己的真氣度入他體內。太極圖光亮陡增,轉得飛快。
李阡陌的劍罡擊在太極圖之上,只掙扎了片刻,便消散了開去,太極圖也黯淡了許多。
五行宗的最高**是《五行真經》,其中包含了五行宗最高深的修行**和法術神通,只是這個**的修行要求太過苛刻,只有五行靈根的人方能修煉。
放眼五洲之內,能夠擁有五行靈根的人能有多少,而其中能夠成為修士的又有幾個。五行宗當今的三萬弟子之中,只有五人習得這《五行真經》,這五人無一不是門內的寵兒,五行宗自然會花大力去培養。
只是,偌大一個五行宗,絕不可能憑一部《五行真經》便可延續香火,試問其他弟子該修習什麼**呢。
據傳,五行宗傳自道家三清的上清道尊,乃道門正宗,原本是一脈單傳,並無宗門。太古開元之時,五行宗的祖師廣成子踏入真君境界,自號廣法真君,他天資過人,自《五行真經》之中衍化出了《陰陽經》和《化玉玄功》兩門奇功,這兩門**比之《五行真經》雖有不及,卻也是極上等的**,任何人都能修煉。
後來廣成子在西牛賀洲尋到了五行山靈脈,發現此地極適合修煉《五行真經》,便在此處開設山門,廣收門徒,傳授道門玄法,成就百萬年的基業。
廣成子為人恭謙,不敢以老祖自稱,告誡後世,五行宗的祖師是他,老祖卻是上清道尊,於是,五行宗一直以上清道尊的道統自居。
五行宗傳承至今,已有數百萬年,年代之久在五洲各派之中堪稱第一。這些年來,五行宗共出過三十多個真君,更有宗師大賢無數,這些先哲為光大宗門殫精竭力,開創出諸多修行法門供後人修習印證。
時至今日,五行宗雖叫五行宗,門內卻極少有人能使五行法術,若是有誰能夠使五行法術,不是宗門驕子便是長老或是太上長老之流,身份定是非尊即貴。
所以,這凌雲子雖是五行宗弟子,卻不懂五行之術,他所修**乃是《陰陽經》,所使法術也以陰陽為主。
《陰陽經》在真氣上沒有過多優勢,卻在法術上盡顯玄妙,古有萬物生於陰陽之說,而陰陽之術則通權達變,變化莫測。凌雲子運轉陰陽之術時,兩道真氣在體內流轉糾纏,難辨陰陽。
李阡陌的天子望氣術雖然小有成就,但要同時監控兩人,未免吃力,而且這兩人的修為還遠高於他,他對凌雲子意圖的預料也時常出差錯,只能憑藉自己的真實實力與之周旋。
凌雲子打出了真火,劍劍都是凌厲法術,招招都要李阡陌的小命。好在李阡陌肉身強悍,真氣強度也與他相仿,雖比他低了兩個小境界,一時竟也不落下風。
李阡陌感覺到凌雲子的劍勢越發有奪命之感,心中不禁暗惱,手中長劍自然也狠辣了起來,只一盞茶的工夫,肖龍子的左臂和左肩都掛了彩,兩道三寸長的傷口浸出了碗口大小的血斑。
一旁的華潘二人瞧得場中三人殺得越發激烈,又見肖龍子負了傷,心中不免擔憂起來。
潘仁毅性子急躁,見兩個師兄久戰不下,勉力爬到華蘭風身邊道:“這可如何是好,兩位師兄似乎也拿不下這個李阡陌。”
華蘭風滿面憂色地點頭沉吟:“確實,這李阡陌果然有兩把刷子,扎手得很呢。”
潘仁毅急道:“華師兄,現在可不是誇那小子的時候,我們趕緊想想法子啊,華師兄都受傷啦,再這麼下去,我怕師兄他……”
華蘭風轉頭瞪了他一眼,厲叱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師兄怎會打不過這小子。”
“但,但……”潘仁毅指著場中戰鬥的三人,一時間不知如何說道。
華蘭風嘴上雖是那般說,心中卻也有著與潘仁毅一樣的擔心,他蹙起眉頭撫顎沉吟了片刻,忽然道:“師弟,你快去幫幫他們。”
華蘭風囁嚅道:“可是,我一招就被那李阡陌打敗了,上去只會給師兄們添亂。”
潘仁毅啐道:“你這榆木腦袋,你就不會用飛劍遠攻麼,至少也能擾他分神,這樣兩位師兄不就容易取勝了麼。”
華蘭風點頭道:“好。”說罷便祭起飛劍向李阡陌攻去。
李阡陌正自與凌肖二人對戰,真氣運得正足,忽覺背後風聲呼嘯,一柄飛劍倏忽而至,向他背心刺來,他眉頭一蹙,長劍猛揮,“當”地一聲響,飛劍倒飛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