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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得咬牙罵道:“白目這殺千刀的,就那麼喜歡敲那破鍾麼,老子都快被他害死了。”
許多修士見李阡陌再次吐血,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他隱覺背後流出冷汗,過得片刻,忽聽一聲厲吒,一個崑崙派的高手越眾而出,高聲大喝:“小賊子李阡陌,你殺害我崑崙派弟子,今日我來取你性命,為我徒兒報仇!”
他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雙鬢斑白的中年人正滿面怒容地指著他,他冷笑一聲,緩緩問道:“你又是哪個?”
中年人負手獰笑:“老夫崑崙派長老夏亦秋,專掌派內刑罰,你若聽說過老夫,便該知道老夫懲罰人的手段。”
李阡陌冷笑搖頭,道:“沒聽說過。”
夏亦秋聞言面色不悅,冷哼道:“你見識短淺,自然沒有聽說過老夫,既然你的幫手被五行宗的各位道友纏住了,那便讓老夫來好好炮製炮製你。”說罷雙手擺開架勢,便要施展神通。
褚楚見勢不妙,抱著李阡陌竭力飛逃,但她與夏亦秋的修為有天壤之距,哪裡能逃得出合道大能的手心,夏亦秋虛空踏步,兩步便追了上來,一掌拍在她的後背。
好在夏亦秋沒下殺手,出手甚輕,僥是如此,褚楚依然身受重創,慘呼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血花落得李阡陌滿頭滿臉,在他白色的衣衫上印成了一朵紅色的花,格外顯眼。
褚楚身遭重創,一時間渾身勁力全無,手中李阡陌被拋了出去,而她也一時提不上真氣,隨著李阡陌一起往地面落去,當此瞬間,她雙目凝望李阡陌,李阡陌也望著他,不禁想到師尊原道真也曾這般捨命護著自己,也曾這般受傷將鮮血吐了自己滿身,也曾這般為自己失去了性命。
時間雖短,但李阡陌識海之中的思緒卻千翻萬轉,他因想到自己師尊的死而傷悲,又因看到自己的朋友為護自己喪去性命而自責,更因自己總是無力保護自己身邊的人而怨恨自己,他心中反覆地問自己:“為何我這般無能,為何我這般沒用,為何總是讓我的親人朋友來保護我,為何總是讓他們為我犧牲。。。。。。”他心中反覆的問著為什麼,閉上雙眼,眼角擠出一滴淚珠。
褚楚看著李阡陌不斷變化的神情,淡淡一笑,柔聲道:“公子,我們可以死在一起了,真好。”說罷伸手握住李阡陌的左手,緊緊攥住,生怕有人會將他們分開。
忽地人影一閃,夏亦秋衝了下來將他們二人穩穩接住,提著他們的衣領飛至旁邊的山頭之上,將二人扔下。
褚楚哀怨地看了看夏亦秋,心中暗殤:“唉,為何不讓我隨公子一起死了呢,那樣多好。”
那些修士隨著李阡陌的轉移也紛紛飛了過來,崑崙派的弟子得意萬分,盡都跑至夏亦秋身後狐假虎威地站著。
其中一個崑崙派的弟子上前一腳將準備站起的李阡陌踹翻在地,趾高氣揚罵道:“小畜生,死到臨頭還想掙扎,沒人能救你了。”
褚楚看得驚呼一聲,上前將他扶起,擁在懷中,對著那弟子怒喝:“不許你傷害公子!”
崑崙派的那個弟子哈哈一笑,道:“你就這麼護著這個小白臉兒,我看他除了長的俊之外也沒什麼特別地地方嘛,怎地便這般招你們這些沒腦子的小姑娘歡喜。”他仔細打量了一番褚楚,嘿嘿笑道:“姑娘你生得如花美人兒,何必隨著這小子受苦,說不定還會丟了性命,你不如跟著我吧,我乃是。。。。。。”
“郭敖,住口!”夏亦秋滿面怒容呵斥,“我們崑崙派乃名門正派,這些不堪之言以後休得再讓我聽見!”
郭敖被他一叱,當即罷口,退至一旁垂頭稱是。
“郭敖?”李阡陌抬眼望著他,氣喘吁吁道,“老子記住你了,若是今日老子不死,方才那一腳老子定會雙倍奉還給你。”他抬頭緩緩掃了周圍眾人一眼,有氣無力道,“還有你們這裡的所有人,我會將你們一一記住,奉還今日之賜。”
郭敖身畔的一個小眼睛的崑崙弟子聞言嗤笑道:“你還真會痴人說夢,你能否過的今日另當別論,單是你這三藏境界的修為,我們這裡隨便哪一個都能將你捏死,你還提什麼報仇,可笑。”
“他今日修為不如你們,將來可不一定!”一個清冷而又美妙到極致的聲音自天空傳來,所有人心頭為之一清,抬頭去看,只見一片碩大的雲朵飄然而下,落地之後雲朵漸漸消散,出現了四個美麗女子,特別是當頭那女子,白衣飄飄,如新月清暈,似花樹堆雪,那驚世容顏仿若絕塵仙子。
夏亦秋望著這四名女子,淡笑道:“原來是蓬萊島的四位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