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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一直在她身後默默跟隨著,直到有一天倆人終於再見……
回想著那一天的場景,袁氏只覺得鼻頭酸澀。
她原以為歷盡千帆後能夠心如直水平靜度日,可再見到寧遠時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深入她的骨髓不能分割!
“這……”
白漣漪暗暗吐了吐舌頭,在師尊那裡可還記著她的一頓鞭子呢,她可不想沒事找事,再說她已經是被逐出師門的人了,如今又身懷有孕,犯不著討這沒趣,便笑著轉移了話題向寧遠問道:“侯爺這腿疾沒再復發了吧?”
“有過些許不適,不過不礙事。”
寧遠擺了擺手,白漣漪又拉過季月笙為他們引薦,這樣關於風霄的話題才算是過去。
等著夜深人靜時,蕭懷素與寧湛雙雙靠坐在床榻上,便聽她道:“如今公公與婆婆回來得正好,我原本下個月就要啟程回京,又擔心你沒人照顧,眼下婆婆回來我算是放心了。”
九月便是蕭懷秀出嫁的日子,蕭懷素說什麼也要趕回去,對這個妹妹她還是有幾分疼愛的,再則還有葉觀瀾的婚事也要一併舉行,雖然他們夫妻不能同時回去,但有她這個代表還是行的。
“你只管安心回去就是,他們在不在也是一樣的,我都多大的人了,並不需要別人照顧。”
寧湛牽了牽唇角,左手一伸將蕭懷素攬在懷中,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手臂上細嫩的肌膚。
若是可能他也不想夫妻分離,只是手頭上有許多事務他根本走不開,雖則現在寧遠歸來了,可是他腿疾時好時壞的,這一不回家袁氏就讓白漣漪弄了藥水給泡上了,這樣的情況擺在跟前,就是他想交權也有些說不出口。
“到時候我將小菊留下,至少她在你吃的是不愁了。”
蕭懷素笑了笑,又窩在寧湛的懷中,雙手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腰。
倆人靜靜地相依了一會兒,蕭懷素又道:“那件事情你別放在心上了,如今公公婆婆都安然歸家,流言不攻自破,再說也過了那麼久,就連公公的部下也認同了你的能力,你是當之無愧的侯府繼承人!”
寧湛微微一怔,隨即緩緩點頭,“對於出身我自然是不疑的是,我只是在想……”說罷低頭輕輕吻在蕭懷素的額頭,遲疑道:“師尊他是否真的回宗裡了?”
“難不成這還有假?”
蕭懷素可不是這麼想,風霄的一生都投注在了“歸元宗”,既然如今袁氏沒和他在一起,他自然只有那麼一個去處,難不成還真去浪跡天涯嗎?
世外可沒有山中清靜,享受過那份靜謐的人,又怎麼受得了紅塵中的喧囂?
而這裡早已經沒有了他的牽絆。
“希望如此吧!”
寧湛嘆了一聲,也不再多想,夫妻倆又閒聊了一會兒這才睡下。
袁氏與寧遠回府之後,自然有許多舊部前來拜訪請見,侯府這幾日又熱鬧了起來。
而就在蕭懷素忙著收拾整理回京的細軟之時,侯府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寧遠要正式傳位給寧湛。
當然這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儀式,西北眾將會見證寧遠傳位之舉,只是還要向京裡遞個摺子走個形式罷了。
鑑於寧遠目前的身體狀況,寧湛並沒有一力推脫,難不成年青人不努力還要長輩來出力氣?他原本是想對寧遠有個交待,眼下也算是得到了寧遠的承認,而當上世子後他本就有一份責任,如今寧遠將更重的擔子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也有這個能力去扛下來。
自此,寧遠便退居幕後,與袁氏閒暇時帶帶孫兒,養花弄草,或是偶爾出行個把月,卻也絕對不會走遠了讓孩子們擔心。
有寧遠常在西安府住著,即使寧沅心中還有不甘也只能作罷。
再則在寧遠的有意扶持下,寧湛羽翼已豐,就算要對抗寧沅也絕對不在話下。
當然這一切只是後話。
而此刻的蕭懷素已經踏上了歸京的旅程。
因為蕭懷秀的婚期在即,蘭陵蕭家也忙碌了起來,童清蓮也算是費心地為蕭懷秀張落著,再說這些嫁妝本就是高邑縣主留給她女兒的,蕭家也出不了多少,再有蕭懷素那一筆厚厚的添妝,蕭懷秀的出嫁不可謂不風光,到時候一定會羨煞好些人家。
“姐姐說要來看著我出嫁的,可眼下怎麼還沒有回來?”
蕭懷秀百般無聊地擺弄著眼前的琺琅首飾盒,又挑出一根鑲了南珠的髮簪在頭上比了比,遞給身後的彩霞,“今兒就插這支吧,看著素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