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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的……”說罷咬了咬唇,鼓起勇氣地抬頭看向面前的男子,“師尊,徒兒這次出宗歷盡了人間造化,也尋得了一傾心相待之人,徒兒願意嫁他為妻,終生與他相伴相隨!”
“漣漪,你……”
連蕭懷素都沒想到白漣漪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與季月笙的關係,廳內一時之間極其安靜,落針可聞。
“你……當真要嫁這宗外之人?”
風霄微微挑眉,沉聲道:“若是嫁得這宗外之人,你今後便再不能歸宗,與宗派之義也是一刀兩斷,你可想清楚了。”
“徒兒想清楚了,還望師尊成全!”
白漣漪眼中含淚,想來是憶及曾經的種種,忍不住悲從中來,熱淚湧出了眼眶,很快便將眼前的地面浸成了一片窪地。
蕭懷素看著實在不忍,只拿了絹帕蹲在她身旁為她擦拭著眼淚,並輕聲勸導了幾句。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不再勉強!”
風霄面色平靜地猶如一潭死水,眸中未起半點波瀾,只道:“那從今日開始,你我不再是師徒!”
“師尊!”
白漣漪咬著唇抬起了頭來,眼淚又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垂落,肩膀顫抖得厲害,整個人都無法平靜下來。
在過去十多年裡,風霄對她來說就如同父親一般,此刻她視為親長之人竟然說出這般決絕的話語,她如何不心傷難過?
“只是……”
風霄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右手輕輕一劃過,不知道什麼時候掌中已是多了條軟鞭,他徑直走到了白漣漪跟前,居高臨下道:“你這般擅自離宗,已算是叛出宗門,你也知道尋常叛宗之人會有什麼下場,今日雖有寧湛父子為你求情,我也必須懲戒你一番。”話音一頓,又道:“這一頓鞭子下去,咱們再無師徒之情!”
“師尊!”
白漣漪眸中含淚,卻半點沒有求情與躲閃之意,這讓蕭懷素很是著急,其實在見著風霄手中那根軟鞭時她已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漣漪到底是個女子,若要捱上這一頓鞭子,不說身體上會留下疤痕,若是被打傷打殘了誰負責?
要知道白漣漪今後還是要嫁人的,難不成看在這些年的師徒情分上,風霄就不能手下留情?
“風先生,再怎麼說漣漪也是女子,恐怕承受不住先生這一頓鞭子!”
蕭懷素咬了咬唇,心中懷著忿忿之情,噌地一下便擋在了白漣漪身前,一雙明眸含著幾分不滿地瞪向了風霄。
也許這個男人是寧湛的師傅,也許他是值得人尊重的,可在這個時候她卻看不得他欺負白漣漪。
“懷素!”
見蕭懷素這般,寧湛忙不迭地上前擋住了她,只對風霄抱拳道:“師尊,她也是一時心急,請勿怪她!”頓了頓又道:“白師妹這樣雖說有不對的地方,但還請師尊寬厚大諒饒恕她這一回吧!”
“你們父子倆倒是一個模樣!”
風霄輕輕勾了勾唇角,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袁氏那方,這才定在了蕭懷素身上,“你倒是娶了個好妻子!”正在眾人鬆了口氣時,以為風霄就此作罷,沒想到他又接著說道:“不過白漣漪所犯過錯不能不罰,你們都且讓開吧!”
“這……”
寧湛心中嘆了一聲,他也知道師門規矩甚嚴,而自己的師尊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主,這般一而再地違抗師命也是看在蕭懷素的面子上,當然白漣漪這段日子盡心為寧遠治病也得了他的好感,不然此刻他也不會站出來幫忙說情。
可風霄話都說到這裡了,若是他們還不讓開,卻是有些不合時宜了。
正在寧湛猶豫之間,又是袁氏站了出來,她的速度之快就晃若白影在眼前一閃,已是豎手成刀劈向了風霄,這樣的速度連寧遠都來不急拉住她。
風霄的反應也是很快,腳尖一點便向後飛退了幾步,長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弧,鞭子的把手卻正好擋住了袁氏劈來的手刀。
倆人的目光相碰,猶如火星撞地球一般,好似有無形的火光在倆人之間迸射開來,連蕭懷素這個外行看著都有幾分心悸,不由伏在了寧湛身後細心留意和觀察著。
一時之間,只見白影與青衫上下飛舞,若不是這正在進行一場打鬥,任何人見了只怕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唯美的動態水墨畫。
袁氏一身白衣出塵脫俗,而風霄一身的青色長衫又是道骨仙風,在那一瞬間甚至連蕭懷素都以為,這樣的倆人才該是天生一對。
在場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與她有著相同的